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林,纪墨先将一个随身带的黑龙一样的木头打进白之的躯体,然后附身上去,接着灵魂一个一个在割下的血洞中填补上去,变成了一个个坚硬的鳞片。等他们全部变为纪墨的身体的一部分。纪墨对着一面镜子看到自己龙头长须,满身的黑色鳞片很是满意。这就接近元混最初的样子了。接下来就该解决白之他们的事情了。
木木看到这样的纪墨很是惊奇:“这是纪墨的真身吗?”泰逢看着眼前的场景说道:“传说始源君的真身是这样的,不过纪墨没有真身,这具身体应该是他用白之那小儿的身体打造出来的。不容易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见纪墨现在的真身,这么大的灵力,估计这真身现在出来,要强到天际了!”
“祭祀已经结束了,为什么纪墨还不能出来?”木木焦急的看着。
“别着急,这个法阵的目的是复仇,故事才刚刚开始呢。”泰逢专注的看着前面的一群人。
木木看到纪墨已经变回原来的模样,他暂时搁置了寻找元混的事情,把精力专注于白之的复仇上面。就这样带着一种命运的使命感,寻找着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人,同时又在寻找的路上背负着善良人的愿望,他做了白之这群人的希望。纪墨给白之做了一个傀儡让白之附身到上面,带着白之一起参军了。在战场上纪墨虽然不能动用灵力,但是那些灵魂发挥了很大的作用,让他在疯狂地杀戮中成为了佼佼者。
木木看着尘土飞扬的战场中纪墨不停的手起刀落,一个紧接着一个动作,熟悉的像是在切一个个大西瓜,她看着纪墨浑身血淋淋的,听见泰逢喃喃的说道:"那是敌人的鲜血他看起来就像是为这个而生的,t天生的战神料子,就算是始源君,估计也不会有这样强悍的风采。”
纪墨从战场上下来正坐在一个隐蔽的河边歇脚。突然感觉自己灵力充沛,是灵力回来了。他很高兴,对白之说:"仗很容易打赢,但是治理国家保持百姓安居乐业是一件长久艰难的事情。奸臣我可以替你除去。你带着你的这些士兵和亲属,回到你的国家去吧。战场上死了好多人,我会为他们找到躯体为你驱使。至于你,是你想要的和平,我为你制造了机会,把你的灵魂锁在皇帝的体内,皇帝大限就快到了,你可以支配他,等到他去世你就可以做你自己了。你可愿意?”原来纪墨自从接收了这群灵魂自己并没有把他们吞噬,而是把他们放到自己的身体里保护起来。
“我愿意,白之愿听纪先生一切的差遣。”白之拜谢纪墨
纪墨起身:“走吧!”
重回战场,这次纪墨直接取对方首领的首级,听到消息的将领,不敢重回战场,纪墨就直接奔到对方的营地,将将领的首级一个一个带回来交给白之。等到对方已经群龙无首,杀得他们要与皇帝讲和,就结束了战争的局面。纪墨把这个局面还给白之,让他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白之感恩至极,拜谢过纪墨。纪墨为他们做了法放他们回归到各自的位置。这一生他们只能顶着别人的面孔生活了,他们很庆幸在这个战火四起的年代碰到了纪墨这样的侠义之士。
白之附身到了皇帝的身上,接受了邻国的求和,两个国家定立盟约,一百年互不侵犯。接着他从战场找回战士的尸体,让无处归去的灵魂以士兵的样子活着。他除去了奸臣建立了一个和平的王朝真正做到了百姓安居乐业。
等一切尘埃落定,纪墨就离开了这个地方,临走的时候,白之送给他一柄长剑,纪墨就背着这把剑沿着一条长河延伸的方向,去寻找元混的痕迹。当他走到长河的发源地,那里有一个小村庄,村庄里的人看起来慈眉善目,个个都很友好。纪墨安心的在河的源头造了一个小房子,住下了。在这里他嗅到了元魂的一丝气息,很微弱,但足以让他坚定的留下来,直到找到更多线索。
有一天他去山上打猎,发现他自己灵力竟然无法运用。木木在旁边大吃一惊:“他们给他吃的东西有毒”。泰逢说“那是抑制灵力的药,纪墨这一身灵力在这里没有用了。”纪墨正当疑惑的时候,村庄的人一个个围着他向他走来,原本善良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他戒备的看着这一群凶神恶煞的村民。一个村长模样的人走出人群:“我们这个村庄从来不欢迎陌生人,尤其是你这种修行的人。这是我们的地盘。陌生人来了就是死。”
"这些人真卑鄙!”木木鄙夷的看着这群村民。
“他们是守护者,你记不记得你跟纪墨去的那个鬼市?”木木听到泰逢这么说,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就是那天她才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的一部分。“那是一个从过去到未来的神秘之门。”木木吃惊的看着泰逢,又看看纪墨不禁猜想纪墨是不是就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的?
纪墨静静的看着这些村民,发现他们身上都围绕着一层黑气。泰逢看着这些黑气明白了这是是那些地底的黑暗力量。传说地球还没有成型的时候,从宇宙看去还是一团黑气,始源将元混打入寸草不生的地心,那些黑暗中流动的东西就是这些村民身上流动的黑气。只是泰逢不知道的是纪墨这个影子得以修行是因为元混最后的一滴眼泪造就的。
“你们现在离开,我还可以放过你们,如果你们上来,我也很欢迎。”村民们一哄而上,向纪墨砍来,纪墨手里挥舞着一把大刀,这是和白之临别的时候,白之送给他的,据说是著名铁匠干将和莫邪造的。纪墨第一次使用,用起来相当顺手,只是把这些村民杀了一批又一批,他们竟然有不死之躯。长时间的战斗让失去灵力的纪墨体力不支,村民们发现了这一点一个个围拢上来,一刀刀砍到他的身上。因为人太多,疯狂围拢在一起的村民竟然为纪墨制造了逃跑的缝隙。纪墨趁着这缝隙,逃到一个山洞中,这个山洞黑不见底,慌忙逃生的纪墨顾不得那么多,不敢有一丝的懈怠,直到黑暗变成一缕缕光透出来他才放下心来,挣扎着,爬出山洞,一离开山洞他感觉灵力在慢慢恢复,就听见砰的一声,纪墨的身体碎片散落了一地。始源在天上,突然口吐鲜血,他感到纪墨已经远离了这里,他究竟去了哪里呢?
木木看到纪墨用灵力疯狂地拍打着,泰逢拉着木木:“马上就结束了。始源给纪墨下了禁制,也就是这个禁制,这个法阵才成!”
是始源的禁制,这一下让纪墨的灵魂怒吼起来,他强忍着剧痛,用残存的灵力修复着自己的躯体,已经一天一夜了,他又累又饿。看着还没有修复的双腿,只能爬着向街市的方向爬去。在街市上,来来往往的人,看着伤痕累累的他都不敢靠近。纪墨绝望的躺在地上,默默的想不会就这么憋屈的死在这个地方吧。
天亮了纪墨躺在一个喧闹的街市上,他的出现在街中心空出一大片区域,人们绕着走,一个个眼中诧异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这时候镜像中的木木走近人群朝街中心的地方看了一眼,看见中间有一个人瘦的皮包骨头,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浑身瘫痪只有手臂支撑着上半身,一件白衬衫沾满了血污,在炎热的太阳下一群苍蝇围着他飞来飞去。
木木吃惊的看着这一幕:“这是我捡到纪墨的那一天,不过他怎么穿的白衬衫?那天他明明是穿的你们古代的那个衣服,当时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了。”泰逢看看木木认真的样子说:“你确定没有看错吗?”
镜像中的木木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纪墨,发现他那绝望浑浊的眼睛看见她突然亮了一下,两双眼睛对视的一刹那,木木从那眼中看到了一种渴望的救赎,那是看到存在的生的希望。木木心里被那一刻的眼神感染,心惊的去探寻那目光。但是纪墨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我不会看错,那天我就是在这个街上捡到的纪墨。其他都一样只有衣服变了。”木木喃喃的说道。
山坳中场景一闪,纪墨昏迷在地上,木木抱起纪墨的上半身:“纪墨,纪墨你怎么样?”
“他太累了,让他休息一会儿吧。”泰逢看了看纪墨的样子。
“我们得会宿营地,泰逢爷爷,你有什么办法吗?”泰逢掏出他的旱烟斗,把纪墨扶上去,三人坐着旱烟斗在黑暗中飞,一会儿就到了地方。刚好遇见寻找她的许鱼。
“木木,怎么回事?”许鱼看着他和纪墨,担心的问道。
“有时间再给你解释,我们把纪墨先扶到我的帐篷去,别让其他人发现。”许鱼答应着把他们扶到了帐篷。
“小鱼,你先去安抚一下大家吧告诉他们我和纪墨回来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纪墨我先来照顾吧,外面离不开你。”许鱼看到木木没什么事情就点点头先出去了。泰逢突然从后面出来,吓了木木一跳:“泰逢爷爷?”
“我现在没有地方可去了,你们现在这些人,一点都不尊敬神,没有人供奉我们了,这几天饿死我了,好不容易偷到一个鸡腿,还被追着打。我决定了,跟着你们了。”说完像一个赖皮的小孩子坐在木木帐篷的床上,不动了。木木看着泰逢的样子,浑身脏兮兮的,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情好了一点微笑着向他点点头。“这小子没有事情的,你不用担心,过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了。”泰逢话刚说完。
纪墨就醒了。泰逢开心的看着纪墨:“我说吧,这小子厉害着呢。”
“木木,你没事儿吧?”纪墨醒来就抓着木木问,木木摇摇头。“泰逢爷爷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我没事儿,你不是还有拍摄吗?你去吧,有泰逢在,不用担心我。”木木有点舍不得,她还有很多话想问纪墨,但是想到这次是因为帮小鱼顶替拍摄,自己撂挑子,许鱼就没有办法收场了。只好出去找许鱼处理拍摄的事情去了。
看到木木刚刚离开,纪墨捂着鼻子离泰逢远远的,你不先清理一下自己吗?纪墨变出一个大浴盆,他还没有说话,下一秒泰逢嗖的一下衣服落地已经开心的跳进去了。泰逢舒服的躺在浴盆里懒洋洋的尾巴在浴盆外左摇右晃。纪墨看着他那顶着弯弯羊角的脸,不仅笑了起来:“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呀!”
泰逢也不接话:“你小子有什么可笑我的,你这场祭祀可是把我和木木吓坏了。”听泰逢提起这个,纪墨立马变得正经起来:“我的记忆已经发生了变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觉得有些记忆的东西被隐藏了起来。”
“最后你从山坳中的祭台那退出来的时候,木木也出现了,怎么回事?”泰逢也严肃起来,
“我的记忆被篡改了!有人在我的记忆上面动了手脚,这个凌迟的事情,不应该出现在我原有的记忆中,但是现在却成为了我遇到木木之前的记忆。而真正的记忆被人偷偷换掉了。”纪墨话还没有说完,听见有人在门口一晃而过,纪墨嗖的一下冲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个魂灵,他用灵力困住对方。
泰逢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把浴盆清理出去了,他看着这个魂灵不仅喊出声来:“白之?”
白之对着纪墨跪下,叩谢纪墨的恩德。纪墨冷冷的盯着白之,盯得白之浑身发抖。“你我不熟悉,我也对你没有什么恩德,我是被迫入的阵法,而且我的记忆中不该有你这号人,你谢错人了吧?”
“白之不会谢错,这个法阵的确是千年以前做成的,我一直被困在这个阵中,每天重复着被凌迟的痛苦,一直不能挣脱。直到纪先生的到来,今天我才能解脱。可是祭祀后的事情我并没有经历过,今天也是第一次。这种报仇雪恨,是因为纪先生才做到的。我也是因为纪先生才脱离苦海,达到了自己的心愿。”白之诚恳的对着纪墨又拜了一拜。
纪墨冷冷的看着白之:“被篡改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捣的鬼?”白之赶紧摇头说不是自己,他拿着一个白色的盒子交给纪墨:“这个里面有元混的心脏碎片,还有被截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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