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江屿换好衣服后不自在地看向欧阳霏,却见始作俑者一脸呆滞地正看着她。
看到小姑娘这种表情,江屿心里大概也有了些数。
唇角微微上挑,他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些,靠近小姑娘,“回神儿了,霏霏。”
欧阳霏这才如梦初醒。
不是她定力太差,实在是江屿这厮和这件衣服的适配度太高。
平日里穿着普通的衣服,他身上尚且有一股冰冷的禁欲感,现在换了她特意做的衬衫,那股清冷霸总的感觉直接能溺死个人。
而且前面江屿换衣服的时候没有背着她,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上身。
江屿的肤色其实并不像露出来的部分那么黑,平日里被衣服遮住的身体肤色还是比较白的,不同肤色的对比反倒有种让人一探究竟的好奇。
此外,江屿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
她都没敢仔细看,只是偷偷瞄了一眼。
嗯,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个不少……
就……鼻子有点热。
而等江屿系上最后一粒扣子以后,他身上的糙汉气息则变成了禁欲高冷霸总的感觉。
欧阳霏甚至能够想象出他穿着修剪合身的黑色西装以后的模样了。
想想就很心动!
“别说话,吻我。”
欧阳霏在大脑做出理智反应之前,嘴巴先开口做出了决定。
江屿被小姑娘的热情吓了一跳,但旋即听话地覆了上去。
这一次江屿的进步显然比上一次更大,从毫无经验的新人到手法娴熟的老手,江屿的进步叫欧阳霏难以承受。
他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后背落到了她的后腰,支撑着她站立。
而另一手则扶着她的下巴,使之能仰起更高的角度,承受他的热情。
呼吸渐渐灼热,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唇齿相接的声音,以及一些水声。
压迫感逐渐上升,呼吸越来越难,欧阳霏觉得自己要缺氧的时候,江屿终于松开了她的束缚。
此刻的两人眼神都有些迷离,欧阳霏甚至能看到男人眼底翻腾的欲色,以及他那深不见底的眸子。
欧阳霏那双小鹿似的眼睛在江屿的摧残下泛着泪光,眼角因为呼吸困难而泛着红。
小姑娘俏脸微红,如同一朵被雨水洗礼过的娇嫩的花儿,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似乎是在怪他不知轻重,小姑娘含泪轻轻剜了他一眼。
69書吧
江屿眸色随着小姑娘的神情逐渐变得深邃,眼里的冰冷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只剩下被点燃的火苗。
腰间的大手不再满足,江屿双手掐着小姑娘纤细的腰身,将她轻松抱起。
他顺势坐在了椅子上,让怀里的小姑娘侧坐在他的腿上。
娇软的小姑娘带着她独有的馨香坐在他的怀里,江屿只觉得整颗心似乎都被填满了。
他将头轻埋在她的颈窝里,深嗅着属于小姑娘的气息。
“江……江屿……”
欧阳霏几乎被江屿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僵在他的怀里。
“嗯?”
江屿头也不抬,低声答应着。
“先放我下来……”
颈窝里传来的温度和不属于她的气息叫欧阳霏手足无措,挣扎着就要跳下来。
“别动!”
欧阳霏刚一动弹,就听到耳边的呼吸声似乎加重了些,接着是某人有些嘶哑的声音。
欧阳霏被这声音震得一愣,忽而福至心灵般笑了。
江屿被小姑娘的笑声笑得有些恼,原本掐着她的腰的手轻轻往后动了动,声音喑哑地在她耳边道,“还敢动吗?”
欧阳霏脸上的笑容几乎瞬间僵在脸上,扯了扯嘴角,“不敢动,不敢动……”
江屿被小姑娘的表情逗笑了,带着火苗的凤眼随着笑容微微上挑,语气更是轻佻极了,“别怕,新婚夜再动你。”
说完,大手微微用力,将欧阳霏放到床上。
缓缓脱下衬衫,步伐僵硬地走了出去。
听着院子里传来的水声,欧阳霏捂着脸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装鹌鹑。
江屿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宽大的木床上,属于欧阳霏的那一块被子高高隆起,但小姑娘却一点都看不到。
小姑娘害羞了。
这个认知莫名让江屿有些好笑。
熄了灯后就着夜色躺在床上,江屿伸手就要拉开欧阳霏的被子。
却被一股阻力挡住。
“把头露出来,被子里闷,乖。”
“不要,你前面吓我!”小姑娘娇娇软软的声音从被窝里传了出来。
江屿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尴尬,所幸夜色遮挡住了他发红的耳朵。
“我的错,不该吓唬你,对不起。出来吧,被子里憋得慌。”
江屿轻轻用劲,将小姑娘的小脑袋从被窝里拯救了出来。
欧阳霏其实也觉得闷,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主动出来,索性就着江屿的台阶下来。
夜色里,江屿缓缓将手臂伸到小姑娘的脑袋下方,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明天是周一了,我们去镇上的高中看看?”
欧阳霏一听这话,也顾不得自己还在“生气”了,惊喜地抬头看向江屿。
“真的?”
“当然,答应过你的。”江屿声音温和的道。
“嘿嘿,江屿,你真好!”
欧阳霏笑得眉眼弯弯,尾音更是带着小钩子一般上扬,听上去就能感觉到说话的人的心情之愉快。
说完这话,似乎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
欧阳霏突然撑起上身,对着江屿的侧脸落下一吻。
这次江屿没有动,静静地感受着小姑娘的亲昵。
温热的瓣唇落在他的脸颊,耳边是她散落的秀发,小姑娘的气息随着她的亲近越来越浓郁。
江屿微抿着唇,克制着想要翻身将她压下的冲动。
等她躺下以后,才隔着被子将另一只手放在她身上,将小姑娘拥入怀中。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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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榆村传出了一条震撼性的消息。
大队长陈潭和柳寡妇昨晚在稻谷场上,被大队长的媳妇儿抓住了!
据说当时两人衣服都不剩!
还有人说,两人早就不清不楚,但是大队长的媳妇儿没有证据,这才不得不一直忍着。
而大队长和柳寡妇本人则表示自己是冤枉的,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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