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奶奶口中的“小章”是村里的一个男孩,名叫施言章。他年纪稍长于施安,可以被称为哥哥。由于他们是同姓同辈的,所以直接称呼为哥哥或者是小章哥哥也是合理的。
施言章和施安的爷爷其实是表兄弟,但如果要仔细说来,应该是堂兄弟更为恰当。因为两人的爷爷的父亲是亲兄弟,所以说他们的太爷爷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兄弟。之所以称为表兄弟,因为两人见面,以表兄表弟相称。
中国人的辈分体系相当繁杂,比如说,同姓的人之间,如果属于同一辈分,即便其中一方已年至耄耋,另一方还仅仅是个黄口小儿,他们还是会以“姐弟”或“兄妹”称呼对方。
过去,人们并不是通过记人脸来区分辈分,而是依据辈分字来分辨。每个姓氏、乃至每个家族都有各自特定的辈分字排序,依照这个顺序就能知道彼此的辈分。
然而如今,许多人似乎不再重视这些辈分字,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也不会再加入那个字。但是,尊老爱幼这种观念却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人的行为准则之中。
尽管两家人有着这样的亲戚关系,但他们之间的情谊并不仅仅取决于血缘。
事实上,施言章的父亲曾与施安的父亲是邻居,两家的距离非常近,仅隔着一道过道。这种近距离的居住环境使得两家之间的交往变得频繁且自然。
只是后来施言章家搬到街道附近,施安家还在村子里。施言章家老房子还在施安家隔壁,施言章爷爷奶奶现在还在住着,老房子也就只有老人在了,施言章他父母包括他都在新房子那里了。
施言章开车顺路可以送施安到家,至于他自已回新房子可以,在他爷爷奶奶家住下也可以,这个事情就不是施安知道的了。
施安对施言章的感观是:也能说的上来话的(表亲)哥哥,不是很熟悉也不是很陌生。
69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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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旸家。
程旸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一顿饭下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切都风平浪静。然而,在吃饭中途的时候,他的母亲还是提到了那个话题。当时,程旸正准备夹菜,听到母亲的话后,手僵在了半空,脸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妈,我不想吃辣椒酿肉,太辣了。”说完,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吃饭。饭后,程旸帮着父母一起收拾碗筷,然后回到自已的房间,洗漱一番之后,便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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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安站在路口,等待来接自已的人。就在这时,一辆小汽车从远处驶来了。当小汽车开到施安距离施安不远处时,停了下来。施安紧张地看着车子,心里祈祷着不要出什么岔子。司机按响了喇叭,发出了‘嘀嘀’两声清脆的声音。
施安听到这声音后,她又仔细看了看车里面的人,确认是施言章后,便放心地走到车后面,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
施安和施言章并不熟悉,所以一上车两个人都很拘谨,谁都没有说话。施安只是静静地坐在后座,偶尔看看窗外的风景,或者摆弄一下手机。而施言章则专注于开车,偶尔看一眼导航所指定的方向。
就这样,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施安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她想着施言章会不会是不想这么麻烦,来接自已。是不是心里头烦躁,也不想说话?
就在施安胡思乱想的时候,施言章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说:“我把你送到那边那个路口那里吧,然后我就不回去了。那里离你家也不远,你应该可以走回去。”
施安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其实她刚刚走神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来,赶紧补充道:“好的,谢谢你。”
施言章笑了笑,表示不用客气。施安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施安下了车,向施言章道谢后,便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回到家时,施安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七点多了。她感觉有些疲惫,不想再吃晚饭了,于是直接上了楼。施安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经历,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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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旸洗完澡回到房间,一边走着一边用毛巾擦湿润的头发。
他坐在床边沉思片刻后,把毛巾放在一旁,然后走到电脑前坐下,将那封电子稿找了出来。程旸静静地凝视着屏幕,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仿佛被定格在了那里,没有任何动作,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呆呆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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