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债主今天就要来催债,我虽然舍不得,但是......”
“你还是走吧,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不利!你这么漂亮,万一他们提出要你抵债,那可如何是好?”王癞痢的表情满是痛苦。
“啊!”南凌雪有些惊讶,但随即也想通了,自已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同一个巷子里住了这么久,自已平时是干什么的,想来这个王哥也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他这么说,可能是在试探自已的真心。
为了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她也愿意做出贡献。
想到这里,南凌雪柔声安慰道:“王哥,只要您不嫌弃,我就跟着您了!”
“即使真的需要做什么,我也愿意!”
“真的吗?”王癞痢眼睛一亮,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好骗,他开心地笑着:“宝贝,你真好!”
当天晚上,李狗子就领了一个壮汉进来。
那人五大三粗的,二话不说,便将南凌雪拽上了床。
南凌雪向着王癞痢投去求救的目光,王癞痢冲她安抚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出了门。
见此情形,南凌雪也明白了。
这些事她早已轻车熟路,于是半推半就地顺从了。
壮汉很满意,临走时丢下几张百元大钞,承诺说:“你很不错,下次我还会来。”
看到他这么大方,南凌雪惊喜万分,对他搂搂抱抱,表达了不舍才放他离去。
她原以为这人是王癞痢的债主,可是从此以后,每天来的男人都不同,而且或多或少都会给她留下一些“小费”。
有时,连李狗子也会过来占便宜,而王癞痢却不闻不问。
渐渐地,南凌雪明白了,王癞痢是在利用她的身子赚钱。
一开始,她有些难过,后来也释然了。
比起在巷子里随意勾搭的男人,王癞痢和李狗子找来的客人明显更有诚意,而且有他们俩在外面拉客、安排,她也不用抛头露面,不用担惊受怕,这样似乎也不错的。
这段时间,洛嫣一直忙着将钱兑换成黄金。
系统告诉她,这些黄金她可以带走。
由于下个世界情况未知,为了保险起见,多带些金子总是好的。
系统赠送的新手大礼包中包含了一个空间,无论多少东西都能容纳。
看着金条和金元宝齐刷刷地存放在空间里,堆积如小山,洛嫣笑得合不拢嘴。
“任务完成后,我就可以离开了吗?”洛嫣询问系统。
“您可以选择留下,也可以选择离开。”系统回答道。
“那我完成任务后就离开!”洛嫣下定决心。
最近,那个舅舅来得太频繁了,她可不想每天给霍庭逸当厨娘。
虽然蹭吃蹭喝只是小事,但那人的眼神过于热烈。
身为女人,她自然明白那眼神背后的含义。
没有结果的感情,还是不要放任下去,对谁都不好。
任由那个女人逍遥快活了几天后,洛嫣打算收网了。
她花钱让小混混在原主的养父李麻子跟前吹嘘,说柳条巷子那边有绝色的女人,每周三接客免费。
李麻子听后心痒难耐,他对家里的黄脸婆早已厌倦。
以前养女长得美貌,他曾动过坏心思,无奈老婆看得严,一直没能得手。
后来,养女像是得了失心疯,打了他一顿后跑了。
他暗自庆幸,幸亏以前没碰过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想找女人,他既有贼心也有贼胆,但实在是囊中羞涩!
现在听说有这样天大的好事,他立刻冲去了柳条巷子,用力敲响了大门。
“谁啊!”中午时分,两个男人还没回来,只有南凌雪一个人在家。
门开了,看到如此青春美艳的女人,李麻子的眼睛都红了,直接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不是王癞痢和李麻子带回来的男人,说明没有谈好价钱,南凌雪自然不会接。
“你是谁啊!你有病吗?滚啊!......”她奋力反抗,长长的指甲在李麻子脸上划出血痕。
此时,王癞痢和李狗子也回来了。
“他妈的,哪来的狗杂种,居然敢在这里撒野!”两人刚刚输了钱,心情恶劣,正好在李麻子身上发泄一通。
动手时,他们没轻没重,直接打断了李麻子的一条腿。
一片混乱中,洛嫣及时为他们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到场后,直接将他们全部拘捕。
为首的警官上次接过苏长青和洛嫣的报案,在比对照片后,确认了南凌雪的身份。
至于李麻子,他一见到警察就吓得屁滚尿流,什么都交代了。
南凌雪终于为自已找到了一个免费吃住的地方。
“小妮子,你为什么进来!”牢房里,一个五大三粗的女人问道。
“还能为什么,看她那狐媚样,一定是干了不正经的事!”旁边的一个瘦子猜测道。
“老大在问你话,还不快点回答!”南凌雪身边的一个小个子,声音粗犷地说完,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她们三个是老大的小跟班,平时没少跟着老大欺负人。
“啊!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南凌雪被打倒在地,动弹不得,眼泪汪汪地控诉道。
这一幕,老大看得实在无法忍受,直接一脚踢了过去。
老大的丈夫被狐狸精勾走,抛妻弃子,她一怒之下拿着砍刀砍了他俩。
可惜没能砍死他们,自已却进了监狱。
因此,每当看到这种娇滴滴的狐媚女人,她就生气,
后来听说南凌雪原先从事皮肉生意,她更觉恶心。
在老大的授意和带领下,监狱里的其他犯人,时不时就会揍南凌雪一顿,或为取乐,或为泄愤,或者只是因为闲着无聊。
南凌雪那张原本妩媚动人的脸,经常被打得像猪头一样,整天挂彩,从未消肿过。
食物也常常被人抢走,连被褥也时不时地不翼而飞。
一年后,她终于出狱了。
监狱里的艰难生活,让她变得面目全非。
不仅脸大了一圈,皮肤也变得黝黑,手指粗壮,身材走样。
她有案底,找工作四处碰壁。
可她又不愿意吃苦劳动挣钱。
听说父母出不来了,南凌雪又去找了王癞痢和李狗子。
在他俩的帮忙张罗下,她又重操旧业。
王癞痢和李狗子依然酗赌,房子早被赌坊收走。
现在他俩租住在一个小房子里。
此时的南凌雪,姿色已大不如前。
为了赚钱,她什么活都接。
不干不净的男人,她也来者不拒。
久而久之,她染上了脏病。
当发现自已感染了艾滋病后,她曾一度犹豫,倒不是良心发现,而是她也想活下去。
但她不敢说出真相,担心被赶出去,只能继续隐瞒。
直至医生宣布无药可医,她才开始彻底放纵自已。
即使死去,也要多拉一些人垫背。
那些被她传染的男人,愤怒地将她打得无法下床。
王癞痢和李狗子也被感染了,天天毒打她。
房东得知此事后,大呼晦气,将他们三人赶了出去。
三人不得已,只能躲进桥洞里,互相指责抱怨。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了我们兄弟俩!”
“遇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们两个才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你们拉皮条,我能得这个病吗!”
“你不愿意,我们能强迫你吗?说到底,还是你自已犯贱!”
......
三人整日争吵不断,互相埋怨。
饥寒交迫下,他们没能坚持多久,一个接一个地先后死去。
那天算是嫖娼未遂,李麻子被拘留了十五天。
他老婆不得不砸锅卖铁,交了罚金,将他赎回。
杨春花的一只手废了,李麻子的一条脚瘸了。
两人住在破房子里,白天出门乞讨,晚上互相抱怨打架,如蝼蚁一般苟延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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