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拽着自家好大儿气喘吁吁终于赶到据点,倒也没真的急着去看看上官浅长什么样。
而是差遣金重去找宫尚角,自已则去了金重的房间。
……额,嘲笑陈汇去了。
“你咋想的!上来就认清,老眼昏花的,看得清楚吗你!”
金正笑得放肆,一点没有同情的意象。
陈汇不想理他,扭了扭身子看向别处,什么东西。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让金重去找尚角了,马上就给你证明身份,不知名叔叔。”
金复冷着张脸看他爹犯傻,但凡换个人,他都要怀疑这是提前跑来串口供的。
“诶诶诶!金复,你来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金重他脑子不太好,我老觉得他说话说一半。”
“我不知道,他把人带来的,我只是负责在这里看押而已。”
“看什么押,会不会说话。”
陈汇一听金复张嘴胡说八道,慌忙否定道。
他不要面子的呀。
金正自已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也不多说,坐等宫尚角。
看他不说话,陈汇又有些忍不住了。
“你说,昭昭她为什么不认我,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应该不能吧!”
“你真确定那就是你侄女?”
“废话!她跟我大嫂长得一模一样,再说了,她从小就是我带大的,我能不确定吗?”
“行了!当时她年纪这么小,不记得也正常,现在关键是要让尚角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不然你就永远在这待着吧!”
金复耳朵一竖,稍微有一些猥琐地挪了挪身子想要听他俩说些什么。
“我们俩说话没有避开你吧!你为什么要一副偷听的架势。”
金正有些不爽看着他问。
金复:废话!不这样怎么凸显你们两个的诡计多端。
吵吵嚷嚷之间,金重终于将宫尚角带了过来。
“金叔!”
宫尚角看着有些不着调的金正有些不敢相信,他印象中的金叔沉默寡言,稳重可靠,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金正脸色一僵,快速收回自已脸上地表情,转过身来看向宫尚角。
“好久不见阿!尚角。”
宫尚角后退一步,规规矩矩地给金正行礼。
“好了!不必行礼,你结婚突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本想等你走的时候再来找你喝喝茶,但没想到出了这回事。金重、金复,你们两个出去吧!我有话跟你们宫主说。”
“好的父亲!”
金复干脆地起身往外走,金重想要争取一下又不敢,只能默默跟上。
“尚角,你的妻子是孤山派之人你知道吗?”
金正干脆,直接点题问道。
“知道。”
“你是如何得知!她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已调查的。”
“金正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侄女会说谎。”
“是不是你侄女还不知道呢!你急什么。”
宫尚角一愣神,上官浅没跟他说过,他也没查过,这些不过他梦里的情景,只是此刻不宜多说。
“我自已查的。”
“那你妻子知道吗?”
“知道!”
金正眉头一皱,看向陈汇。
“你没跟她说你也是孤山派人吗?”
“说了,但她没什么反应啊!”
陈汇急得嘴里要起泡。
宫尚角听着眼前二人的对话就知道此事十有八九为真。
“金叔怎会认识孤山派之人,无锋这么多年难道都没有查到吗?”
宫尚角有些质疑地问道。
金正快速回神,突然意识到自已此行目的是为了证实陈汇的身份。马上正色道。
“此人是当年孤山派的小公子陈汇,与你父亲交好,当年孤山派事发之时,他因偷偷来宫门找你父亲,恰好避开此事。
又因他走时用易容术将侍卫扮成他自已的模样,无锋清点之时没有怀疑,他就借此活了下来。”
“既是与父亲交好,那为何我毫无印象!”
“你父亲本就多在外执行公务,他又时长易容,你怎会认识他。”
宫尚角点了点头,对于金叔他绝对相信,因为除了金叔,没有人会用命护着他,也没有人愿意将自已的儿子调配在他身边,只为护他平安。
“我夫人她确实是孤山派遗孤,但她当年被无锋带走的,其间失去记忆,这么多年也是为无锋效力,三年前才恢复记忆。她接受不了一个突然冒出的亲人实属正常。”
“什么!”
陈汇不敢相信,他恨无锋等人怎敢如此龌龊,又不得不庆幸无锋将昭昭养大,只是胸腔中的血脉好像同时抽动,扭曲得他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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