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男人代恩的话又多了起来,从第五排聊到第三排从第三排聊到最前排
“呵嘘…..”许桐靠在椅上任由代恩怎么摇晃,好像俩人都忘了专业分配的事
终于到了第三场休息期间,那人独自坐在一旁,对代恩来说是主动出击的好机会,果然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向这个人搭讪也不会引起什么注意。最后她还是厚着脸走了过去,越靠近,步伐越是沉重。这一刻心跳简直比见鬼了还猛烈。
“那个同学….我想要你的联系….”忽的一个篮球朝这边飞来,男孩迅捷地扣了回去:“袁绍泉,你最好不是故意的。”
那名黄色挑染的男人接过球呲笑道:“啧,失手失手,韩少爷还急上了?”
“眼睛没用就捐了吧。”
“哈?让我看看能有多娇贵。”袁绍泉朝代恩凑近了些:“这,我也不认识啊,特招生吧?”
“你那点势力能认识多少人?挤进真正的贵圈再说吧。”韩铭白了眼他
“足够碾死你这种蝼蚁就够了,还说老子?你全身上下也就嘴厉害,我迟早让你滚蛋!我袁绍泉说到做到。”
韩铭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他感觉到了一股挑衅。袁绍泉紧握他的领口狠推了一把:“本就没权没势,还有资格嫌弃尊贵的任瑾小姐?喜欢钻鼠洞还怕我说了?”韩铭猝不及防地退了几步。
“你这人…”代恩上前一步准备输出,不料韩铭一手揽在她胸前,随后一手拎到一旁:“别来多管闲事。”代恩沉默良久。
“没什么好说的,想打架吗?我劝你不要浪费我时间。”韩铭合上了拳
“你配吗?教练啊,下次别让我见到这个人,否则你就走人。”
“这…好吧。”
袁绍泉甩下脸走开了。见韩铭颈部有些通红,代恩第一次感到无力:“你是上层人吗?”
“不是。”
“那个联系方式你考虑一下?”
韩铭向旁挪了几步:“我不加陌生人的好友。”
“认识了才能成熟人啊。”
“锅里煮也可以。”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
真的这么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给?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
“任瑾小姐是?”
“任家的小女儿,清园肆目前的老大。”
“那N有什么含义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很想知道,其实本来就只问第二个问题的…”代恩还是就此打住了,她背过身准备离开,韩铭眨了下眼眸光有些波澜:“因为我喜欢。”
“!”虽然只是说字母,但她还是会情不自禁地代入自己。球场一别后,她便急不可待地与许桐分享
“啊?刚刚你就去搭讪了?怪不得找你半天都没影,而且你说他喜欢N?还是深情的语气?”
许桐冷笑道:“这是我听过最离谱的笑话。”
“何以见得?”代恩有些茫然。
“基本上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天生就有情感障碍皆性情凉薄,做任何事都不带有什么真感情,所说的深情不过是装的罢了。”
“真的是这样吗…”代恩再次回望那名银发少年。
“不聊那个人了,你去把专业填好了好定班级。”
俩人来到招生办公厅走了几步流程
“拿好,你的宿舍R426G。”代恩接过宿舍钥匙卡问道:“我们是一个宿舍吗?”
“怎么可能会是一起?所有宿舍都是单人间,一旦实名无法更改。只有特权的人才能申请换宿舍,我们不仅不在同一层还不是一栋楼。”
“……..”
“我的宿舍在H504G。”
“这编号有什么含义吗?”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尾字母是区别男女的。”
此刻远处肆字楼里
“今年招生还挺多呢”崔佳敏靠在窗前俯视着底层的动态
“确实,今年测验可谓十分严格,优胜劣汰向来是铁的法则,有些毒瘤必须灭尽。”靳微雨的声线有些凌厉
“听我的姐妹了解庄荣家实力也不雄厚,他父亲不过是一家投资企业的总监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平时也不过是只纸老虎,装装样子罢了。”
“看到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事情就变得有趣起来了,我们只需静观好戏便好。”靳微雨悠闲地喝起了茶。
“庄荣跟任少的事我是真忍不了!”崔佳敏激动得有些破音。
“你急什么?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还真是有折贵圈的脸面。”
“任少本就比我们尊贵啊。”
“你!总有那么多的说辞,你可要清楚上流的男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投入了真感情就是大写的一个蠢。”
“我…我才没有真喜欢…”崔佳敏的粉发丝在阳光下略显耀眼。
“我了解你,心思全写在脸上了,我还看不出来吗?有人替我们收拾那个妆容,一旦暴露了私欲就容易被利用,庄荣聪明着呢。”
“对,我不该急于一时。”
中午
代恩独行在一条小吃街上,原本与许桐分别后就去找宿舍的,她就是单纯的嘴馋,小吃街很安静,基本没有喧啸,代恩买了几盒糕点跟炸串,直到那个暗黑色系的招牌倒了地,代恩的注意力才被拉走。
69書吧
“小甜甜侦探社…有意思。”代恩转移了路线来到一栋开放区俱乐部楼的侦探社。
“美女,是来报名的吗?”里面走出一位瘦弱的红框眼镜男,他的着装略显艺术感。
“我就随便看看,这里只是侦察虚空的案件吗?”
男人和善一笑:“想必小姐是新生吧,这个社团主打的是调查真案,破解各种真人真事。”男人拉出一个凳子示意代恩坐下:“这可是连上层区都没有的特殊项,那些有钱人可没什么闲功夫玩这个。”
“真人真事….这学校里的事算吗?”
“哟,你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侦查这里,下层区倒可以,上层的就算了,不过当个兴趣倒也好,一旦插手想要抽开就难了。”
“我就是感兴趣而已,只要帮朋友调查她背后的人是谁就行,上层的事我肯定不插手也无法插手。”
“哦?是贵圈里的朋友吗?”
“对。”
“这就有意思了,我在刚来的时候就听闻这里出过几桩命案,两年前这个学校里都是贵族,甚至还有排名系统。那些有钱人明争又暗斗,偶尔搭上几条性命他们也无济于事。
表面是激烈竞争实际最后落个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有的人家破人亡人财两空,有的则是依然过着风靡奢侈的生活,甚至经济可持续好几代人,所谓爆发户。”
“现在还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
“害,当然会,上学期就有过一起命案,下层人无法申冤。你知道的两年前最顶层统治者直接是制法改法的人,那个人偏爱资本家,所以社会鱼龙混杂。”
“我看过新闻。”
“那个统治者要不是被行刺了,我们普通人简直无法生存。不过行刺他的人后来也被处死了。”于未闻扶额神情略显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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