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清凉,陆盛两家还有晚宴。
邀请了陆盛两家各自的亲朋好友,其中就有在港城的陆三爷,海城的陆九爷。
他们送的礼品极其贵重,是各自财团的5%的股份。
吃完了晚宴,盛南亭与陆景明当晚就在陆家老宅住着。
陆景明带着盛南亭去陆家的祠堂里见了陆家祖上的先辈,以昭示着陆家祖辈对未来儿媳即未来家主夫人的认可。
从祠堂里出来的时候,盛南亭还有些心惊。
她从前就知道陆家在豪门贵族里立足,靠的并非是当代的这些家族基业,而是祖上几百年前的权势。
陆家祖上曾经是皇商,家里也出过那个朝代的举人,有做官的。
祖上算是官宦人家。
“咱们俩只是家族联姻的,现在见了先人,要是以后离婚了,这不就是违背了祖宗的意愿嘛?
盛南亭很是困惑,觉得自己好像联姻的人选选错了。
她找联姻是奔着结婚去的,这没错。
但是她只想要解当下的燃眉之急,不想要将自己套牢在婚姻的躯壳里。
她在欧美留学,研究的就是跟女性社会学相关的,其中会牵涉到婚姻,其中又会涉及到更细的部分,家暴出轨那些。还会涉及到女权女性本体地位那些。
她深知婚姻的不幸,所以她只是与人协议家族联姻,并不打算体验婚姻的坟墓。
“刚结婚你就想离婚?”陆景明瞟了一眼,眼神里带着莫名的情绪。
凝视着在自己身旁与夜色相融的女人,她很美,如从前那样。
月光黯淡,周围的灯光也黯淡,但是身旁的女人却在闪闪发光。
“哪有啊,我只是说说。”
盛南亭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最起码离婚也得等个三四年吧。
那个时候盛陆两家合作深入,到了利益休戚与共的地步,他们离婚的话没有多大问题。
若是没几个月离婚,那不是闹笑话嘛。
“所以你觉得,你会有离婚的机会吗?”
陆景明的声音强势而笃定,他将人堵在一旁的廊道上,背靠着柱子,脊背有些被咯到。
盛南亭退无可退,顿时就噎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好像考虑得太快了,这婚事太潦草了。
早知道那天晚上就不去勾引这位,不去纠缠就好了。
可是现在,后悔了也晚了。
她躲避着对面强势掠夺的目光,眼神飘向远处,远处还有几个经过的仆人。
69書吧
他们还在收拾着今天婚宴的事物。
来来往往,但是没有经过这边。
盛南亭推阻着,看着即将要倾身而上的人,她皱眉有些不悦:“你干什么,还有人呢?”
她还要脸面的。
虽然在角落里,但是万一被人看到了。
“在家里,你怕啥。”
陆景明身下早就忍得难受,要不是顾忌着祖先的颜面,再加上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他在祠堂看见人跪着,露出的温软细腻,他当下那会就觉得想要了。
他忍了好久的。
再加上这是自己看了多年的人,他忍了这么多年,还没讨回来利息,昨晚那两三次怎么够。
“你别犯病,家里还有其他人呢?”盛南亭苦口婆心地求饶,她发现这人脑子里似乎只有那一档子事情,欲望上脑,整个人能随地发情一样。
就好像那种思春的小猫,不,他是只猛烈的恶犬。
盛南亭正要说话,嘴被某人以唇覆上,堵住了她要说出口的那些话。
这场吻持续了很久,应该是一记法式深吻。她被吻得有些缺氧,脑袋放空,喘了好久的气,感觉自己差点顺不上来那口气。
狠狠地瞪着旁边有些餍足的男人。
狗男人,只知道享受。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她其实也没看清男人的表情,但是他赤裸裸的目光,让盛南亭觉得很热很羞愧。
她在国外研究女性社会,也研究过女性的生理需求这些。
国外比较开放,男人和女人之间那档子事情给点小费也就过去了。也有白人找过她,她那时觉得太恶心就婉拒了。
现在经历了男女欢爱这种事情,她还是有些羞耻,纵然她也不是谈性色变那种人。
“阿南,你要是使出那天晚上在床上勾引我的劲儿就好了。今天晚上还长着呢,夫妻义务还是得履行的。”
陆景明揉搓着那份柔软,感受着那份细腻光滑。
鬼知道那天晚上他忍了多久,忍了这么多年差点那天晚上忍不住了,他心心念念做梦梦到无数次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边,他却无动无衷。
所以,第二天晚上他就讨回来了。
中间又讨了几次利息,那肯定是不够的。
“回去再说,你松手。”
盛南亭别着脸,憋着气。一想到早上那种散架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很难撑得住。
别人都说这位陆家这位,手骨极好,身材极好,是看着很会做的那种。她自己试了,确实是那种,尽管每次事后他都会清理好,可是真的很痛。
因为真的不匹配。
就好比茶盖和茶盏,大的茶盖是套不了小的茶盏。
两个人一路快速回到了老宅里给他们准备好的新婚房间,盛南亭是觉得不好让人见到她妆被弄乱的样子,而陆景明纯粹是急不可耐。
盛南亭进了一旁的卫生间,准备洗澡的时候,正发现她急着进来忘记带要换的睡衣进来。
她记得睡衣是婆婆准备好的,放在了新房的柜子里,她那会还记得,卸完妆就忘记了。
洗完澡的她正思索着是裹着浴巾出去还是让陆景明拿一下的时候,敲门声响了。
外面的人沉声说着:“阿南,你忘了带睡衣,要我给你拿过来嘛?”
声音很轻柔,可又莫名有些阴险狡诈的感觉。
盛南亭觉得应该不会发生自己想的那种事情,所以她转动着卫生间的锁,开了门。
霎那间,送来的不是衣服,而是直接挤进来了一个人。
他全身上下赤裸着,身材健硕,胯间那处猝不及防地就落进了盛南亭的眼睛里。
似乎是奸计得逞,他脸上还带着笑容,很是荡漾的笑容。
宛如老狗一样。
盛南亭看着他那种眼神,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死死拽着自己的浴巾,往后闪退。
浴室play?
她可没兴致,她只想好好睡觉,那会她说回去再谈,又没有明确地答应他。
盛南亭看着对面的人,有些欲哭无泪,这么大的一点地方,再怎么躲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她看着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苦恼,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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