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庄园,30栋,17楼。
陈临风扶着林心婷进屋,一关上门,她就忍不住吐了。
满地血红色的呕吐物,蒸发着酸臭的酒气,闻着都难受。
陈临风把地拖洗干净,然后泡了一杯醒酒茶,喂给她。林心婷昏昏沉沉喝下去,然后倒在沙发上。
陈临风把她抱回自己卧室的床,开了空调,解开她衣领,给她散酒气。
“小林?小林?你知道自己在哪么,知道我是谁么?”
“你是阿树,我在你家……”
“知道就好,我要脱你衣服了。”
陈临风脱下她的外衣,里面是一件雪纺衫,衣服上都是她的呕吐物,散发着臭味。
继续脱!
雪纺衫除去,露出林心婷雪白的身子,此刻她丰满的上围只剩一件轻薄的内衣遮掩。
但,内衣也沾染了臭味,陈临风把手伸过去。
忽然,林心婷的眼睛睁开了,没有阻挡他手上的动作,只是顺从地躺着,迷离望着他。
“阿树,我们不可能了,但如果你想要,我给你。”
陈临风没理会她的话,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很快,林心婷全身都被扒光,陈临风把衣服拿出去洗。
林心婷静静躺在床上,扯过一只枕头,把脸埋进去,像吸毒一样闻着枕上的男人味,嘴角慢慢上扬。
她回想起大学时候,每次突破重重险阻和陈临风见面,都疯狂地迷恋他,在外面黏在一起,在屋里连在一起,疯狂地做。
那是一段自由、放纵、如痴如醉的时光。
陈临风体液分泌旺盛,林心婷不嫌弃,就喜欢抱着他亲吻,仿佛他的体味就是最烈的催情素和兴奋剂。
同样的,陈临风对她也疯狂痴恋,笃定对方就是和自己一辈子走下去的人。
正因为两人纠葛太深,林心婷才会成为陈临风挥之不去的魔障。
待阳台上洗衣机的滚筒声音响起,陈临风很快就回来了,此时他身上原本的外衣也不见了,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
陈临风栖身上去,压着她,时隔多年,两人的身体再次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你知不知道,国庆那天我到松阳老街买八宝灯盏盘,想送给你,结果等我回来,你已经走了。我一怒之下,把灯盏盘丢到山沟里去,发誓再也不吃了。”
陈临风霸道地将林心婷的双手缚在头上,恶狠狠地说了个谎。
林心婷嘴角轻扬,迷离微笑道:“我不知道呀,如果知道,我会跳到山沟里,捡起来吃掉。”
“你知不知道在这张床上,我幻想过多少次与你做,想着你回来求我,跪在地上脱我衣服,讨我欢心,然后顺从地趴在床上等我!”
林心婷身子一阵轻颤,胸前变得更加挺拔,轻轻扭动着身子,娇声道:“我现在就求你,给我吧,我想你想得发疯!”
陈临风望着她光洁红润的身体,贴身感受到其微妙变化,知道她动情了。
他何尝不动情?但为什么没有自己最想要的快感?
哪里还缺点东西?
“你这些年,没有和别人谈过?没有和别人……”
他决定不说出那些粗鄙的词语。
林心婷双手挣脱他的束缚,一只手搂着他脖子,一只手往下面探去……
“我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男人,只被你的身子干过,我的胸还是那么挺,身子还是那么紧致,你摸摸看,满意了?”
林心婷把他的脸搂下来,舔吻他的唇,吐气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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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临风的身子也在颤抖,欲望急速攀升。
“阿树,如果你想,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情妇,随时给你弄,满足你一切欲望,就这样,我们做一对有实无名的鸳鸯好不好?”
仿佛一瞬间,陈临风的身体僵住了,空气凝固了。唯一变化的是他的眼神,从欲火焚身中迅速冷却,变得呆滞、痛苦,以至于冷漠。
他缺的那点快感找到了!
林心婷还是不能爱他,还是不能与他长相厮守,甚至宁愿作践自己,来补偿对他的亏欠。
“我难道只想要你的身子么?小林,你太看不起我,太让我失望了!”
陈临风从她身上退下,为她盖上被子。
“你要到哪儿去?”林心婷坐起来,眼里噙着泪。
陈临风拿上衣服和一条毯子,回头道:“以后别再说那些话,你不亏欠我什么。你是我前28年人生的光,我为自己生命中的光,付出一切都是自愿的,与你无关。”
出门前,他又停顿一下。
“如果真想做点什么,等我以后有了孩子,多给点压岁钱吧。”
“砰!”
房门关上,屋里响起凄楚的呜咽声。
第二天,陈临风开着林心婷的帕拉梅拉,两人一起回上海。
路上,两人沉默寡言,偶尔的几句话,也是工作上的事,似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一天天的,班照样上,平淡而充实,只是树上的叶子从金黄渐次枯败,忽然一夜的凄风苦雨折腾,就都落了地。
时间来到11月初,距离上次回禾城为林心婷奔忙,已过去半个月。
今天,林心婷终于打来电话,说合同已签订,资金已到位,宣浦的项目也已顺利开工了。
陈临风挺为她高兴,嘱咐她天冷了,多添衣,少喝酒。
这段时间,唯一烦人的是陆水遥。
天天不是要他去陪逛街拎包,就是陪吃饭付钱,还有为她的小奔驰保养、洗车,弄好之后,奔驰就成了陈临风的座驾,他成了陆水遥的专车司机。
没办法,钱难挣屎难吃,给的太多了,难吃也得吃!
期间王琳也经常来陆水遥家串门,到最后他不止服务一个女人,变成两个女人的跟班!
是可忍孰不可忍!
直到王琳给了他一张云顶餐厅至尊金卡,所有消费均一折起步,他才俯首甘为女子牛。
又到周末,陈临风今天早早洗漱打理好,穿上一件黑色夹克,配上一条休闲黑西裤,准备出门去。
刚开门,正好撞见陆水遥穿了一身运动装,也要出门。
“风风,快换衣服,陪我出去跑步!”
风风,是陆水遥新近给他起的小名,上一个小名叫“小风子”,在陈临风的强烈抗议下才被废止。
“不去不去!我好歹是个国家干部,有自己工作的好吧,下次再带你玩。”陈临风一口回绝,按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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