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宫尚角躺在床上,闻着宫远徵为他制的安神香,渐渐入睡。
但熟睡的时间并不长久,很快他就被梦里的画面惊得满头大汗。
“上官浅告诉我们宫门有半月之蝇的解药。”
“半月之蝇是什么?”宫尚角看到远徵正在审问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
“无锋控制寒鸦和魑魅的毒药,上官浅说宫门有解药。”
“那你们说说中毒的迹象是什么。”
“中了半月之蝇,每隔半个月会病发一次,身体灼热难耐,疼痛不已,却不可动用内力,只能依靠上面半月一次分发的药缓解,寒鸦可以直接按时领取,但下面的只能用完成的任务交换。”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震惊地回头看了一眼画面中骑在马上的自己。
“蚀心之月!”
宫尚角看着梦中的远徵微微一笑问道:“上官浅怎么会知道宫门有半月之蝇的解药,你们又怎么会相信她。”
“上官浅也中了毒,且被无锋追杀了近一年,她没死,说明她的毒已经解了。”
宫尚角微微一怔,怎么会,半月之蝇本就不是毒药,怎么能解。
那她不知道,如果她强行动用内力的话,岂不是……
宫尚角抬头看着骑在马上的的自己,却只看到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到底发生了什么,宫尚角想要挣脱自己身上的束缚,进入自己的身体,却发现画面中的宫尚角已经策马向前走了,他挣扎要追上去。
一用力,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宫尚角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
不对,宫尚角一怔,如果上官浅也中了半月之蝇,她还不知道这是烈性补药。
宫尚角一惊,马上起床,向上官浅的房间赶去。
他这几日晚上去上官浅房间里看她时,总发现她体温有些高。
却又因为自己往往都是被梦里的画面吓得一身冷汗,才急着去看她,便只以为是自己的体温凉了,才会觉得她体热。
现在看来,这分明是蚀心之月发作的前兆。
而她的房间里,上官浅正躺在地上,领口裸露,衣服微微泛着湿气。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痛,她好想躺进宫尚角房间里的墨池,那里肯定比这里凉快。
上官浅热得几乎哭出来,为什么这么难熬,要不下次还是找寒鸦柒唤一些解药吧。
娇弱又带着哭泣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宫尚角突然破门而入。
上官浅被吓得浑身一颤,她这一世根本没有去找缓解半月之蝇的药。
现在,根本就起不来去应付宫尚角。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就被宫尚角抱起,带到他的房间。
上官浅躺在宫尚角的床上,看着他取来一个药瓶,倒出一些药在杯子里,便要给自己喂。
上官浅挣扎着就往里躲,却被宫尚角握住脚踝,往外一拽。
上官浅又忙捂住自己的嘴,她现在浑身又烫又疼,根本闻不出这是什么药。
但一想到他上一世在地牢要给自己灌宫远徵的毒,上官浅就觉得心慌。
但没什么用,马上,她的双手就被宫尚角反剪在身后,药就这么被灌进自己嘴里。
宫尚角给上官浅喂完药后,刚起身想把杯子放下,就看见她俯欲要把药吐出来。
杯子一扔,就捂住她的嘴。
终于,宫尚角拉起床边自己束发的发带,将她的手绑在身后。
“宫尚角你放开我,放开我!”上官浅气喘吁吁地骂道。
宫尚角却径直抱起她,走进墨池里躺下,然后不顾她的挣扎,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看着愈加生气的上官浅,宫尚角抱紧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中了半月之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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