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有些招架不住,让大爷快些动手。
大爷弯着腰,捏起猪蛋蛋,这猪蛋蛋比别的猪都好,个头不小,两边对称,怎么之前他都没发现还有这样的一头猪呢?心中感慨,莫不是大虎兄弟家中喂养得当,这猪吃得好了才变成这样不成。
不过现在多说也无用,大爷捏起刀,一割一挤一拽一切一丢一抹,安抚似地拍拍猪屁股,猪儿啊,再挣扎也无用啦。
二百两果真不挣扎了,也不叫嚷了。
大爷说道,这般劲儿大硬气的公猪,就算是劁过了,也不好将它跟其他猪混合起来喂养,还是让它自己一个猪圈吧。
大虎好生将这二百两放回它原先的猪圈里。
这下子,公猪就是都劁完了。
看着这大爷都拿捏不准的母猪,大虎更不敢随便下手,拿来水壶和茶碗,让大爷和忠贵坐下喝点水,歇会。
大虎应下大爷的话,回屋找“祖上做过劁猪匠行当且得了些许传承”的小娘子去了。
王芝在烧中午饭,这土灶台,她如今已经熟练掌握了。见大虎过来,忙问道,“这就阉完了?怪不得现在猪不叫唤了。”
“还没有,母猪没劁。”大虎进来就夺过王芝手中的柴火,自觉烧起火来。
“这样。那是先吃完饭再继续?吃饭可能还要一会,这饭我才焖上不久,这会儿刚沸腾,还得一会儿呢。菜倒是快好了,焖了一个把子肉,拌了一个凉菜,炉子上煨了一个汤,等会饭好了再炒一个青菜,这不算失礼吧?”王芝见大虎拿过了柴火,站起来揭开另一个灶眼上边的锅盖,里边是她刚焖好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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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啊,大虎咽了咽口水,“嗯。不了,时候还早,还是阉完再吃饭。大爷说他摸不准小母猪的'花花肠子'在何处,适才我跟他说了‘老泰山祖上是做劁猪行当的’,便让我来问问你。”
“问我?”王芝:这我哪里知道了,真是难为我胖虎。
“嗯。”大虎将大爷劁死母猪的事情说了一遍,往灶眼里塞下一根柴火,灶口映出来的火苗照得他的脸热热的,这还好是母猪的势,要是让他问公猪的势在哪,哪怕是问自家娘子,这猪,不劁也罢,他大虎不养猪了。
“这我也不好说。一下也跟你说不明白,咱俩出去跟那个大爷说?那不就没人看火了吗?”也没机会作弊了。
想了想,王芝说道,“这样,我继续烧火,你去逮一头小母猪来,我告诉你应该割哪里,你再告诉大爷。他只是不知具体位置,知道在哪儿下刀便能顺利阉掉了吧?你多看着点大爷是怎么下刀怎么拽那'花花肠子'的,学会了咱以后自个儿也能阉猪。”
大虎应了一声便去拽小母猪了。
王芝能咋办,只能抓紧时间作弊,找到两个月大的小母猪阉割术法,应当用......用“小挑花法”。先这样那样,手脚搭配把猪固定好,再用“透花法”切开口子挤出来那“花花肠子”,割断,此法下的刀口不甚流血,把猪扶起来拍拍它的屁股,若是能走便好了。【危险动作,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
王芝:这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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