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这蜜蜂的眼睛,有的部分是圆润的,有的部分是五边形的,仔细看,圆润的眼睛,是由无数的小点六个围一个,三路结构的,五边形?六边形?圆润?什么东西走开,又胡思乱想了。嗯,和蜂巢的结构,倒是很像。头顶上还有三只眼睛感知,和我的手机一样又是仿生学?感知触角,翅膀感知,脚底感知,毛发感知……就这样,一个近五十的中年人跟个三岁小孩一样,看着蜜蜂,自己给自己科普起来了。
只见他,把双眼闭上与额头的感知呼应,又把鼻息探出,似乎是把其当成了蜜蜂的触角,双耳仔细倾听,听着风吹自己的毛发,听自己毛孔的呼吸,皮肤也感受到了午后空气的干燥,在森林中褪去,好受些。连末梢神经都感受到了,各种拧巴吸引排斥的感觉,内视自己,心感外界,看到了好像无数歌唱的萤火虫一样,他们发着光,时而有什么把他们互相吸引,时而有把他们互相排斥,此时的蜂巢在他眼中,就像是无数喇叭朝外的混音播放器。当他因为蜂蜜的香味,而听到自己心动了一下时,他明显看到,一股波传出去,当波及到无数的树木,石头和引火虫的时,无数的波,有从他们身上反弹了回来,或反弹到了其他地方再回来回去的。这这时他才因为反馈知道自己嘴馋了,也知道了一点蜜蜂的态度。哈哈,不好意思啊各位。原来,我的认知,一直都是先出去,再反弹回来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是这个样子啊,所以,这到底算主动还是被动呢?又或者都是?他向后一仰,吐了一口气,双手后撑到,呼呼呼~真不容易啊,这活真不适合我,能驾驭这些,还那么自大胡思乱想,那小伙也是有本事啊。歇了一会,看到碗装满蜂蜜,刚起身去拿…你们放心,我不会偷吃的,不至于,我就是想让福俊吃点好的而已,他没吃过野生的好蜂蜜,嗯,不是蜂蜜?那是什么,工人观察了起来。
要是青年在这,肯定会说,刚刚先是感觉到质疑,现在有感觉到否定,太打击成就感了,这本事爱,谁有谁有。
嗯,很重要的东西吗?更里头?这不会是你们蜂后吃的蜂王浆吧?怎么多的吗?乖乖,等着啊,我再拿些糖水来。蜂巢是不小,可蜂王浆,他一个普通百姓也知道是很少的东西,特别贵,一会的功夫,两大碗,这是红糖的,这碗是陈皮糖的,都是给福俊止咳补血买的,没有白糖,什么的别建议。说完放下后,就走了,一会的功夫,蜜蜂爬满了两个碗。这里工人调着蜂蜜水,看着还有几个碗,看到那边的竹子,笑了笑。调完守着小婴儿的工人,一边看着书,一边打扫心房,太脏乱了。
时至天黑,小婴儿醒了,工人拿着瓶子,站到跟前问着。乖福俊啊,你是想吃蜜水还是,还是奶水啊?一边说着一边晃着瓶子。然,小婴儿还小,也没睁开眼睛,只是知道把手伸向前,晃着,也看不出要的是哪个。工人也不懂,只能把两个都放下去,小婴儿抱着先放下的母乳,就开始吃了。害,孩子还小,那怎么能知道,什么是挑食啊。俺也是瞎想。看着天色,就推着车往大姐家去了。
大兄弟来了,芬姐打招呼到。是,拜托了。害,可气什么。走跟我进来,说着就接过瓶子进去了。大哥好,嗯,兄弟好,来喝点水。好,好的。直接一口闷了,看着龚哥一直笑着给他续茶。没一会,芬姐出来了,那,大兄弟,接着。诶,谢谢大姐,谢谢大哥的茶水了。大兄弟要走了吧,芬姐说道。啊,啊,是啊,确实是打算走了。等着啊,说完芬姐就出去了,那,这些拿着,回去后,吃完再走。工人一愣,说到,好好的,谢谢大姐了。可转身时,龚哥叫住了他。等下。工人转身。大哥…你把这一扁担带上吧,一路上都是险难,用的上。工人,一下大脑一震,自己来到这里时得场景,以及这几天的经历……谢谢,谢谢,前辈了,呵,呵,呵,呵…龚哥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打算哪去。工人低头,刚想往上看。龚哥直接说到没事,哦,框里还有尿不湿呢,记得用上,孩子哪能一直光着啊。工人听到了,没怎么,老实说到,打算继续顺流而下,山里猫着,求个平安。龚哥摇了摇头,听我的,往西边走,上下都可,看似麻烦,但没大事,过去就行。工人想着想着,西边北边的雪山草原,想着南边的川港码头,他明白了。是啊,我都听不懂了,看不到人了,穷嘎嘎了,还能有什么事非。谢谢,工人鞠躬到,然后拿着东西,扛着扁担就走了。门口站着夫妻二人,龚哥说道,有缘人,不容易啊。就是,北边,不比咱们这边太平吗?这龙舟以后不看了。
回来后,看到小婴儿还在吃,吃的很开心,工人也欣慰的,笑了。也放下东西,坐在得远点开始吃了起来,可不能让家福俊被自己带坏喽。嗯,好吃啊,大姐手艺真好。对于,这几天来的第一顿正经饭,还是一整铁锅的美味,他是很享受的。一边吃,一边想着,从自己选择来一次人生第一次的旅行开始,一切都开始不一样了。刚才,大姐家看了时间,子时应该是十一点,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得吃快点了。一会的功夫,这个铁锅的东西就吃完了,起身,对大姐家鞠了一躬就推车抗扁担走人了,现在的他,比二三十的壮小伙还有活力,大姐的饭菜里,有东西啊。得仔细回忆回忆。
很快就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工人把口袋里的东西,一样样的摆出,他不敢撤了上方的空间,谁知道那个货,会带来什么麻烦。一直等啊等,等啊等,直到有个宝贝开始有点震动,他开始了欢喜的观察,也把小樱儿,婴儿车上的遮挡拿下,看看自家的福俊有没有什么收获。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他看到,很多宝贝都有了反应,自家福俊也有点,不过反应最大的应该是周围,他看到了什么?他总觉得好像从哪里看到过。对了,这不是冰裂纹嘛,是的,虽然隔着空间,但他还是看到天地都变成了,紫的蓝的,绿的黄的等等各色的冰裂纹。他干紧把,给福俊的买的东西和其他的东西都摆了出来,有些也上面也有了冰裂纹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随着,冰裂纹褪去,宝贝们涌现了乳色的光晕。便安静回复正常了,看着和原来没有什么不同,他拿起小铜铃,和有轱辘的陶瓷鸟形哨子,对,福俊逗了起来。福俊,福俊,铃铃铃,啾啾啾,格外的好听,福俊福俊,喜欢嘛。工人乐的不行的问到,因为福俊,也弯着眼角长着嘴,开合着小手,似乎是想笑,还发出不太清楚的声音。哈哈哈哈,这日子,真是不苦啊,嘿,嘿,嘿,嘿…就看见,一个大个子,拿着铃铛蹦蹦跳跳,时不时的还有水从鸟哨里撒出。可能他以为他这是在跳舞,哄孩子吧。
这边,齐声欢笑着,那边的青年,就不太开心了。没办法,一出去除了手机的手机,光溜溜的,身形倒是有点往回去了,可也和原来不一样了。这不没一会周围的人就报了捕,把他带走了,除了手机什么都没有,问他身份查了和本人不太一样,验个血也不太一样,问他刚才发生什么了,他说他不知道,他刚才在船里听音乐,看龙舟。以后就不清楚了,检查的人也没看出他在撒谎。关了几天,抽了来了不少人,做了不少检测,抽了不少血,依旧没什么结果,手机也是所有的信息监听监控都截止在桥塌的那一刻。唯一能提供线索,就是放他走时,问他打算哪里去时,他下意思的说顺河下游,问他为什么,他皱了皱眉,他说我住下游啊,我是来这边旅游的。状态明显不一样,他们知道麻烦了,他们是把他这几天的记忆洗了,可有人把他前几天的也洗了,他们还解不了。
就这样,他走了,可和同类一样,破碎多次绝对敏感的他,很容易就察觉到周围的不一样了,没办法,不能敏感他和他的同类都不可能获得到成年,早死了,加上自己的变化和自己的不一样了。他果断知道自己记忆又有问题了,不过好在自己身体变好了,伤病都没了。逃是逃不了了,不过也没必要,大不了不接触,不说话,不表达,看了看桌面的一切。瞪大眼睛说到,绝对不更新!一顿折腾,收拾出门,买了大包,胡吃海塞。自助餐老板气的直吃药,然后,付了钱,走人了。店老板,对着员工们说道,以后绝对不许他进来,听到没!是,是,只是他也就一般,是壮了点。高了点,但那么多东西他吃那去了啊?而这些话刚好被十几米外的青年听到了,但他接着听音乐没管这些,但监视他的人,发现了。一边走,一边想着,又要被抽血了吧,哎。接着他去了迪卡侬,买了几套工装,帐篷鱼竿手套之类的,还和店员商量,能不能把小推车卖给他,他买的有点多,说完还指了指。店员问了领导,领导看了这奇葩事以后。这,这……还没说完,对了,你这有绳索什么的吗?刚才没找到,对了,这盒能量块能批发吗?几块顶一碗饭啊,我饭量大烤全羊都能吃一只。行,卖了。之后,众人帮着收拾,用员工货梯,把他和推车送走了。店长,不容易啊,好几家迪卡侬都倒闭了,今天中于接到大单了,这看着是个长期客户啊。啊,填表备货吧。青年看着自己几年的积蓄快见底了,本来还想买快递员的电动车的,哎,看来只能拉着了,也没有那么大的脚蹬三轮啊,何况还是戴房间的,定做肯定是不可能的,可真不想被房东压榨了。来到汗蒸房,点了全套,和老板说帮忙看着,拿了几件就进去,出来时带上墨镜,帽子,哪里还有点柔弱书生的样子了,皮肤黑点再有点杀气,活脱脱得空军特种兵。就这样,这个从一米六几变一米八多的青年,走着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想着接下来的安排。
69書吧
而那个从一米七几长到两米的工人,有没有被发现行踪呢?只能说,一路查了查监控,监听,没什么大的结果,毕竟村子里,没手机的很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至于说那天网上的异象,冰裂纹。他们查没查到?呵呵,你当谁都有那样的眼睛啊。
命运愚弄人啊,这边工人每天照顾小婴儿,晚上晒宝贝,再披星赶月的赶路,到了日出时分再接露水,时不时看书学习,观察采风。直到喂完了孩子才睡觉,从不离开安乐屋。而,那边的青年,每天都在出租房睡觉,码头装卸,饭店大吃,澡堂冲凉等,几点一线。活脱脱的把自己活成了工人。这俩人,像是身份互换了一样,这也是被监控的发现了,毕竟现场失踪的就这俩人。要不是确实确定,他们就是本人,仪器和药物,手段都用,他们真的就把他切片了,毕竟东西没到手。
这不,青年,有犯病了,是的,他有干了一件,自己巴不得天天都干的事,骂人,对了,就是骂,无脑的骂,不带脏字的骂,骂所有给他催过更的人,还就直言,老子搬砖都比伺候你们挣得多,不伺候你们了,还顺带发了自己,带墨镜的,硬汉自拍,底下写到,刀片?你们跳舞的钢管我都给你掰弯喽。好家伙,这活得那叫一个嚣张,因为所有他的书底下,他都发了,一个不落。监视的人直嘬牙花子,什么都查不出来,他在嚣张给谁看。除了力气大估计还是拿脑子换的,就是光吃肉水果,主食一律不碰,自助餐不断封杀他外,什么都查不到,定期检查也没问题。那么,真的没问题吗?除了力气大身体机能变强外,就真的没有了?要是青年,青年肯定说道,有啊,不然我怎么猜到,老板要干嘛的?我怎么拿到完整工资的?动手?算了吧,花生米还是怕的,每次抽血,都疼的慌啊,也不给钱。毕竟,他的血起码要比别人的有营养吧,亏本啦。当然这也要多亏了,那边的工人,毕竟,三人连接过,他的努力,对青年多少都会有影响。而工人之所以怎么努力,就是想不拖累自己的福俊,能把力量还回去,让自己补充福俊。天底下,哪有周岁未满的孩子,去赡养父母的,像话吗!但他也慌啊,不知道那边的混蛋,在干些什么,逃没逃,要是从他那里有了缺口,让无数的混蛋吸食了,自己的福俊,自己就活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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