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中医不是你能污蔑的。”
这句话一出,车厢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座位上起身,快步来到孙清远旁边。
“你让开。” 孙清远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就在他刚想说什么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平静但却不容置疑的话,听到这句话,孙清远不知为何下意识地选择顺从,往旁边退去,把位置让了出来。
众人只见钟墨说了一句话,孙清远就乖乖退让,然后钟墨双手按在老太太的脖颈和腋下部位,轻轻地按揉。
“装神弄鬼!怎么?你是想证明自己什么是医学天才吗?连教授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好?” 那波浪女子见有人出头,顿时不爽了,嘲讽道。连刚才孙清远都对这老太太的病情复发无可奈何,这男的还出来作秀,女人已经把钟墨当成是那种不知好歹喜欢出风头的人了。
孙清远见有个年轻人出头,也是心里一暖,在自己要被千夫所指时,有个人默默站出来支持自己,这种感觉太好了,虽然他也不相信这个年轻人能治疗这个老太太。
就在那波浪女子还要出言继续挖苦钟墨时,突然周围的乘客纷纷惊呼出声,女子连忙定睛看去,只见随着钟墨的按揉,那老太太的身体逐渐开始平复下来,因为剧烈咳嗽导致有些发青的脸色也是恢复了些红润,呼吸也逐渐正常起来。
“怎么可能?” 波浪女子有些不可置信地喊道,这么严重的哮喘发作明明只能靠药物缓解,怎么可能被人随便按几下就好。
孙清远双眼放光,眼睛死死地盯着钟墨的动作,一动不动,就好像见到什么绝世珍宝一般。他刚才也尝试给老太太按揉穴道理顺气机,却起不到任何效果,但是钟墨现在却轻松做到了,而且效果比他先前那次还要好,他从医几十年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神奇的按揉手法。
过了大约四五分钟,钟墨双手一顿,用力在老太太后背一拍,那老太太张嘴吐出一口浓痰,整个人软倒在座位上,大口喘着粗气。
“谢谢你,医生!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胸也不闷了。” 老太太激动地抓住钟墨的手,没有人能体会到她刚才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的痛苦,此时在老太太心里,能把她从阎王手里抢回来的钟墨就是活佛,菩萨的化身。
“小兄弟,你这医术太神了。”
“是啊,医术高明,人也善心。”
“中医果然博大精深,不是某些心思龌龊的人可以污蔑的。”
“某人要是知道羞耻的话就从这车厢跳下去。”
周围的乘客见事件峰回路转,纷纷出言夸赞钟墨的医术,有些乘客更是疯狂嘲讽那波浪女子,羞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都没想到今天一趟车竟然能见到如此精彩的好戏,有些好事者甚至连怎么在朋友圈炫耀都想好了。
一些年轻的女乘客更是双眼放光,此时的钟墨,外表英俊帅气,又接受着众人的夸赞,大出风头,对于这些年轻女孩无疑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哪个女孩子不喜欢被人万众追捧的感觉呢?
“大家过奖了,其实刚刚孙教授的治疗也是有效果的,不然我也没那么轻松。” 钟墨向周围乘客抱拳谦虚了一番,不想太出风头的他直接把一部分功劳摘到了孙清远头上。
听见钟墨提到自己,孙清远也是上前,抱了一拳道:“在下孙清远,不知这位先生师承那位前辈?”
别人不明白,但孙清远可明白自己刚刚根本没起到作用,全部的功劳都是钟墨的。仅凭刚才的手法,钟墨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国内治疗哮喘的泰斗级人物。而纵观国内医学界,从没听说那个专家有这种神奇的医术,要有的话,早就流传出来了。所以孙清远显然是把钟墨当作隐士高人的弟子了。
“家师乃是闲散之人,不喜我炫耀他的名号。” 钟墨连忙回了孙清远一礼,顺口编了个不存在的师父应付了回去。
“果然!” 孙清远暗道。他作为国内中医界的泰斗,自然知晓中医的很多神奇之处,只是可惜很多技艺都失传了,而真正拥有这样本事的人,大部分都淡泊名利,与世无争,不愿在俗世展露本事。
热闹了好一会儿,车厢内才慢慢安静下来,孙清远特意让助手和钟墨交换了位置,和钟墨交谈起来。
钟墨很清楚孙清远和他套近乎的目的,但他确实不会什么医术,他刚才治疗那老太太是直接将真气导入她体内,帮助她蕴养疏通胸肺处的经脉。真要比对医学的理解的话,他绝对会被孙清远爆的体无完肤。
不过钟墨虽然不懂什么医术,但他凭借体内的真气还真能治疗大部分的疾病。
灵气对普通人最直观的效果就是修复生机,延缓衰老,上古时期天地灵气充裕的时候,普通人的寿命远比现在要长。
像很多年份久远的野生药材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正是因为这些药材经年累月地吸收天地精华,都蕴含有灵气,任何药材,就算是根普通的小草,只要是蕴含足够灵气的,都能治疗一切疑难杂症。
另外钟墨还从因果天书得到炼丹术传承,掌握很多古老的药方,完全有办法将中药的精华提炼出来炼成各种丹药,效果远超现在的什么百年老字号。所以比起对药理的理解,他在这方面是远超孙清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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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孙清远发现钟墨对现代医学虽然几乎一窍不通,但是对药物药理的见解可以说是让他惊为天人,钟墨讲到的很多药物的运用简直就是完全另辟蹊径,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说到后面,孙清远已经完全插不上话了,他感觉在钟墨面前,好像自己才是年轻人,对方才是德高望重的老中医。
孙清远把自己平时的很多疑问包括一些疑难杂症都拿出来问钟墨,结果钟墨往往只是提点了自己几句,他就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人如果投入的时候,时间是过的很快的。很快,列车就到了中海,孙清远也是在中海下车,他本想邀请钟墨去他那里,好继续和钟墨交流,不过却被钟墨找了个借口拒绝了。
最后孙清远只能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钟墨快步离去,好在临别前他也是拉下老脸要到了钟墨的电话,以后还是有向钟墨讨教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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