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焦芙连忙摆手，“第一次坐老板车，有点不习惯。”
黎曙微微颔首：
“尽快习惯吧，我们以后应该会常接触。”
“……”
焦芙双唇微颤：
“我还以为只有今天……黎总，能不能别，我工作任务蛮重的。”
“焦首席，还是那句话，你已经失去和我谈条件的资格了，”黎曙说，“倒卖公司珍稀材料，泄露研究成果，假如我将你告上法庭。
“你不仅面临巨额罚款，还有十到二十年的监禁，届时，你妹妹又该如何？”
“我之所以留你，是需要你继续辐射农场的研究，创造价值。
“焦芙，这件事我吃你一辈子，好好享受余生吧。”
【我叼你妈的！这色痞又说虎狼之词，一想到芙芙也要被牛我就生气！】
【老流氓滚出克，不要玷污清纯的芙妈】
【xdm，我刚代入了一下反派，还怪爽的嘞，不信你们试试】
【好好好，代入反派是吧？你地址发我一下】
【我倒是有个建议，不如前500章代入反派，收女杀敌嘎嘎爽，后500章代入主角，复仇开后宫嘎嘎爽！一本小说爽两遍！】
【莫非……你真的是天才？】
焦芙沉默不语，假如真的被告上法庭，妹妹肯定无法享有当前的医疗条件，姐妹俩的结局只有一个。
死。
黎曙瞟了眼右后视镜，顺带瞥见焦芙，不得不感叹主角待遇真棒。
公司也有不少科研女，她们消耗自己的生命，换取可观的报酬，为公司创造出价值。
也因此一个个面黄如蜡、头油少发、皱纹褶皮取代原本的皮肤……
但焦芙不同，她仍水灵的像大学生，除了有点黑眼圈，整张脸仍细腻无比。
似乎是因为出来时着急，没来及换便装，还穿着研究室的白大褂。
因为工作时常进出辐射区，穿戴铅服时间较长，所以她的内衬很清凉，不仅光腿，连袜子都少穿。
有一点黎曙很好奇……她怎么做到拥有一双肉腿，同时腰还保持纤细的？
妈的，简直违反人体学。
黎曙怀疑她有病。
“等看完焦安，你顺便做一个全身检查吧。”
“啊……黎总？”
焦芙不解，超凡者本就很少生病，为何要突然体检？
黎曙瞅了她一眼:
“你身高体重多少？”
“身高170，体重…135斤。”焦芙扭捏回答，感觉怪怪的。
“你臀胯、胸部都很……有肉感，单单腰部较瘦，可能有残疾缺陷，检查一下吧。”
黎曙淡淡开口，目光在焦芙身上稍作停顿。
丰润的腿部曲线，象征硕果丰收的母神名器，虽然她有意遮挡，但挡不住……两只手全上也挡不住。
显然，加点全歪脂肪了。
“可我从小就这样啊。”焦芙嘟囔道，忽然想到什么，“对了黎总，您打算怎么处置实习生？”
黎曙无所谓道：
“年轻而已，不听劝正常。”
焦芙略微欣喜，黎总似乎不太在意实习生，语气似乎有从轻处理的意思。
“嗯，黎总说得对，他毕竟是初犯，以后我会好好管教的。”
“呵呵，他话挺密，有时候很烦人吧？”黎曙轻笑。
“是有一点。”
“没关系，你以后见不到他了。”
焦芙一愣，顿时紧张起来：
“可是黎总，他很有才能，而且还年轻啊。”
“焦首席，错就是错，年纪不是借口。”
闻言，焦芙又想到自己的错误，回头看向空荡荡的后排空间，以及黎曙那句恶魔低语……晚上去我家。
她犹豫开口：
“黎总，您之前说的……一定要去您家里吗？”
“嗯，你是重要当事人。”
“可您才刚结婚，是不是有点……”
焦芙话音未落，黎曙便出声打断：
“你说晏书君啊，不用太担心，晚上她也在场。”
“……”
焦芙晕乎乎的，再次被局促感席卷：
“黎总，我接受不了，要不然别去您家里，换一个隐蔽……”
【啊啊啊——！杀杀杀，把牛头人都杀光！】
【八嘎呀喽！玩弄女人的混蛋！】
【反派：真失礼啊，我们可是职场情呢】
黎曙乐呵呵看着评论，他知道焦芙想歪了，但并不打算解释，期待她得知真相的精彩表情。
半小时后，两人抵达黎明医学院，各家媒体紧随其后。
焦芙抬头仰望，整座医院只有一栋庞大的C字楼，门诊主体、住院部、急诊部、研修部全集中一体。
“走吧，去见你妹。”
黎曙在前领头，焦芙跟在半个身位后，记者们自觉排成两列，以免影响医院工作。
十分钟后，众人停在一间专属病房外。
“焦首席，你先请，”黎曙开口，“只允许三位记者进入，以免病房拥挤。”
“当然，黎总。”
焦芙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趴在妹妹床边，轻抚不久前消除的鳞化皮肤，顿时红了眼眶。
十多年了，终于能消除这该死的病魔了。
“那个，焦首席…可以拍一张妹妹的正脸照吗？”有记者提问。
焦芙颔首同意，让大众知晓妹妹也算好事，万一自己发生不幸，妹妹或许还能向社会求救。
“咔嚓——”
快门声响起，拍下瑰丽又悲恸结鳞病患者。
照片上，十来岁的焦安闭目仰躺，双手交叠腹前，右半身体被白银闪片覆盖，仿佛一尊血与钢的艺术雕像。
“黎总，我想知道治疗方案和原理。”焦芙眼神坚定。
片刻后，黎曙、焦芙和一名四阶医科灵师同处一间诊室。
“这位是负责焦安结鳞病的医师，业内最顶尖外科手，问他就行。”黎曙介绍道。
“黎总言重了，算不上顶尖，一般顶尖罢了。”光头医师推了下眼镜。
焦芙微微躬身行礼，问询他如何治愈结鳞病。
医师认真道：
“谈不上治愈，患者仍需终身用药，但效果远胜其他治疗方案。
“我们知道，结鳞病是因人体不吸收灵能，导致含量超标，于血管、内脏、体表结晶化，不得不搭建人工血管，剜除结晶组织……
“那么，想办法排出灵能即可。”
焦芙颔首：
“我尝试过类似方案，利用特殊植株吸收灵能，但太慢了。”
光头医师取出一块椭形宝石：
“我的方法与其说医科手段，不如说材料学。这是一种对人体无害、亲和灵能的合成材料，口服消除内脏与血管的结晶，外用去除体表磷化。
“当然，口服后需要及时取出。”
焦芙呼吸加速：
“那医师，这种材料……”
“黎氏科研成果，不外传、不流通、费用高昂。”秃头医师抢答。
焦芙闻言一怔，再次感到绝望……焦安必须终生用药，而药掌握在黎氏手里，根本不往外流通，更别提自己掌握以后复刻了。
转头看向黎曙，却见他嘴角后咧，笑得渗人：
“焦首席，你的余生只能依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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