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鬼屋之行非常顺利,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没找到鬼屋的背后真正的主人。
连江家都没有查到,看来背后之人不简单啊......
溪客正在家一边喝着江牧清特意给她炖的养生汤,一边思考着怎样才能找到当初害原主的道士。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69書吧
溪客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不自觉地就挂起了浅浅的笑意,带笑的声音似乎是在撒娇,“你不是在工作吗?”
江牧清这两年正式接触家里的生意,如今正值上升期,平时都比较忙,前段时间去鬼屋也是想着趁尚夏的生日,休息放松一下。
现在一回来,就又陷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清冽慵懒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工作还不让人吃午饭吗?你是什么资本家呀?”
溪客哼了一声,不服气地说道:“明明你是老板,你才是资本家,你怎么倒打一耙?”
江牧清坚决不承认这个称号,委屈道:“我哪里资本家了,我手下的员工都是坚决依照劳动法来工作的,你可别诬陷我。”
溪客被他说得有点心虚,江牧清好像确实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老板。
她手指摩挲着手机,低头道:“那,那行吧,我向你道歉。”
江牧清轻哼一声,“道歉就够了?溪溪难道没有听说过,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这句话溪客还真没听说过。
于是她摇了摇头,又想起江牧清看不到,便开口道:“首先,我没有想气你的意思。”
“其次,这句话我真的没听说过。”
江牧清一噎,他怎么忘了这茬。
他清了清嗓子,撒娇耍赖道:“不行,我不管,你要补偿我。”
溪客顿时有些无奈,“好啦好啦,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你说吧,你想怎么补偿?”
江牧清自动屏蔽了那句“那小孩子一样”,顺势开口道:“今晚陪我一起吃饭。”
“好呀!”
一听到吃,溪客毫不犹疑地就答应了,说完,她又调侃道:“原来清清你想请我吃饭呀,早说嘛。”
江牧清假意叹了一口气,“是啊,还不是怕你拒绝我,所以只好用这么迂回的方式邀请你了。”
溪客边笑边拨弄着瓷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好,我晚上让司机来接你。”
两人又煲了一会儿电话粥,溪客才催着江牧清去午休,“你快去休息一会儿,不然下午没精神了。”
江牧清表示他可以不休息。
但溪客一直坚持,他没有办法只好答应道:“好叭,那我们晚上见。”
“好,乖乖去休息,晚上见~”
溪客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像哄小朋友一样哄着他。
江牧清依依不舍地等着溪客挂断了电话,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认识她之前,他一直没觉得工作让人厌烦,反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但是现在......
看着秘书发来的行程安排,江牧清头疼得揉了揉额角。
真想时时刻刻都和溪溪在一起。
——
一下午飞快地过去,溪客刚到吃饭的地方,就看到正坐在大厅等她的江牧清。
她放慢脚步,悄悄地绕到他的身后,伸手蒙住他的双眼,故意粗着嗓子问道:“我是谁?”
江牧清配合地答道:“嗯......我猜一猜。”
顿了片刻,他迟疑道:“是我们家溪溪?”
“猜对了,奖励你一个美少女做朋友。”溪客放下手,笑眯眯地说道。
她其实更想说做女朋友的,但江牧清不说,她又不敢主动。
为了让望慈背锅,她可是时刻铭记着,表白这种事,一定要让望慈主动。
而江牧清这边,也在暗自对她口中的“朋友”二字,表示郁闷。
已经回来好多天了,二人的关系依然停留在朋友上,一点进展都没有。
每次看到溪客坦然清澈的目光,他都不知道如何开口,生怕她只是把他当朋友,得到她拒绝的回答。
两人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前往包厢。
“牧清?”
一阵惊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人不由得停下脚步。
转身望去,只见一位看西装革履,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男人正从一个包厢出来。
他看到江牧清转过身来,笑着上前打了一声招呼,“我刚刚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真的是你。”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溪客,接着问道:“来和朋友吃饭?”
儒雅随和的语气让人感觉非常舒适。
江牧清扬起一抹客气的微笑,点了点头,和他寒暄起来。
看着江牧清公式化的表情,以及毫无内容的聊天,溪客知道这段对话很快就会结束。
果不其然,没等她仔细观察完那个男人,江牧清就已经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等到了包厢点完菜,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溪客才找到机会和他细聊。
“刚......”
“你......”
溪客诧异地抬头,她没想到江牧清也正想开口。
这种小小的巧合让两人的心中产生了微小的悸动,二人视线相对,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你先说吧。”江牧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住内心的荡漾。
“好。”溪客本来就想和他聊正事,也就没有推辞。
她先试探地问道:“刚刚那个人......是谁啊?你和他关系很熟吗?”
江牧清喝茶了动作顿了一下,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不动声色地说道:“是许家掌权人的长子。”
“许家近十多年来发展得很好,也算得上是屈指可数的大家族了。”
“至于我和他的关系,点头之交罢了,平时商业上偶尔会有合作。”
他看向溪客,神色自然道:“溪溪怎么问起他来了?”
刚刚她就一直盯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难道.......
江牧清垂眸看着茶杯,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溪客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沉思道:“他有问题,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牧清的嘴角悄悄翘了一下,他不再胡思乱想,而是认真地问道:“他怎么了?”
溪客想了想,开口道:“或许你听过说借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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