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那些高官都喝醉了,就连陈恒昌也有了醉意。
第二天,陈恒昌一醒来就让手下去风雅苑,去问问什么时候能见到白雅。
手底下人刚走,太守就来求见陈恒昌,陈恒昌告诉手下:“让李寸时一会去书房谈。”
此行的另一个目的,他还没有忘。
李太守带陈恒昌来到自己的书房。
李太守一见到陈恒昌就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弯着腰请陈恒昌上座,然后吩咐手下人上茶。
然受李太守看着陈恒昌说道:“陈大人,您来我们荆州有何指示啊?”
陈恒昌喝了一口茶,面无表情的说道:“李大人,你这几年的功绩不错啊。”
李太守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下官只是尽力而为。”
听到陈恒昌夸赞自己,李寸时以为自己要飞黄腾达了,心中一阵窃喜。
可陈恒昌语气一转,说道:“是啊,这么多年,荆州一次饥荒没有闹过,一次大旱洪涝没有发生过,一次虫灾也没有过,
该说李大人治理的好呢,还是这荆州天耀之地呢?”
陈恒昌看向李寸时,这时李寸时突然惊慌了起来。
李寸时急急忙忙地说道:“出现过,出现过。”
陈恒昌看着李太守说道:“哦?出现过,那为何不报,
这种大型灾害,没有朝廷帮助,这荆州,这荆州的百姓还能安然度过?”
陈恒昌站在李寸时的面前等着李寸时的回答。
李寸时支支吾吾了一会,说道:“下官明白。”
陈恒昌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拿起精致的茶杯,刮了刮茶说道:“李大人可要把以前未报的灾情都报上去,
弥补一下百姓的损失,你懂吗?”
李寸时连忙说道:“明白,下官明白。”
陈恒昌喝了一口茶,然后向书房的门口走去。
走到李寸时的身边的时候低声说道:“李大人也不想在这荆州当一辈子的太守吧,
李大人也应该没有忘记是怎么到今天的这个位置的吧,
李大人也还记得以前说过的话吧,李大人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寸时又低头说道:“下官明白。”
陈恒昌嗯一声之后就向书房外走去。
李寸时抬起头的时候,额头上都是汗,他原本以为这陈恒昌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居然压迫感这么强。
李寸时当然也明白上报灾情的原因是什么,可是年年上报,朝廷怀疑了怎么办?
等一下,这是陈家,当年搞垮白家的幕后主使。
当初齐名的四大世家:陈家、白家、王家、薛家。
而陈家说搞垮一家就搞垮了,仅仅一夜白家就被抄家,流放,充军......
李寸时庆幸自己攀上了陈家这棵大树,但他现在也只想在这荆州当一个太守。
进了京城,那随时随地都会变成替死鬼。
可他李寸时不过是陈家养的一条狗,不止是他,还有其他州的太守,朝廷上的一些官员只,要陈家想,他们随时随地都会死。
光明正大的死、被人戳脊梁骨的死、悄悄地死......
对于高高在上的一些人来说,百姓的命,一些小官的命和牲畜的命没有区别。
陈恒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去风雅苑的手下也回来了。
臣下跪地汇报:“公子,风雅苑的老鸨说白雅小姐身体疲倦,今日不接客。”
陈恒昌皱了皱眉头,喃喃道:“排练和演出累到了吗。”
然后看向手下,说道:“去把带来的补品、吃食、衣物、首饰送去,
然后问问什么时候能见到白雅。”
这一次求见陈恒昌并没有失望,他也清楚当年的事对白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只要能见到白雅,他等多久都可以。
手下领命之后,立刻出去拿东西赶往风雅苑,他们都知道,公子会是下一任家主,如果不好好听话,现任家主可不会心慈手软。
陈恒昌拿起腰间的香囊,香囊的颜色有些旧,也没有任何味道了,可陈恒昌还是把它放在腰间。
陈恒昌看着这个旧旧的香囊有些出神,好像又陷入了回忆。
但很快就被敲门声惊醒,陈恒昌脸上有些不快,皱了皱眉头。
看向门口发现是自己的手下。
手下进来看到陈恒昌不快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
但还是下跪说道:“公子,东西已经送到。”
陈恒昌冷冰冰的问道:“见到白雅小姐了吗?”
手下回答道:“没有,接物品的人是风雅苑的老鸨,她让我们谢谢您的好意。”
陈恒昌听到这样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过一会说道:“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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