眼看着乐乐带着糖糖进了房间玩耍,上官明烨在门口玄关处穿了自己的外套,打开了门。
“葳蕤,他是谁?”于深将杨葳蕤拉到自己的后车座道
“他是…唔!”杨葳蕤正想解释
于深一想起在杨葳蕤家穿着居家服的男人,于深就觉得杨葳蕤欺骗了自己,更是愚弄自己的感情,而且他也不想从杨葳蕤的嘴里听到他不想听的。
情绪失控的于深用嘴堵住了杨葳蕤接下来上的话,杨葳蕤顿时被于深的动作惊得愣在了当场。
男人趁着杨葳蕤发愣的空隙霸道地撬开了杨葳蕤的唇,舌头长驱直入。
杨葳蕤反应过来就奋力反抗,可是她这会儿的反抗在于深的认知就是嫌弃自己,于深更是断了理智的那根弦,双手箍着杨葳蕤,开始用力撕扯杨葳蕤的衣服。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占有眼前的女人!
报复眼前的女人!
杨葳蕤今天穿着白色加绒衬衫,下面是光腿神器配小短裙,外面是长款的羽绒服,刚被于深拉出来的时候,外套刚好脱下。
所以于深几近发狂的样子,快速扯开了杨葳蕤的衬衫,短裙已经被扯烂,光腿神器已经从两腿中间快要扯开,杨葳蕤已经快要绝望,就感觉身上顿时一轻。
就看见上官明烨拉走盛怒的于深,紧接着给了对方一记重拳。
于深看到坏事的上官明烨,反应过来也开始回击。
斯文的于深哪是常年混道的上官明烨的对手,很快就被打的倒地不起,杨葳蕤很是害怕,但还是担心闹出人命,快速的喊住了上官明烨。
上官明烨打了好几拳,看着伤势严重,却避开了重要部分。
看着杨葳蕤七零八落的衣衫,迅速用自己穿的外套裹住了杨葳蕤,搂着人朝家里走去。
“于深,他是乐乐的亲生父亲,和我并没有关系,但是我和你之间永远再无可能,你偏执的让人害怕,你以后不要再来了,你送的那些东西我会全部还给你!”杨葳蕤临到门口,还是回头解释了一句
已经站起来的于深听到杨葳蕤的解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和杨葳蕤之间再无可能。
“对不起!”于深歉疚道
杨葳蕤没搭理,已经跟着上官明烨进了门!
一到家,委屈和害怕就瞬间席卷而来,杨葳蕤想哭,却又担心孩子们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只能强忍着情绪。
两个孩子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正好看到二人进了门。
因为杨葳蕤的衣服破烂不堪,所以上官明烨外套并没有脱下,而上官明烨听到后面的开门声,害怕孩子们发现两人的异样,搂着杨葳蕤没松手,还用身体挡了一下孩子们的方向。
打开门的两小只看到两人的动作,还以为俩人有了进展,更是开心。
给二人打了一声招呼,便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听见孩子们关门的声音,杨葳蕤才快速朝着洗漱间走去!
上官明烨刚才搂着杨葳蕤,清楚地感受到了女人的害怕,这会看着冲进洗漱间的杨葳蕤,有点不太放心,就在洗漱间门口守着。
没一会儿就听到水流里面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哭声,心里莫名的有些心疼!
杨葳蕤进了洗漱间,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害怕外面发现自己不见的声音,打开了浴室的水龙头,哭了两声便去了空间。
委屈和害怕席卷而来,狠狠地在空间的温泉哭了一场,情绪稳定才出了空间关掉水源打开了浴室的门。
上官明烨在外面坐了也就几分钟的功夫,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杨葳蕤湿漉漉的头发,还有哭的红肿的眼睛。
杨葳蕤看了上官明烨一眼,想起自己刚才狼狈的样子顿觉尴尬,转身就准备回到自己的卧室,不想却被男人再次拉进了洗漱间。
“你要干…唔!”有了刚才的经历,同样的动作再次使杨葳蕤害怕的尖叫出声
“嘘!孩子在隔壁!”上官明烨捂住杨葳蕤的嘴,低声道
看着杨葳蕤冷静下来,上官明烨顺手拿下来一旁的吹风机。
“我、我自己来!”知道是自己误会了上官明烨,杨葳蕤道
“这是冰袋,你先敷一下眼睛,别被孩子们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帮你吹头发!”上官明烨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个冰袋道
“妈妈,你怎么了?”杨葳蕤正想拒绝,外面就响起了儿女关心的声音
“没事,乐乐带好妹妹,妈妈头发没吹干,一会就出来!”上官明烨知道杨葳蕤这会的声音不方便,回答道
听着两个孩子关门回房的声音,杨葳蕤也就接受了上官明烨的吹发服务。
上官明烨帮忙吹着湿漉漉的头发,杨葳蕤用冰袋敷着红肿的眼睛,俩人再次出洗漱间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丁点的异常。
折腾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杨葳蕤便将准备好的吃食端上餐桌,叫出来两个孩子,大家一起守岁看春晚。
孩子们和狗子们玩的很开心,杨葳蕤和上官明烨却在时时走神!
杨葳蕤想起刚才在洗漱间发生的暧昧,就觉得脸上燥热难耐。
刚才在洗漱间,上官明烨站在自己的身后,男性的气息随着吹风机的风不仅撩动的自己的头发,也撩动着自己的心弦。
男人英俊的面容映在镜子中,手指不停地拨动着自己的发丝,一丝不苟的样子,就那样映在了杨葳蕤脑海中。
一向自诩对男人很理智的杨葳蕤,在被体贴、被呵护中也乱了心神。
而上官明烨,一边给杨葳蕤吹着头发,脑海里全是杨葳蕤刚才被欺负的样子,还有那受了惊吓却又隐忍的眸子,近距离闻着女人的幽香,也觉得心烦意乱,只不过强忍的镇定而已。
69書吧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四人终于完成了守岁,已是累极,便各自回了房间,沉沉睡去!
于深看到自己脸上的伤,担心父母问起,并没有回家。
他痛恨自己的莽撞,确又伤心杨葳蕤的决绝,给父母去了自己要出去几天的电话,便找了一家过年不停业的酒店开了一间房。
除夕之夜,一个人在酒店喝的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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