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卫尚军已经具备了一个军队最基本的素质。
正在众人为基本掌握军阵而高兴时,几位送信的驿卒更是令这气氛更加欢乐。
为了缓解将士们的思乡之情,露国会派驿卒来让将士们与他们家人在书信上的往来,由于条件的限制,这些驿卒也不能把所有地区的家属书信都送到士兵手上。
“我弟给我来信啦!”
“你弟不是不识字吗?”
“但我村里有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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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晨泽与肖孟德寻找着他们地区的来信,可喜的是羽晨泽与肖孟德也收到了来信。
“哥们,听说你好像识字?”一位脸上稚气还未完全消散,但意志坚定的小伙向雨晨泽问道。
雨晨泽来到这世界后,通过赵雪认识了露国的文字,于是雨晨泽说道:“没错,是要我给你读信吗?”
“是的,我叫布分,我邻居给我写了信,但是我不识字。”
雨晨泽于是帮着布分读着信的内容:“还记得我们儿时在那绿茵地的承诺吗?那时……”
雨晨泽向布分说道:“这内容我不好意思继续读了,大体意思是你回去她就要和你履行你们两家娃娃亲的承诺。”
布分的眼神先是流露惊讶,后是温柔,再之后就是对未来的向往。
雨晨泽被这波狗粮喂得饱饱的,他送上贺词之后心里就想到:“真好呀,不像我,现在我和赵雪就是个完全的朋友身份。”
羽晨泽拆开信封一看,是赵雪的来信,羽晨泽内心一阵激动,颤颤巍巍的读起了来信。
羽晨泽反复的斟酌手中的信封,确认信中想要表达的意思是提亲后,羽晨泽悄悄的藏起来信。
羽晨泽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建功立业,活着回去!”
午夜时分,雨晨泽吃着羊肉,香味四溅,满脸的幸福。
“今天将军犒劳我们吃羊肉,是不是因为我们军阵掌握的好?”雨晨泽一边吃着羊肉,一边向肖孟德问道。
“不知道,希望不是坏事。”肖孟德边吃羊肉边回道。
魏斗看此时气氛不错,于是说道:“大将军有令,明我们出军阻击茗国军队。”
此时茗国在部分战场上取得优势,茗国的部分军队已经继续向前推进,而这次阻击茗国的,就是雨晨泽所在的卫尚军。
雨晨泽听到这,顿时感觉手中的羊肉不香了,口中的羊肉更是如同树皮一样无味。
2000步兵被40个骑兵差点杀穿了的离谱战绩让雨晨泽对战争产生了极度的不自信,生怕他和肖孟德在下一次的战争中丢了小命。
但又想到此时的卫尚军已经受过基本的训练,心理证明尚卫军的思想油然而生。
肖孟德的内心仍然有着建功立业的决心,毕竟在这个时代平民想当官,只有拥有灵脉的平民在战场上建立军功才行。
每个士兵带着各自的想法前往了狙击地点。
69書吧
魏斗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又考虑到这个季节可能会下雨,所以他选择了一处地势较高且向阳的地方驻军。
几天过后,茗国的军队已经来袭。
茗国此时来的军队主将名为是石撒,副将涡汇。
涡汇观察着露国的军队,然后对石撒说道:“将军,我们经过几天的赶路,已经是人困马乏,末将建议先让将士们休整一段时间。”
石撒说道:“可以,但不能太久,不然我怕他们有援军。”
还没等石撒发出命众人休息的命令,尚卫军就已经出发进击军茗国军队。
石撒冷笑道:“无妨,我听说这队军队的平均修为低下,他们要战,我奉陪到底。”
就这样,石撒没顾涡汇的劝阻,带领全军迎击卫尚军。
魏斗向茗国的军队发出了主将单挑的战贴,要是石撒不接,会直接影响茗国军队的气势。
涡汇此时向石撒请命道:“杀一个无名小将何须将军您来出马,我来就行!”
魏斗和涡汇都是化气境巅峰的强者,他们没有花里胡哨的各种奇技淫巧,有的只有手中的长矛,与最适合战场杀敌的枪法。
魏斗、涡汇两人没有多费口舌,直接开战。
魏斗的枪法更加讲究技巧,涡汇的枪法更加讲究刚猛,两人没战多少回合,涡汇的枪法就压着魏斗打。
涡汇此时不断加大力道,挥抢幅度不断变大,企图让自己的优势不断扩大。
就在卫尚军的众人在为魏斗捏了一把冷汗时,魏斗拔枪卸开涡汇长枪的力道,然后就是一枪刺中涡汇的喉咙。
这一刻,血肉之躯面对锋利的长枪显得是多么的脆弱。
尚卫军士气大振,魏斗一声令下,尚卫军就向着茗国军队冲刺开战。
这场战役尚卫军获得了极大的优势,茗国军队损失1100,尚卫军损失450人。
因为茗国派来的军队直接损失了一半,于是茗国的部队直接放弃了进攻的打算。
在确定茗国军队的确撤出很远后,魏斗再次用羊肉犒劳士兵。
肖孟德向雨晨泽问道:“现在我军士气高涨,茗国军队还没跑远,不应该乘胜追击吗?”
雨晨泽大口吃着手中的羊肉,边品味着口中的羊肉边说道:“我个当兵的能活着,给部队尽力就行了,长官咋安排我也管不了。”
肖孟德想着这几天的厮杀,也明白了活着的可贵,稍微一想,就和雨晨泽一同品味着口中的羊肉。
经过几天的调整,雨晨泽见到了失去双手的布分,因为上次的战争中他失去了双手,所以拿到部队的补助后他就可以回家。
此时的布分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稚气,眼神中也再也没有了坚毅,有的只有沧桑与迷茫。
雨晨泽被这一幕所震撼,他也明白了即使战争胜利了,那些残疾与伤亡的将士也依然无法拯救。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封建时代,更是连每年给那些战士们发补贴金都无法做到。
雨晨泽昨夜的喜悦顿时被这一幕冲散,雨晨泽想要上前安慰,但又不知怎么说才算稳妥,布分就这样消失在了雨晨泽的视野。
在原地焦躁的雨晨泽终究还是什么也没有干,雨晨泽都不敢想布分与他邻居的婚姻能否顺利。
雨晨泽又想到了自己:“我虽然长生了,伤势恢复的也挺快,但是我要是死了或者残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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