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收拾好自已的东西后就打算去看看宫远徵有没有将那些毒药装好,这一路上恐怕他都要守着,到底药还未制成功,不能让人接触。
“准备好了,走吧!”
宫远徵瞥了一眼刚刚踏入房间的上官浅,将最后一瓶药放进箱子里,再锁上。
他不过来了两三天,也没有带太多东西,不用收拾就能离开。这点药液,自已一个人就能放好,不用上官浅动手。
上官浅挑了挑眉,看确实不需要,就转身往外走去。
不同于来时的马车,回去的路上除了据点平日要往宫门押送的物资在后,宫尚角带着一行人骑马往回赶。
此次出宫门,不同以往,虽然时间不长,但事情太多,还需回去防备无锋,不可再多加拖延。
宫远徵拎着箱子翻身上马,又看了一眼上官浅,犹豫了一会,没说什么。
本来是想问一下上官浅能不能坚持骑马回去,但被收拾了几次,他已经不敢随便低估上官浅了。
路上,宫远徵一边托着箱子,一边骑马,始终落后他哥和上官浅一步时,他就知道自已刚刚确实多虑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前面那两个人已经为了配合他降低速度了。
他哥也不是为了配合上官浅,而是为了配合他……
上官浅没去和陈汇说他们要离开的事情,主要也是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孤山派灭门之后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昏暗、不见天日,她其实记得不是很清楚,她只记得自已很痛而已。
要让她去跟陈汇说这些,她又觉得太过残忍,还不如就这样。
宫尚角倒是去说了一声,不过被留下来很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上官浅不太感兴趣,左右不过是与自已有关,或者是与无锋有关,只要不对自已构成威胁,那就不重要。
她不在乎的东西,宫尚角此刻却肩负重任。
父辈留下来的问题牵扯着太多的人,他惊讶于父亲与陈汇之间的友谊,不敢相信他在死前还放心不下陈汇,特意让金叔退出江湖保护陈汇。
甚至他这个儿子,也不过是让金叔教导一段时间就被搁置了。
只是现在,他要如何说服执刃,攻打无锋,又如何让他同意与陈汇合作。
是靠他和父亲的关系,还是他是孤山派之人,还是他角宫夫人叔叔的身份。
恐怕要考验执刃对无锋的忍耐程度。
此刻的宫门却有些乱套。
宫远徵离开后,宫子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出他要三域试炼。
被执刃驳回之后,又去单独找了几位长老,最终瞒着众人带着云为衫进了雪宫。
执刃大发脾气,但三域试炼一旦开始,不可终止。
执刃冷静下来却有些失望,他害怕自已的儿子走上自已的老路,坐上执刃之位,却痛失所爱,一生孤独。
从一开始就将他和执刃之位隔开,恰好他身体不好,长老也不好多说。
只是没想到居然把他养成这副蠢模样,他自已要作死,那就去死,把云为衫带进去,让整个宫门都陷入不安稳的境地。
定了定心神,执刃留下几位长老,将其他人遣散出去。
“云为衫,留不得了!”
几位长老本是惊喜于宫子羽突然的斗志,但却没想到他会把云为衫带进去。
没有金繁,他这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罢了,虽说不可干扰三域试炼,但让云为衫死也简单。
看执刃的态度,长老们也多少猜出了云为衫的身份。
恐怕尚角所查信息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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