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风听闻后很快就偷偷跑去找若雨,顺便请示王君,只得了一句话。
“只要不离开,要什么都随他。”
裴星辰让若风研好墨就将人赶了出去,开始逼着系统回忆现代的唐诗宋词。
他那些年都去研究怎么攻略郁江茗去了。
作为一个资深学渣,看见这些东西就头疼,让他默写,死都不可能。
系统被他闹得没法,只好忍痛让他自己花一百积分买了一本古诗词典。
这个世界早就有活字印刷术,于是接下来的日子裴星辰就趴在桌子上默写诗句。
抄一首就让若风批量印刷一首。
郁江茗不知道裴星辰要干什么,只吩咐若雨将陪嫁里原本萧条的书局改了个名字。
裴星辰嘚瑟,对系统疯狂无脑夸郁江茗对他多好,惹得系统三天没理他。
几天后,他命若风将那些印刷出来的诗词整理出来。
二十首成册,低价出售的同时要求所有买书的人暂时不得透露出去。
很多百姓私底下议论着,说这半个月京都一群文人墨客不知道发什么疯,行事癫狂至极。
有人道:“是啊,我那儿子平日节俭得连个鸡蛋都舍不得买,这次居然将所有钱花光买回一堆书籍回来,一个男人读那么多书有什么,还不如找个好妻主嫁人。”
“是啊,我女儿也是,成日关在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时不时还笑两声跟中邪了似的,愁人啊。”
往日萧条的街道突然涌入了大批文人儒生,周围的铺面羡慕不已,有间书局这是要一步登天啊。
掌柜换了一身新衫每日就等着收银子,她心中感叹。
都说沈家二公子刁蛮任性,谁又知道公子是多么的忧国忧民呢。
谁家好书局一本精妙绝伦的诗词集只要一两银子,只有她们家!
她挺胸抬头,来往热情招呼着客人,顺便将客人信息套了个干净,等着找公子领赏。
如今哪怕是两袖清风的书生都能咬牙买上一本回去研读,盛朝诗坛可谓盛况空前。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好啊,这位范姐真是位忧国忧民的圣人,我辈楷模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李白姐懂我啊。”
一身着破旧襕衫,头戴纶巾的中年女人居然舍了脸面,当着无数友人的面抱着诗集痛哭流涕。
“哈哈哈,是啊,天生我才必有用,我范瑜穷极半生依旧潦倒困苦,久读不中,夫郎弃我而去,爹娘骂我不孝让我放弃,终是有人懂我啊。”
“天赋不佳又如何,我范瑜偏偏不信邪!”
她泪眼朦胧朝书局外走去,手紧紧攥着那本诗词集。
书局门口熙熙攘攘,范瑜神情严肃,转身朝有间书局深深鞠了一躬。
“公子大德。”
谁也没想到,这位蹉跎半生的中年女人在两年后如愿中了状元娘,更是成了沈家二公子的老迷姐。
半月很快过去。
郁江茗来回在王府和小宅院穿梭,引得静王频频黑脸。
不知为何,她觉得最近的王君愈发动人,有种青涩果实缓缓成熟的韵味。
小宅院里,知道大反派是郁江茗之后,裴星辰直接躺平,只在郁江茗来的时候象征性挣扎一下。
他坚信,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不要,你放开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他面色沉醉,双手比谁都积极,经常压得郁江茗喘不过气。
有时候郁江茗甚至觉得自己才是对方手里的玩具,他故意将裴星辰锁在别院等他露出马脚,结果受累的反而是自己。
郁江茗嗤笑,看吧,任务者果然没有心。
他吻住裴星辰的唇,低笑:“啧啧,看,你又脏了,开心吗。”
“唔....开...不开心,不行...不可以。”
裴星辰忍着欢快,面上闷闷哼出声。
郁江茗皱眉,干脆不动了,一双狐狸眼半眯着,琥珀色的眸子十分冷淡。
裴星辰不上不下十分难受,只好翻身将郁江茗压住自力更生。
急促的喘息闷在胸腔,他高高仰着头,口中大声拒绝,娇喘连连。
郁江茗挣脱不得,只能看着他自导自演,他嘲讽:“你在别人床上也这样吗?”
裴星辰俯身凑过去亲他,笑问:“王君吃醋了?我只上王君的床。”
骗子!
郁江茗翻身压了回去,用力掐住裴星辰喉咙,眉眼凌厉:“你最好乖一点,否则...”
“咳咳...掐吧,反正你喜欢掐。”
郁江茗有一瞬间迷惑,这人凭什么认为自己不会杀他。
罢了,不在乎的人不值得他动怒。
“王君哥哥,你亲亲我嘛~”
“你抱抱我嘛,我最喜欢你了~”
“闭嘴!”
之后几天,郁江茗一直待在王府。
怕郁江茗生气,裴星辰半点不敢逃跑,手腕勒出红印子也只当看不见,只有郁江茗来的时候他才借此为自己谋点福利。
若风抱着一叠纸进来,裴星辰问:“王君今日也不来吗?”
“是,王君近期受邀去赏菊宴,恐怕没时间过来了。”
裴星辰失落应声,避免自己乱想,只好埋头苦干,抄录了一首又一首诗词。
他要彻底阻断男主扬名天下的机会。
赏菊宴如约而至。
郁江茗慢悠悠洗漱完,在静王失落的目光中带着若雨赴约。
为了打发静王,这段时间郁江茗特意从外面搜罗了一群美人儿回来。
个个能歌善舞,身段柔韧,功夫了得,直接将静王迷得找不着北。
从丞相府带走的那个小侍冯十四十分不解,暗地里找到郁江茗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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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茗只让他努力怀上孩子,其他不用关心。
原本冯十四抱着拿捏郁江茗的打算,到了王府才知道传说中遭静王嫌弃的王君权力极大。
说一不二,就连面对静王都敢随意甩脸色,事后还安然无恙。
他战战兢兢亲自做了几套衣服和香囊送给郁江茗,偶尔也会做些吃食,态度恭敬。
“请王君恕罪,奴一定尽心尽力侍奉王君。”
郁江茗越是冷漠,被甩脸色的静王愈发心痒难耐,日日夜夜想爬床却不得其法。
王君那鞭子不饶人,手里那毒药更不饶人,轻轻松松就能将她折磨得欲生欲死。
“乔正卿呢?”
“回禀王爷,乔小侍已经失踪半月有余了。”
静王笑了起来,失踪就失踪吧,最好死了干净。
那男人跟女人一个样,站在王君身边把她这个妻主都比下去了。
她之前找人查过,乔正卿确实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不得劲。
静王摸了摸头发,很好,还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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