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黎曙对此并不意外。
这趟边境之旅目的就是接触南宫豆，利用她刺激读者评论，以换取有关姜御的情报。
“滴滴~”
这时，手机微震，张叔发来一条消息：
‘少爷，针对姜御的监控网已经布好，卧底还在路上’
焦芙立即撇过头去，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毕竟是老板的隐私信息，万一被他当做借口，在飞机上……
姜御仿佛自己心头的一根刺，一动就难受，彼此最好永远互不打扰。
但黎曙心生恶趣味：
“焦首席，来看看姜御这会干什么呢？”
焦芙分不清是玩笑话，还是命令，只能调转回头。
黎曙打开监控系统，调出姜御所在村镇的实时画面，随着镜头不断切换，屏幕呈现当地各个角落。
包括各个路口、服务中心、办事处、学校、宿舍，甚至某人家中。
焦芙微惊叹开口：
“黎总，这么多摄像头……当地人不起疑心吗？”
就算本地人无所谓，姜御那么机警，肯定也会做些措施吧？
黎曙轻蔑一笑：
“安装探头这件事，主张者是姜御，我不过在背后轻轻推了他一把。”
让姜御认为这件事因他而起，托他所成，让他参与其中。
包括选货、支付、安装等一系列操作，都让姜御亲历操作。
他自己安装的监控，有什么可怀疑的？
焦芙咽了口唾沫：
“黎总，您真的24岁吗，怎么一肚子陈年坏水？”
“呵呵，找到姜御了。”
监控画面呈现一座老式教堂，化名姜饼的主角站在教堂广场，给西北的劳苦人民发放圣餐。
他的头发半黑半金，呈渐变色彩，面容肥润，眼窝深刻，额角分明，和生前有三分相似。
黎曙抬头看焦芙，猜测道：
“他借尸复活后，能逐渐变回以前的样子么。”
“黎总，我不知道啊。”
“昂，我也没问你。“
“那……”
【寄，姜御的大失败！底牌信息-1】
【虽然有点虐主，但不得不说，这反派挺会控制人，主角底裤都要被看光了】
【有没有二刷哥，说说改文前剧情是啥样？】
【二刷哥已经被毒死了】
…
嗯，猜想已确认。
有种求助场外嘉宾的特殊爽感。
目光回到监控画面，姜御身旁有一个头箍白衫，身段隐于长袍的神职人员，全身只有面部裸露着。
“黎总，她应该是月教的圣女，崇拜对象是蓝卫一。”焦芙说。
“还有呢？”
焦芙摇头表示不知，04却接过话茬：
“月教信徒认为太阳使水分蒸发，晒干大地，引燃森木，而篮卫一，这颗最近的卫星象征赐予、安抚与宁静。
“所以，他们有白昼、夜晚两套装束，若在白天裸露太多肌肤，会被视作无德、无廉耻心、下流。”
黎曙眉头一挑：
“若因不可抗力，衣服在白天消失或撕裂，他们会怎样？”
“羞耻心爆炸，类似在大街被强行【**】吧？”
04一脸淡定地讲背德话语，丝毫不觉羞耻。
也对，毕竟她不是人。
黎曙唇角微微勾起：
“姜御和圣女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哈，真羡慕他的女人缘。”
“黎总，你该不会想强……占吧？”焦芙低声道。
“不，我只是不想他过得太舒服，”黎曙诡笑，“把圣女做掉好了。”
【我焯，牛头人进化为疯批牛头人，c不到就杀？】
【逆天，纯纯逆天大种马！】
【冷知识：是三国杀策划指使的】
…
误解，全是误解。
黎曙只想揭开书外之谜，跳出被束缚的命运，姜御恰好挡路了而已。
至于侵染他的后宫……他从黎氏收走那么多变异植株，我收他亿点点女人很合理吧？
而且接触主角后宫，也不全因为贪图美色，更多原因是刺激读者评论，获取有效情报。
“黎总，您说的做掉……是动词还是名词？”焦芙狐疑问道。
“嗯……如果我做不到她，那就做掉。”
有一说一，还挺好奇圣女白昼和夜晚的反差呢。
……
运输机飞行三十六小时后，终于抵达边境上空。
从窗口向下望去，入眼皆是寸草不生的荒芜，东倒西歪的岩石。以及兽骨累累的平原。
运输机降落在某高处岩石地带，机组人员留守，黎曙等人出舱眺望。
“真的不见一株植物，”焦芙感叹道，“战争把土地毁掉了。”
“那可得带些回去，把光田老总的发财树弄死。”
“……”
焦芙嘴角一抽，心想老板果然心黑，脑子里只有搞人二字。
这时，04开口道：
“据战报显示，这一带刚经历过异兽讨伐战，可能还有存活个体。”
“哦？什么种类，实力如何？”黎曙问。
04抬手指天：
“来了。”
“嚟——！”
语毕，一道厉声长啼响彻高空，风压裹挟着阴影笼罩众人。
“一只成年双翼飞鹏，实力等同二阶超凡者，”04语气平平。
小队三人瞬间摆出战斗姿态，此类低级异兽算不上对手，只需等距离近些……
刹那间，异变陡生！
侧方又起破空声，一柄赤红长枪隔空掷来，精准命中异兽眼窝，巨大的冲击力将其带离原轨道，“砰”的一声钉死于岩体。
随后，一道红色身影落出现，噌的一下拔出长枪。
火红如烧的卷翘长发，额角长突的小尖尖，摄人的竖瞳三白眼，以及铠甲缝隙钻出的龙尾……
“我是北部战区推进营的负责人，南宫豆，你们是何人？”
英气十足的妖人手持长枪，操着一口端正的官方话，身姿挺拔，颇有战将风范。
龙尾垂在臀间轻晃，从正面看，刚好能从三角区瞧见尾巴尖。
“你好，我是黎曙，姜御的姐夫。”黎曙开口招呼，“多谢你出手帮忙。”
“不必多谢，战士本职而已……你认识姜御？”
听到故人消息，南宫豆顿时眼放精光：
“他人在哪，没亲自来吗？”
“很抱歉，他死了。”
黎曙故作悲痛，拿出姜御的无腿碎颅照，以及摆放他骨灰、遗像的祠堂照片。
南宫豆本能的拒绝相信，摇头后退：
“姜御很厉害，绝不会惨死，照片不具备信服力……而且，第二张还有床铺，太假了。
“我虽然有一半龙人血统，但并不愚笨。”
黎曙解释：
“小舅子死后，他姐悲痛欲绝，祠堂的床是为了陪弟弟。
“你若不信，我们可以深入交流一下，我可以提供更多细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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