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昱带着李元宇向诸位诗人们行礼,让他认识多一点人。
“哈哈,真不愧是殿下,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不少白发苍苍的老者眼中闪烁着金光,仿佛看见了什么大宝贝似的。
“诸位前辈,晚辈愚钝,‘英雄’二字实不敢当啊!”李元宇连忙笑着说。
其中一个人是大卫王朝的前礼部尚书,如今一百多岁了,只见他说道:“老夫平时没什么爱好,只爱写些诗词,如今你写了如此美妙之诗作,这不是正好合了老夫之味口?”
“哈哈,能让前辈您开心,晚辈感到十分荣幸!”李元宇对着前礼部尚书行了一礼,笑着说道。
前礼部尚书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殿下今日可要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好好儿乐一乐啊!”
“一定!一定!”
李海昱看着李元宇自如地应对其他人,感到十分欣慰。以前只靠他自己去开拓人脉的时候,那可叫一个累啊,酒宴不停,歌舞不停,有的时候还不得不去青楼,但是收效甚微,只有新涵文苑这几个之交。不过眼下这个局面就要被李元宇打破了。
新涵文苑的老板登上了二楼,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各位都到了,那么,我们今天的宴会开始吧!”
“好!”场下的人们纷纷点头。
李元宇在李海昱后面落座。
李海昱和李元宇两人的位置在最中间,在几个平时新涵文苑文采最好的人的附近。
老板率先举起酒杯,对着其他人朗声说道:“诸位,今日之聚属实不易,诸位皆是我大卫文坛的主力!敝人先敬大家一杯!”
老板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其他人皆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李元宇平时很少喝酒,但是眼下的局面也不得不喝酒了。
“今日,鄙人想举行一场诗词大会,”老板抿了一口酒,缓缓说道,“记录下各位所写的诗词,记录在册,付以印刷坊,将大家的诗词流传下去。”
“老板此举甚好!”其他人皆是笑呵呵地道。
“来来来,大家先吃点菜!”老板大手一挥,率先吃起饭来。
其他人互相笑了笑,也是吃起菜来。
69書吧
“呵呵呵,殿下,老朽在二十年前担任工部侍郎……”
“老夫十年前在翰林院供职……”
“老夫……”
李元宇被一堆退休的人包围,那些老人面红耳赤,格外兴奋。
他们这些人修炼天赋平平,退休后就不经常修炼了,享享清福,安度晚年,所以他们特别喜欢舞文弄墨,下棋遛鸟,难得遇见了一个擅长的他们爱好的,自然特别兴奋。
李元宇只得敬了一杯又一杯酒,不过酒下肚后就用灵力把酒精蒸发了。
“啪啪!”
新涵书院老板鼓了鼓掌,人们渐渐安静了下来。
“诸位,让我们开始吧!”老板点了点头,手下将一个屏风搬了上来。
“我们根据这个屏风写诗吧!”
众人皆是看向屏风。
屏风所绘之景在夜晚圆月高悬,孤舟横江,树木丛生。
“此景颇为孤寂,甚是悲凉!”前礼部尚书凝眉说道。
老板点点头:“王尚书说的不错,鄙人意图欲扬先抑,先来个悲景,后面尽为美景。”
其他人纷纷看向李元宇,李元宇摆摆手,说到:“我先想一下,诸位前辈先挥毫!”
前吏部侍郎笑道:“也是,如果殿下先写,那我们倒是没法写了——那老夫先抛砖引玉了!”
于是,他先写了一首七言律诗,内容以李元宇看来自然惨不忍睹。
于是,其他人也开始了吟诵。
“到底背哪一首好呢……”李元宇陷入了沉思,“舟,月,树……”
突然灵光一闪,李元宇抬起了头。
等待目前这个人吟诵完,李元宇笑道:“晚辈不才,得到了一首诗,请诸位前辈品鉴!”
“好好好,正主发话了!”其他人开始雀跃起来。
本来李海昱打算也吟诵一首,但是看到李元宇作出了一首诗,便微笑着示意他吟诵。
“移舟泊烟渚,
日暮客愁新。
野旷天低树,
江清月近人。”
李元宇朗声吟诵,每一个字都落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
“妙极!妙极!”前礼部尚书首先反应过来,大声称赞,“意象选取巧妙,意境过人一等,属实乃千古神作也!”
其他人也纷纷赞叹起来。
“老板,我们其他人也别写了,你赶紧换下一个吧,我们的诗和殿下的比起来就如同荧光皓月,根本没有可比性!”
其他人也是附和。
老板笑了笑,换了下一个屏风。
下一个屏风则显得十分秀丽绿水青山,美不胜收。
其他人吟诵了五六十首后,才轮到李元宇吟诵。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让李元宇一开始就吟诵的话,其他人还写不写了。
李元宇对此则是心中表示,随你们写,我泱泱华夏的祖宗们会帮助我的。
屏风一个接着一个,李元宇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的底气来自于唐诗宋词。
……
“迟日江山丽,
春风花草香。
泥融飞燕子,
沙暖睡鸳鸯。”
……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
李元宇一首接着一首地背诵,这让他回忆起了小学中学时老师检查古诗词背诵的情景了,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怀念的。
渐渐地,渐渐地,李元宇背诵的诗越来越多,估计得不下六十首。
“诸位,这是最后一个屏风了!”
伴随着老板的话语,最后一个屏风被抬了上来。
屏风所绘为一个天河,河水从万丈高口留下,然后蜿蜒曲折,流入大海,整幅画显得气势磅礴。
李元宇似乎被这幅画吸引了,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风看,看那黄色的河水,奔腾的浪花,以及那一往无前的意志。
其他人作了什么诗李元宇并没有听见,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下,殿下……”
李元宇被一阵呼唤声拽了回来。
“殿下,到你了!”
李元宇深吸了一口气,他再次看向这条河,他越发觉得这条河和黄河有些相似,虽然黄河并没有从万丈高崖上流下。
李元宇在黄河边长大,这勾起了他的思绪。
“君不见……”李元宇声音有些低沉,但是这低沉之中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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