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终究还是把木木放出来了,木木出来之后眼神冰冷,她并没有去自己住的地方,而是在另一个地方租了房子,他不想看见那些人,她需要静一静去找那个杀了吴城的人。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去寻找那个人,那个人就找上门来了。
一个漆黑的夜里,外面下着大雨,木木躺在床上发呆,她把自己脑中的事情认真的过了一遍,发现有些问题并没有弄明白,纪墨是始源的影子,始源是什么人呢?那个黑袍又是什么人。还有自己见纪墨的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忽然一阵寒意袭来,木木朝窗户看去窗户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木木想了一下,想着是不是自己忘了关了,于是上前去关窗户。就在这个时候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向 木木袭来,直接扑到木木的身上,木木震惊的看着空气中的虚空。什么都没有,那进入自己身体的黑色东西,在身体内乱窜。
木木感觉自己体内浑身的灵力乱窜,她挣扎着感到浑身的疼痛和燥热。在挣扎中跳出窗户冲进大雨之中感受到雨水的凉意,才变得没有那么煎熬了。她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就在他跑到一个桥上的时候,她觉得身体的燥热变得更难受了。一个跳跃就扎进了桥下的大水中。这个时候一辆车在桥上停下来,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嘴角浮出一个笑容。
木木在水中挣扎着,直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发现自己漂在水上,这时候一个大浪把她送到了岸边。她挣扎着站起来,却没有看到自己的手,她再低下头看的时候看到自己浑身黑的发光的鳞片,吓得要晕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她赶紧到水边看了一下,自己顶着一张龙头,四肢着地。显得异常的凶猛。她动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充满了浑身的力气。一伸手,一个大的火球就喷涌而出,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这是力量,是元魂的力量吗?
“没错你就是元混,现在的你完全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元混”木木听到声音,感觉体内一股火气飙升,一个手掐着对方的脖子把对方摁到了一棵大树上,“你是谁?”
“你可以认真的想想我到底是谁!”那个男的看着木木嘴角升起一抹嘲笑。
“黑袍?是你!”木木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人。
木木失踪之后,纪墨他们这些住在这房子里的人,到处寻找他。却怎么都找不到,最后在一间房子里找到了木木的踪迹,她为什么要脱离他们这些人呢?
“哎,一群找元混的人,谁感到木木真的存在呢?”泰逢摸摸自己那白色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
纪墨没有说话,他感受到了黑袍的的力量在慢慢向他逼近。他顺着这一股危险的气息找到了黑袍在的地方,他看到木木变了模样大吃一惊,元混的心脏碎片难道全部吸收了。纪墨走上前去看木木的情况,却发现黑袍一秒就到了他的面前。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打了起来。木木自己控制着周身的灵力努力使自己变回原样,看到黑袍攻击纪墨。上去就要帮纪墨,却被黑袍一掌拍飞到江面上。
木木一边在水里扑腾,一股怒气在胸中冲出来,她飞到岸上,对着黑袍就杀过去,黑袍没有躲过被木木一个掌雷劈掉了一只胳膊!黑袍疼的厉害,看到此时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就准备逃走了。这个时候始源却到达了水边,他冷冷的看着黑袍说:“黑袍,到此为止吧!”说着使出灵力向黑袍攻击过去。黑袍看不能逃跑,转身逃到纪墨的身后,木木担心的看着黑袍就要跑过去救纪墨,她却看见始源目光冰冷的看着纪墨,灵力化成了一把尖利的长剑从纪墨的胸口穿过去,插进黑袍的胸口。
木木呆呆的站在原处凄厉的喊“纪墨!”她冲到纪墨的身边,抱起纪墨的身体。始源收起灵力。依然冷冷的说:“他本来就不该存在于世,他的一生早就该结束了。”
木木放下纪墨飞身向始源攻击过去,始源一挥手将木木捆到河边的树上。木木无奈的看着纪墨的身体慢慢的消散最后化成一滴泪水躺在始源的手上。木木悲哀的看着始源的手大声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他?”
始源叹了一口气说:“纪墨本就是我的影子,是与我为一体的。他的存在因为你的一滴眼泪而生成,所以对你有执念,而他的意识归属于我,是我意识的一部分。你已经成为了真正的元混,他也该还你的一滴泪,也还了我的影子。”说着温柔的将泪水输送到木木的额头,然后他想摸摸木木的头,却发现木木已经厌恶的将头转到一边。
黑蛇和黑羽以及泰逢都赶过来了,始源看了看他们,一挥手将凤凰和黑收到自己的袋子里。泰逢看着眼前的一幕,飞身到木木身后,探出脑袋吃惊的说:“额,这是什么情况?”
始源不理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木木说:“泰逢回去吧,回你的山谷去吧。元混跟我回去吧,天上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本就不凡,不应该呆在人间这样的腌臜之地。”
“你让我回我就回吗?我死也不跟你回去的。”始源解了木木的绳索,木木想去杀她,始源喃喃道:“我劝你断了杀我的心思,就你现在的身体你已经是元魂也杀不了我。”
泰逢看着木木泄气的又悲哀的看着始源,赶紧拉着木木离开了。回到家木木对着泰逢说:“他什么意思?说纪墨的意识就是他的意识?”
泰逢捻着胡须说:“纪墨就是始源,他是始源的分身!”
“怎么会这样?”说着呜呜呜呜呜的哭起来。
第二天泰逢到木木家告辞,他要回去了,这人间虽然好,但是待久了就会有很多凡人的苦恼。
泰逢离开后,木木又没了工作,便启程回到老家。世界上这么多地方也就老家可以疗养。
她回到家还没有进屋,就听到父母的欢笑声,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很是耳熟:“纪墨!”她慌忙推开门看见始源正在跟她父母说话,眼神顿时冰冷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始源不说话,伸出手去接她手上的行李,木木转身躲过去。她的父母赶紧接住她的行李,接着就是对着始源一顿夸。木木看看父母又看看始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了,木木看始源钻进厨房还没走,躲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来。到了吃饭时间才不情不愿的坐下来。
“木木,你多吃点菜,这么久没回来,看你都瘦了。”木木的妈妈给木木夹菜。木木沉默着不说话,只顾着吃碗里的饭。扒拉了几口,就嚷嚷着自己吃饱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屋里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挎着包出门了,始源看见了赶紧放下碗筷:“叔叔阿姨我去看看。”木木妈妈和爸爸开心的说:“去吧去吧。”
木木在前面走,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也不去管,到了她村东头的院子里打开门,对着外边黑暗的地方说:“出来吧,别躲着了。”始源从阴影处走出来说:“元混,我……”
始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木木打断了:“你别以为拿我父母的命做要挟我就不能把你怎么办了。你休想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元混的好处!”
“你误会我了,我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多呆一会儿,你骗鬼呢!纪墨不是你的分身吗?什么吗?你怎么没有纪墨一点的好,看着就让人厌烦!”说完看了看始源的影子,扭头进屋了。始源站在门外看着木木走进去,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向院子后的大山走去。
大山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始源异常惊喜:“始源君,快请进!元混是不是归位了?”
始源君心事重重的说:“还没有完全归位。”
大山摸摸自己的胡须叹口气道:“你说你何必陪着她演这一场苦情戏呢?直接告诉她不好吗?”
“现在还不到时候,直接告诉她只会适得其反,会让他更加反感我。”说完始源默默的喝起茶来。大山只得摇摇头,无奈的看着这个为情所困的神。
第二天木木发现始源好像离开了,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天天面对着一个想杀死又杀不死的人,总是没什么好心情的。
走在大街上木木想起过往和纪墨的总总不由得忧伤起来,刚刚变好的心情又开始阴郁,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王婶看见了不仅问道:“是木木呀!你咋回来了,哎,上次跟你回来的小伙子没有跟你回来呀?”
“啊,没有”木木无精打采的应付回答了一句。接着就听到邻居们躲在角落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这闺女失了魂一样,是不是失恋了。”“之前那小伙子挺好的,叫什么来着?”“纪墨!”“对对,是这个名字,这就分手了,年纪这么大了还不出嫁,估计以后难找了。”“她还坐过牢呢”“就是,谁敢娶这样的女人做老婆呀!”
木木一路听着邻居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有那些婆婆婶婶,对着她评头论足,她捂着头,感觉头都快炸了。木木的妈妈看到木木这个样子赶紧把她拉进家门:“木木,别听他们胡说,一群嚼舌根的人”
木木眼泪汪汪的看着她的妈妈,情绪再也控制不住了,抱着妈妈痛哭起来。“哎呦,这是怎么了?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再说了你不还有纪墨的么,等你们结了婚这么好的小伙子让他们眼红去。”
木木不停的摇着头:“妈,纪墨,纪墨......”木木的妈妈听着木木的痛哭不由得越加心疼起来。等到晚上吃过饭,木木的妈妈对着木木的爸爸说:“今天木木抱着我哭,这孩子以往有什么事情从来没有这样过,是不是纪墨那小子欺负她了。你回头可要问清楚了啊!就算木木年龄大了没人要,也不能什么人看都不看就往家里领。”
木木的爸爸叹了一口气说:“纪墨这小子一直看着不错呀,就这次回家感觉比之前还承成熟了很多,看着不像欺负木木的样子,看这两天木木对他的态度,倒是像木木欺负他呀!”
木木的妈妈听了木木爸爸的话着急的打了一下他说“这可说不准,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回头问问什么情况。”
第二天一大早,始源就拎着一大堆东西到木木家,木木爸爸和妈妈两人对视了一眼,开心的赶紧迎上去接住东西:“来就来呗带什么东西。”
进了屋始源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叔叔阿姨,我这次来是向木木提亲的,我喜欢木木很久了,我们两个年龄都不小了,该结婚了。”
听了这话木木父母开心的点头:“是这样,是这样”木木的妈妈说:“不过这个么我们做父母的还是要听她自己的。”始源点头同意说自己明白会静候佳音。
中午吃饭,木木父母严肃的看着木木说:“木木,你觉得纪墨怎么样?”木木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一股忧伤牵着她:“不怎么样。”
“我看挺好的呀,人家虽然不如你是个大学生,额,也没有父母,但是人实在呀!”木木妈妈边说边偷偷观察着木木的表情。木木爸爸适时的插一句:“对,实在!”
“而且没有婆婆,你这也没有家庭纠纷,虽然我们家不富裕但是以后他入赘过来,就当我们有个儿子了。而且他跟大山还学医,听说现在不错呢。”
“妈,能不能不要提他了,我不会嫁给他的!我吃饱了。”说完就回自己房间里了。木木父母相互看了看,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天始源正在陪大山喝茶,木木慌慌忙忙的喊:“大山爷爷,大山爷爷!”
大山打开门就看到木木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大山爷爷我妈,我妈晕倒了!”始源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得放下手中的茶杯:“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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