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会偷偷装上一双翅膀,捎带着我们,一路奔赴不复还,那飞翔中洒落的是星光,装点起孤独的虚影,在梦与梦的交替之中迎来曙光的莅临。
第二天一大早,挽月便在父亲挽秋伯及一众师兄弟的等候中,不急不慢的来到疾风台。
疾风台,就是一个广场,平常师兄弟们都是在上面练武,逢有什么特殊情况除了在议会堂,便是在疾风台集合。
挽秋伯看了看挽月说道:“月儿,吴前辈可睡醒了?”
挽月嘴角上扬着丝丝倦乏之意,伸了一下懒腰回道:“父亲,女儿这就去叫前辈。”
挽月说罢便往吴春生的院落走来,不多时便出现在吴春生的屋外,声音伉俪的喊道:“前辈,是否起来了?我们要出发了,路途遥远,得要赶时间。”
随后吴春生才从梦境中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揉搓了几下眼角,带点慵懒的语气应和道:“嗯,这就起了,挽月姑娘,稍等在下片刻,这就来。”
吴春生往门口走去,缕缕透着温和的光,从门缝处偷溜而入,随着门被吴春生打开,朝海的光芒刺眼而来。
挽月则处在光照的包裹之中,吴春生定睛一看,宛如从滚滚红尘走出来的仙子,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仙颜洒落。
吴春生愣了一会神,呆若木鸡似的呆滞着。
挽月见吴春生这个举动,脸颊微微泛起红晕,随后带点羞涩的口吻说道:“前辈,前辈。”
吴春生被连续的叫喊,从发愣中缓过神来,小小看一眼挽月,转移目光后才开口说道:“走吧,不能让挽月姑娘久等。”
不出多久的功夫,挽月便带着吴春生来到了疾风台。
“这次前往清浅镇参加修仙交流会,名额有限,我与小女还有吴前辈前去,剩下的人则留守疾风,防止被其他门派偷袭。”吴春生与挽月来到疾风台便听见挽秋伯在交代门派事务。
挽秋伯看见吴春生与挽月走近,随即谦和的说道:“吴前辈,能一同前往,挽秋伯不胜感激。走吧!我们这就出发,其他事宜路上说。”
“嗯,挽门主客气!”吴春生说罢便随挽秋伯往山下走去。
挽秋伯与吴春生挽月三人来到疾风门的石碑处,挽秋伯看着停在一旁的马车说道:“吴前辈,路途遥远,难免会有舟车劳顿,特意买了一辆马车,快上车,我们这就赶路。”
由于他们都没有达到梦侍境界,还不能御物飞行,一般飞禽走兽,又寻觅不到,只能靠马车代步而行。
然后吴春生三人便踏上了,前往清浅镇的路途。
“前辈肯定好奇,为什么门里这么多师兄弟,不多带一些,我们几人便这样就出发走?”坐在马车相对无言甚是尴尬,挽月率先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
吴春生看着挽月有点疑惑的说:“哦!难道不是人多好一些?那样排面就有啦!”
“吴前辈,并非是人越多越好,此去路途遥远,我等修为低微,其中经过两处地方都是险地,只有人员越少越容易通过,加上一路上的花销也是巨大,云山雾隐算是清浅镇最偏僻的地方,其想要参加清浅镇的交流大会,就得要路过两个比云山雾隐还大的地方。”挽秋伯便向吴春生阐述这其中缘由。
“哦,还有这种说法,不知那是怎样的险地?”吴春生听了挽秋伯这么说,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挽秋伯接着说道:“其中之一就是王家集,此地势力盘根错节,险地颇多,其中三处险地误入的不管是凡人还是修仙者,都少有生还,而此次必经之路,就刚好要经过其中一处,虽然不是最凶险的,但也不容忽视。”
吴春生满脸疑惑的说:“险地?那我们不能绕道而行吗?”
挽月似是知道一些,开口说道:“前辈,有所不知,险地因为很少有人涉足,其中也有一番大机缘,灵草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珍稀灵植之类的都比外面的要好。”
挽秋伯见挽月说罢,便继续说道:“小女说的只是其一,其二便是绕路要多走三个月的路程,那样就会错过交流大会,如果横穿险地,那便大大缩短了距离,还富有时间,可以险地之中探寻天材地宝。”
吴春生听了,顿时心中有所警觉,“感情是把我当傻子忽悠呀!”
随后吴春生心想:“算了,且看看再说,到时大不了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挽秋伯接着说道:“我们这次要经过的险地便是王家集的极度荒漠,此地的危险,在于黄沙漫漫,荒凉。我们要经过的第二险地便是晓月村的阴虚山。”
吴春生心生担忧的开口说道:“极度荒漠,阴虚山,真有那般危险?”
挽秋伯看了看吴春生,似乎看穿了其想法,但还是用不耐烦的语气接着说道:“确实凶险,极度荒漠腹地寸草不生,荒无人烟,少有人能横穿,阴虚山则是阴风肆虐,常年狂风不止。”
吴春生听了,眉头紧锁,还是说出心中所想的话:“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绕道,非要置身险地,这不是不拿身家性命当回事吗?就算有莫大的机缘,也得有福消受才是。”
挽秋伯带有点愚昧的口吻说道:“我等修仙之人,自然是惜命,但是有能更上一层楼的机缘,也是不可轻易放过的,自古越危险的收益就越大,既然追求修仙之道,没有什么是比变强更重要的。”
69書吧
吴春生不再说什么,一路上都是听挽秋伯父女二人说,因为吴春生心里明白,修仙便是逆天改命之路,蜕变成强者,所要经历的波折,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就这样一种想要离开云山雾隐的念头,在这一辆马车上偷偷的萌芽。
吴春生听了挽秋伯的话,陷入沉思许久,心里在默默的计划着,这次离开云山雾隐,就单独出去看看这外面的世界吧!
这样单调且乏味的日子,如白驹过隙般,匆匆一闪而逝,吴春生三人同行一个月,总算来到挽秋伯所说的王家集险地,极度荒漠。
还没有踏足荒漠,就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象,荒漠的外围,聚拢了几百号人,正浩浩荡荡的采买物资,做好进入极度荒漠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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