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没一个好东西。”姚玉宛噘嘴,愤愤不平道。
司子琳有点迷茫,呆呆地开口:“是......是吗?”
姚玉宛重重点头,一脸认真:“是啊,你可千万别轻易相信男人。”
司子琳总觉得这话不应该是从姚玉宛这种娇滴滴的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尤其她已经结婚了。
如果一点都不信任,为什么要嫁给他呢?
“你不相信邢琛哥吗?”司子琳好奇地问。
姚玉宛支着下巴,缓缓摇头,又点头。
她摇头又点头,可把秦雁菱跟司子琳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
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
姚玉宛皱着眉:“我跟他,不能说相信不相信吧。”
他爸某种程度算是邢琛的恩师,她哥跟他又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看在这些份上,邢琛也会对她好的。
从前邢琛就对她也挺好的。
——跟孟卫东一样把她当妹妹。
谁知道这狗东西居然以后会跟她离婚!
选错了!
“你为什么跟他结婚?”秦雁菱到现在也没搞清楚两人怎么就结婚了。
以前偶尔会听姚玉宛提起邢琛。
只是从来没听说两人处对象。
他们似乎跳过了处对象过程,比相亲还速度——直接走入婚姻。
司子琳也很好奇:“是梁医生拒绝你了吗?所以你一气之下跟邢琛哥结婚了?”
“?”
姚玉宛满头的问号:“嘉文哥拒绝我?”
司子琳认真点头:“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啊,梁医生为了躲避你,去了德国,一直到你最近结婚才回国。”
秦雁菱震惊:“宛宛你喜欢嘉文啊?”
姚玉宛:“?!”
这造谣怎么都造到她身边了......
姚玉宛无语望天:“我没有喜欢他啊,他可是我们大院公认的活佛,谁敢乱喜欢他啊。”
司子琳不自觉将椅子搬得离得姚玉宛更近一些:“什么活佛啊?”
姚玉宛耸耸肩:“四个字,不近女色。”
司子琳认同点头。
梁嘉文来医院这段时间的确是......不近女色。
除了姚玉宛。
秦雁菱眼看话题偏离轨道,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那你为什么跟邢琛结婚?”
司子琳也双手捧着下巴,迫切地等着姚玉宛的答案。
姚玉宛被两人盯得发毛。
这走向怎么这么奇怪?
司子琳她不是喜欢邢琛吗?
这表现,怎么像是在八卦她跟邢琛?
“他对我好呗。”姚玉宛淡淡道。
邢琛可太狡诈了,一边对她好,一边给她描绘美好蓝图。
让她以为跟邢琛结婚后依旧能像婚前那样,自由自在。
虽然现在她暂时还是挺自由自在的。
司子琳:“对你好就结婚了?”
秦雁菱:“嘉文对你也挺好的,你怎么不选择跟他结婚?”
姚玉宛:“嘉文哥跟我多少年没见了,我怎么保证他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呀?”
她跟梁嘉文虽是一起长大,可他十八岁就出国了,一走就是八年。
虽然他们也有书信往来,可姚玉宛不想赌。
她是个怕麻烦的人,并不想因为婚姻付出太多的心思。
恰巧此时,邢琛这厮跳出来说,
——婚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什么都不用你操心。
——你想什么时候生孩子就什么时候生孩子,我不着急。
甚至前段时间还说她不想生就不生。
多合她心意呀!
可惜不能跟她过一辈子。
司子琳:“梁医生现在对你不是挺好的吗?你一点都不喜欢他?”
“像喜欢我哥那样喜欢啦。”姚玉宛俏皮笑道。
当然,她肯定还是更在意孟卫东。
毕竟孟卫东是她哥,梁嘉文只是邻家哥哥。
秦雁菱啧啧两声,“我真好奇,邢琛到底对你多好,你不喜欢他还能跟他结婚。”
姚玉宛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结完婚,邢琛可会欺负人了。
“反正就跟没结婚时候一样吧。”而且还没了她妈的唠叨。
日子倒是过得挺惬意的。
“你在家什么也不做吗?”司子琳眉头微微皱起。
姚玉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看起来,司子琳又要开始给邢琛打抱不平了。
“我在家什么都不做,嫁给他难道就要忙里忙外嘛,我闲的呢?”
她从小到大,就是切个水果,爸妈外公外婆都怕她伤着了。
伺候男人?
见鬼去吧!
司子琳瞠目结舌:“他不生气呀?”
意外的是,司子琳这次居然没跟她杠起来。
秦雁菱笑笑:“子琳你不知道,宛宛她长这么大,厨房都没进过,邢琛肯定是知道的,平时家里有保姆做呢。”
“厨房都没进过?”司子琳喃喃自语。
她周围的姑娘似乎从小就要帮着家里做事,她跟她姐就是这样。
相反她弟弟什么都不用做。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结了婚的姑娘更是被教导在婆家要勤快。
要是哪家的媳妇懒,那是要成为茶余饭后常挂在嘴边的谈资的。
所以上辈子跟梁家远结婚后,她也是尽心尽力为他们的家忙活,对于梁家远的父母也几乎是无微不至。
想到司子琳上辈子的老黄牛做派,姚玉宛忍不住开口:“你做太多,别人会以为是理所当然的。”
就像做家务这点。
她妈从小就跟她说,女孩子要懂得享福,千万不要因为结婚就改变自己。
他们家有条件可以请保姆,不用这么劳累自己。
而她以后要嫁的人也至少是能请得起保姆的人。
所以从小有关于家务的一切,全都不准她碰。
司子琳还是有点不解:“可是结婚不就是组成了家庭吗?为家庭付出不是应该的吗?”
“子琳,付出要适当。”秦雁菱柔声道。
姚玉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不是你一个人组成的家庭,凭什么只有你在付出。”
她就差直说:你像个老黄牛似的吭哧吭哧干活,那梁家远呢?
司子琳似懂非懂地点头。
上一世,好像梁家远的确很少做家务活。
刚开始结婚其实也会帮她做一些,但她觉得梁家远的手是应该拿手术刀的,所以不让他做。
久而久之,她也做习惯了。
即便后来梁家远成了负有盛名的脑外科医生,他们也没有请过保姆。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家就该亲力亲为才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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