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熟练背诵玫瑰花语:“1朵玫瑰:你是我的唯一 。
69書吧
11朵玫瑰:最爱,只在乎你一个人。
66朵玫瑰:我的爱永远不变 。
99朵玫瑰:天长地久 。
999朵玫瑰:无尽的爱 。
1001朵玫瑰:直到永远 ……当然是送的越多越好,女孩子都喜欢花。”
邓瑾钰上大学时,没什么钱,他送给橙橙的是一簇包装好的粉色玫瑰,还闹出笑话,如今他经济条件好些,可以随意选择。
“1朵,11朵,66朵,99朵,999朵,1001朵,都包起来,送到这个地址。”邓瑾钰给店员留下褚泽公司地址。
这么大手笔,女店员赶紧夸赞:“先生,您一定很爱你女朋友吧,能成为你女朋友好幸福啊。”
邓瑾钰脑海浮现褚泽妖孽的面容,不知他看到这片花海,会从花语中知道他的心思吗?
邓瑾钰捧着一簇小雏菊离开花店,抵达医院,看到江叔叔望眼欲穿。
江爸在看到邓瑾钰那一刻,提心吊胆的面容得到缓解:“邓律师,您来了,谢谢您。”
让一个长辈三番五次低姿态,邓瑾钰感到不适,他开口道:“叔叔,您不用这样。江婷是我的校友,我来看她是应该的。”
躺在床上,空洞瞪着眼眸的江婷,在看到邓瑾钰后,撇嘴哭了:“邓瑾钰,你之前说好要来看我,怎么说话不算话。” 她的小脸因为不吃东西,消瘦不少,苍白的脸颊,嘴唇,楚楚可怜。
若是别的男人,肯定经不住美女这样撒娇,邓瑾钰却神色清淡,将雏菊递给她:“我最近工作忙,不好意思。”
邓瑾钰还是一如既往,循规蹈矩,斯文体面。
江婷激动接过花,抱着跟得到什么宝贝似,脸红扑扑:“谨钰,是我不好,明明知道你工作很忙,还埋怨你不来看我。”
邓瑾钰神色没有任何变化,询问她最近好好吃饭了吗?
江婷低头:“没,没有胃口。”
“江婷,你爸妈很担心,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希望你能知道什么是生活里重要的事。”邓瑾钰语气有点重。
江婷眼巴巴点头:“谨钰,我知道了。”
门口的江爸和江妈抹泪,他们知道自家女儿爱慕邓律师,可邓律师对闺女一点意思也没有,他们这么道德绑架邓律师,很不对。
邓瑾钰与江婷没什么话说,大多时候是听江婷絮叨,他安静听着,偶尔点头。
他这样,已经让江婷狂喜。
谢宵来查房,看到江婷所住的病房开着门,他假装路过,往里面看去,冷不丁瞧见邓瑾钰,他惊的差点没叫出声来,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邓瑾钰还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啊。
这不是给褚泽戴绿帽子吗?
谢宵拿出手机拍下照片,给裴与西发去:“你快看啊,邓瑾钰真来找这个女人了,我看邓瑾钰就是在报复褚泽那个傻逼。”
裴与西看到照片,气的汗毛都竖起来:“邓瑾钰这货,该不会真的要报复泽哥吧。”
“小东西,你是不知道褚泽之前对邓瑾钰做的事,频繁欺骗他,还掰弯他,像邓瑾钰这种依靠自己能力考上最高学府的乖学生,怎么能受了。我完全有理由怀疑,邓瑾钰就是在玩褚泽,其实和这个女人暗度陈仓,到时候在褚泽陷的最深时,甩了褚泽那个大傻逼,跟这个女人结婚生子。”
裴与西听的心惊,连说卧槽卧槽:“这可怎么办好?”
谢宵这边沉默,试探道:“要不,把这张照片发给褚泽吧?让褚泽看清楚邓瑾钰的真面目。”
“你发吧。”裴与西立即甩锅。
“我不发,我怕他发疯。”谢宵拒绝。
两人拉锯足足有半个小时,最终,裴与西豁出去了:“我发,不过我会说照片来自你。”
“你好狗,你自己下水就行,你还拉着我。”谢宵无语。
最终这张照片,从裴与西这边发到褚泽的手机上。
宴会厅,褚泽与人杯盏交错,游刃有余交际,在看到这条微信后,脸色骤变。
他起身要离开。
助理紧张拦住他:“褚总,这次宴会,你也知道重要性,有什么事需要您亲自处理?我可以帮您去。”
褚泽粗暴推开他,红着眼低吼:“滚。”
从照片里,看到邓瑾钰送江婷花,这是他不能忍的。
驱车到医院门口,谢宵在那东张西望,贼头贼脑。
褚泽下车,一把抓住他:“是你拍了照片发给小东西的?”
谢宵嘿嘿:“我无意中拍到,不小心发给小东西,没敢让你知道,怕你做傻事。”
“傻逼做傻事不是正常吗?”褚泽冷嘲。
谢宵:“……”小东西真不是个东西,把他骂褚泽的话都说出去了。
“褚泽你傻不傻逼,你自己不知道吗?”谢宵抓住他攥自己衣领的手,甩开:“你曾经对邓瑾钰做那些事,他能真心爱你吗?你的脑子哪里去了?爸爸看到你这样很心痛啊。”
褚泽一拳砸在谢宵脸上:“滚,你陷害老子多少次了。”
谢宵鼻血横飞,跺脚:“我承认我有看戏的成分,但我打心底为你好,你和邓瑾钰这么纠缠下去,有意思吗?你不如放手吧。信不信你今天放手,明天他就跟那个女人登记结婚。”
这话将褚泽刺激的发抖,他将谢宵抵在医院石柱上,拳头一点点逼近,吓的谢宵快尿裤子:“卧槽,褚泽,你不会真想打死老子吧?”
褚泽眼底流露疯意,下一秒能将谢宵吞噬。
忽然,谢宵看到从医院里出来的邓瑾钰,叫道:“谨钰,救我,救我啊。”
邓瑾钰看向失控的褚泽,身体颤抖,褚泽怎么来了?
褚泽扔开谢宵,大步往邓瑾钰走去,眼底的血色涌现,伸手捏住他的脸颊,薄唇凑近:“你又来找她了?”
“是不是只要我不在家,你就会来和她约会?”
邓瑾钰艰难滚动喉结:“褚泽,不是的。”
“可我看到的是这样。”褚泽苦笑。
“褚泽,她为我自杀,无法进食,我只是出于校友情谊来看她。” 邓瑾钰解释。
迎接他的是褚泽的死寂。
褚泽忽然扯着他的手臂,往黑色轿车里推,一上车,就将他用力塞入怀里。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褚泽疯狂吻他,留下自己的气息。
更甚至咬痛邓瑾钰。
“……不要这样。”
褚泽却不理会,在车里折磨他。
几个小时过去,邓瑾钰几乎奄奄一息,他使不上一点力气,薄唇冷启:
“褚泽,我是你的发泄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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