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芙怔在原地，被吓得双目无神。
当一只宽大温润的手揽在腰间，才让其缓过劲来。
“焦首席，自己人，别害怕。”
黎曙轻抚焦芙腰胯，顺手捏了一把……真的很细很弹。
当然，此举并非出于色心，仅仅好奇高肌肉密度的腰摸起来是何感觉。
更多的，是出于对员工的关心，乃安抚之举。
“老板，刚…刚那人？”
“七阶段灵师，喜欢御巨剑开大车，算是我的保镖。”
开玩笑，堂堂黎家大少，背后没个护道者像话吗？
与此同时，附近围观的路人纷纷掉头，迈开酸软发颤的腿脚，颤颤巍巍地逃离。
心中惶恐无比，生怕惹上事端。
妈的，看个戏也能被溅一脸血！
另一边，黎曙安抚好焦芙，揽着她继续向前，最后停在街角的“战斧良铺”。
“就是这家吧，进去后由你交涉，我们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出售气血材料，与其接触；二是打听黑市消息。”
姜御假死前在黑市活动频繁，那么也有可能藏尸于此，多获取情报总没坏处。
“明白了……姜御。”焦芙颔首，心中畏惧难消。
随后，两人进入店铺。
店面大约六十平米，光线暗淡，共四行货架，陈列着各种气血材料、药剂、武器等。
店铺老板个戴着毡帽的大叔，坐在柜台后一言不发，直至焦芙走近才开口：
“呦，好久没见了，这次又带来什么好货？”
焦芙的身材很有特点，斗篷也难遮盖她傲人的身姿。
“一样，还是气血材料，”焦芙打开尿素袋子，展示货品，“最近行情如何？”
“嘛，还算不错，上涨了一丢丢。”
战斧良铺的老板摩挲着胡须，按流程分类材料，称重算单价，并吐槽两人不爱惜植株，很多都捂蔫了。
数分钟后，交易完成，一尿素袋的材料换得五十万现金——正好装满一只小皮箱的现钞。
“合作愉快哈，下次再来找我。”大叔美滋滋道。
焦芙应了一声，转而问道：
“叔，黑市最近有发生特别的事吗？传闻也行。”
反正店里没其他客人，老板也乐得闲谈：
“最近嘛，有一场妖人赌斗，常胜猛虎对战森人小姐，结果被当场色诱，死斗画风突变成动物世界，这算不算特殊？”
黎曙闻言眉头一皱……这应该是那场爆冷赌斗，但交媾怎么分胜负？
焦芙看出老板的疑惑，嘴替问道：
“这……怎么判断输赢？”
“虎鞭断了，嗷嗷流血，只能算森人获胜，”老板嗤笑一声，“不少人都赔死了，搞得黑市不太平。”
果然是爆冷。
焦芙继续发问：
“还有其他的吗？”
“再就没啥了，人们打打架，偷偷东西日子也过得去……”
大叔摸着下巴思索：
“奥对，两个月前黑市的掌权人易主了，以前的老头不咋样，新上任的更是个讨口子。”
黑市作为一方灰色世界，虽处于混沌旋涡当中，却也有“规矩”制衡。
入驻商家、场地维护、卫生管理、保密工作等，都由掌权者负责。
“店铺租金又涨了？”焦芙猜测道。
“是嘞啊，所有店铺租金一律上涨10%，而且还把莺燕院给关停了，说什么响应国家号召，杜绝低俗经营。”
大叔啐了一口，愤愤不平道：
“这踏马是黑市啊，大家伙就想放开了寻乐，现在连个花钱地方都没了。
“最气人的是，他关停莺燕院却不拆除，反而自己搬进去当土皇帝，给自己整了一座后宫，上涨的租金都用来养女人了！”
焦芙咂嘴：
“好一匹色狼。”
“谁说不是嘞，但他不会对黑市客人下手，还算个人。”大叔附和道。
随后，黎曙轻拍焦芙肩膀，示意她可以走了。
后者和大叔告辞，提上皮箱跟在黎曙身后，直至出门才开口问道：
“老板，还可以吧？”
“嗯，一无所获。”
想来姜御的‘复活点’不在黑市，要么他隐藏得极好。
黎曙看了眼时间，想到晏书君还在家等着，便提出离开黑市。
当两人原路返回时，发现街上有不少“清道夫”，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胶裤，戴着透明面罩，仔细清理着血腥痕迹。
焦芙身子微颤，下意识挪开视线，两腿酸软发抖。
黎曙右手揣进斗篷，贴心地搂住焦芙小蛮腰：
“焦首席怕血？”
“没…没有，”焦芙似难为情，“黎总，您别捏了。”
【谁穿进去把他咸猪手剁了，我没开玩笑】
【新粉请淡定，狗作者开始展示没亩技艺了——擦边绿帽！】
【妈的，今天敢摸腰，明天就敢摸腚！】
【芙芙不干净了】
黎曙不认同，部下腿软站不稳，作为上司扶一把怎么了？
这时，一名西装革履的青年阔步走来，停在两人跟前鞠了一躬：
“二位打扰了，杨总想与客人见面一叙，不知二位可有空赏脸？”
“杨总？”黎曙眉毛上挑，没听说过这人。
青年又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嗯，杨总是黑市目前的掌权者，今天发生这种状况实属抱歉，是我们监管不利……
“杨总找二位就想表达歉意，如果有机会，还可以谈一下生意合作。”
黎曙决定去见一面，没准能问到姜御的信息。
至于生意合作…绝无可能。
在黎曙眼里，黑市这块市场，就像臭巷里的小作坊，永远也拿不上台面。
随后，两人跟随引路者，抵达黑市最高层，面见了新上任的掌权者。
对方态度不错，又是茶水点心，又是赔偿礼物，努力地表达歉意。
只是焦芙很不自在，感觉对方总往自己胸口瞟，即便斗篷遮住也一样。
“姜总，你弄死的那些赌徒不必担心，黑市会处理好的，”杨竹笑道，“如果方便的话，晚上可以在这留宿，给你安排最上等的服务。”
黎曙冷淡道：
“服务免了，如果能帮我留意‘死而复生’、‘尸体回魂’等异闻消息，倒是很感谢。”
“好说好说。”杨竹笑眯眯地瞥向焦芙，“姜总，旁边这位姑娘是？”
“我的部下。”
“哦哦，只是部下么，”杨竹来了兴趣，“不知姜总是否有兴趣赚一笔快钱？”
“你说。”黎曙淡淡开口。
闻言，杨竹觉得有戏，两眼放光道：
“黑市有一座莺燕楼宇，专门募集佳俏女子展示才艺，我看姜总部下身段绝佳，若能展示于众，肯定能收获不少打赏。
“当然，才艺表演绝对正规，只是租借姜总的部下一晚，酬金最少二十万，上至百万！
“姜总，这来钱够快吧？”
焦芙手掌攥紧，一颗心吊了起来……黑市你谈正规？跟纯扯谎有何区别？
而且，谁不知道莺燕院是什么地方？
黎曙嗤笑一声，手指轻扣桌面：
“可以，但百万不够。”
“加！我可以加，钱都是小问题！”杨竹大喜过望，伸手欲探焦芙，“不过先摘掉帽兜，让我看看脸……”
电光火石间，黎曙反手抽出袖中刃，将杨竹右手钉死在办公桌上。
紧接着冷漠开口：
“那就，用整座黑市来换，外加你的贱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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