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就成,您坐着歇歇,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
“没事儿,不累。”
冉秋叶回应。
收拾完东西,何雨柱拿着茶壶茶缸放在桌子上,给何思宇还有冉秋叶两人都倒了 茶。
“哎,我说你小子,你冉老師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忙着收拾,你也不说帮忙,就在床 上趴着?”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何雨柱朝何思宇询问。
“柱子叔,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想一个答案,可是冉老师一直没有告诉我。”
“我就生气趴在床上,我也没想到冉老师这一天竟然就把咱家给收拾干净了。”
“我要是知道,怎么能不帮忙呢?”
何思宇回应。
“一个答案?什么答案?”
“冉老师,您答应这小子什么事兒了?”
何雨柱看向冉秋叶询问。
“你可是真傻啊。”
何思宇小声嘀咕一句。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昨天我说要考虑的事情,我已经考虑好了。”
“何雨柱同志,我觉得你这个人非常好,而且能够把思宇管教的这么聪明,真的很 不容易,值得大家佩服。”
冉秋叶朝着何雨柱称赞起来,这话说完还停顿了下来。
一听这话,何思宇心中当即有了个答案,这不就是在说何雨柱是个老好人吗?
最终肯定会说个但是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不接受何雨柱。
想到这些,何思宇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再看向坐在对面的何雨柱,他的脸上却 是满面笑容。
现在是六十年代,何雨柱不知道老好人的另一层意思也是正常。
坐在椅子上,何思宇只喝茶,已经没有心情去听冉秋叶的答案了。
“所以,我决定了,我可以尝试着跟您在一起。”
“不过只是暂时在一起,具体要不要结婚就看你的表现了。”
这话说完,冉秋叶低着头,双手捧着茶缸喝水,尽可能的不让自己脸出现在何思宇 还有何雨柱两人的视线中。
这话说完,何雨柱还坐在原地发呆,而何思宇已经激动了起来。
刚刚何思宇所想的是在那个年代,女生这样回答之后的结果。
可现在是六十年代,现在的人还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思想还是比较单纯。
称赞就是称赞,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并不会委婉的表达。
“柱子叔?发什么呆呢?”
“不明白啊?”
“我冉老师已经答应了跟您在一起,只要您以后表现好了,经过冉老师的考验,就 答应跟您结婚。”
何思宇跑到何雨柱身旁,摇了摇何雨柱的身体。
“答应了?跟我在一起?”
何雨柱朝着冉秋叶看去,脸上表情还是有些呆滞。
“恩,答应了。”
冉秋叶点头回应。
“好啊,太好了。”
何雨柱直接从椅子上起来,抱着何思宇激动的转了起来。
不过何思宇却有些纳闷,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了,何雨柱抱着自己算怎么回事儿?
要抱肯定也是抱着冉秋叶这么激动才对啊。
于是何思宇轻轻拍了何雨柱一下,朝着冉秋叶那边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当然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他却是轻轻搖了搖头。
毕竟刚刚冉老师才答应了他,要是直接抱上去会显得有些不太好。
松开何思宇坐在椅子上。
“秋叶,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何雨柱询问。
“当然可以,以后我就不叫你何雨柱了,但也不像那些人叫你外号,我就叫你柱 子 。 ”
“希望你以后能够承担起家庭的重任,能够成为我们一家的顶梁柱。”
冉秋叶点头回应。
“简直太梦幻了。”
“不行我要去洗把脸,我现在肯定是在做梦,冉老师竟然答应我了。”
何雨柱说着扭头朝着門外跑去。
起初只有他们自己一家知道,可是何雨柱跑到外边喊着一嗓子,院儿里不少的人都 听到了。
不过并没有人出来多说什么.更没有人在平,
可在旁边住着的秦淮茹确实气不打一处来。
她儿子棒梗兒还在警署,可他们却这么高兴了起来,秦淮茹不可能让他们这么高 兴。
于是在她的心中就开始谋划起来,绝不能让何雨柱过的那么快乐。
何雨柱洗完脸,确定不是做梦,奔跑着进入屋里,直接抱起了冉秋叶,激动的在原 地转圈。
“从今天开始,我何雨柱,也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有女人了。”
何雨柱大笑着说道。
“哎哎哎,您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是人啊?”
“您也一直都不是自己一个人啊。”
何思宇打断了何雨柱激动的话语。
“你个小屁孩,你懂什么。”
“几点了,赶紧上床睡觉去。”
何雨柱说道。
听了这话,何思宇并没有多说什么,扭头就朝着床旁走去,心里却并不是那么的高 兴。
说他不懂,何雨柱能跟冉老师在一块儿,他可是最大的功臣,可现在何雨柱却是娶 了媳妇忘了侄子。
等你们结婚的时候, 一定让你们包个大红包给我,要不然走着瞧。
一旁何雨柱跟冉秋叶两人聊了一会,冉秋叶就要走了。
不过推着自行车冉秋叶却感觉到非常不适应,这自行车怎么这么沉重,而且轮子好 像没有气兒一样。
于是低头就朝着前后两个轮子看去。
果然跟她心中所想的一样,前后俩轮子一点气儿都没了。
何雨柱也低头看到了这一幕,脸上直接露出了怒火。
“谁啊?谁啊?您有能耐做,就要有能耐承认。”
“怎么?看我们过得越来越好了心里不舒坦啊?”
“告诉你,有什么能耐冲我来,别冲冉老师,跟人冉老师没有关系。”
何雨柱站在院儿中央呼喊。
这声音让附近几家的邻居都出来了。
“成了成了,知道您跟冉老师在一317起了,用得着这么晚了喊吗?明天都要工作 呢。”
易中海朝着何雨柱询问。
“不是, 一大爷,您来评评理。”
“人冉老师可从来没有搀和过咱们院儿里的事儿吧,可您看是哪个王八蛋,把人冉 老师的车轱辘的气儿给放了。”
何雨柱指着前后俩车轱辘朝一大爷易中海说道。
“我告诉你啊傻柱儿,是谁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帮你调查出来。”
“趁现在还有时间,你赶紧扛着自行车去拐角修车棚,说不定还没有关门儿呢。”
“要是晚了,就说不准了。”
易中海提醒。
“成,那就听您的,这事儿咱们慢慢查。”
“我就不相信,这么点个小院儿,我还找不到谁做的。”
说罢,何雨柱把自行车扛在肩上,就朝着四合院外边跑去。
由秋叶跟在何雨柱身后.
拐角修车棚。
正要关门儿,何雨柱及时赶到,把修车师傅给拦了下来。
“您给修修吧。”
“这大晚上的那么远的路,而且明天上班还要用,这不修不行啊。”
修车师傅朝着前后车轱辘看去,说道:“呦嘿,您这是招惹谁了?”
“人家把你前后轱辘都给捅了。”
“谁也没惹啊。”
何雨柱回应。
修车师傅打开门,打开灯,把轱辘冲上气儿,可刚冲上就直接漏完了,刚冲上就直 接漏完了。
连续几次之后,修车师傅拿着车轱辘在灯下照了照。
“您这车胎是没法子修了。”
“只能换了,前后都要换。”
修车师傅指着轮子上的孔,说道:“您瞧瞧,这可不是一个孔两个孔,这是一排 啊。”
“齐刷刷的一排,修起来很麻烦,真不如您换了简单。”
“换,直接换了。”
何雨柱没多想,直接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小声嘀咕:“让我找到是谁给扎成这样,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过了十多分钟,两个车胎都给换好了。
“您试试吧。”
修车师傅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就从口袋拿出钱付账。
“我来就成,我这儿有钱。”
“您挣钱不容易,就别花在这儿了。”
冉秋叶从口袋拿出钱给何雨柱争抢起来。
“打今儿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给我的女人花钱有什么不对的吗?”
“再说了,这换车胎的钱,等我找到扎胎的人一定让他给拿出来。”
何雨柱说道.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冉秋叶也没有再继续跟他争抢。
付了钱之后,何雨柱扶着自行车让冉秋叶上去试试。
确定没有问题,何雨柱拎着被扎破的车胎,推着自行车跟冉秋叶两人就朝着四合院 那边回去了。
到了四合院门口,何雨柱看着冉秋叶骑车走远,就自己一人进入了院儿里。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回去屋里,而是来到了三大爷家门口。
上次在四合院门口,三大爷看到冉秋叶的车轱辘就怀疑冉秋叶的车轱辘是他的。
而且昨天晚上的全院儿大会上,冉秋叶也是当众批评了三大爷。
肯定是他怀恨在心, 一心想着报复,今天看到冉秋叶的车轱辘,萌生了扎轮胎的想 法。
敲了敲门,何雨柱呼喊起来:“三大爷,三大妈,我知道你们没睡呢,开门。”
“赶紧的快开门,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好意思开门?”
这呼喊的声音,把闫埠贵还有三大妈,包括闫埠贵的三个儿子也都给喊了出来。
“傻柱儿,你是不是犯病了?”
“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不睡觉吗?”
闫埠贵皱着眉头朝何雨柱询问。
“三大爷,您跟我实话实说,是不是您扎了冉老师的车胎?”
“是不是您因为昨天晚上冉老师当中说你的不好,您记恨在心?”
何雨柱把手里被扎破的轮胎摔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看着闫埠贵。
“傻柱儿,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我是学校老师,人冉老师也是学校的老师,我有必要跟自己的同事过不去吗?”
“再说了,您说我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高兴,实话跟您说,我还真没有因为昨天
晚上的事情不高兴过。”
“反倒是我认为冉老师的话点醒了我,让我想通不少的事情。”
“您说这事儿我去感谢冉老师都来不及呢,怎么还能去扎冉老师的车胎?”
闫埠贵解释。
这事儿根本不是他做的,他完全不会承认,哪怕是他做的,他也绝不会承认。
“傻柱儿,真不是你三大爷,你三大爷今天一大早就离开家了。”
“晚上才回来, 一天时间都没在家呆着。”
“你肯定是误会了。”
三大妈说道。
听了这话,何雨柱看向闫埠贵又朝着三大妈看去。
平日里闫埠贵也就钓鱼那么点乐趣,平时上班没有时间, 一到星期天就在钓鱼,这 些何雨柱知道。
由此看来,这事儿可能还真跟闫埠贵没有多大关系。
“成,既然三大爷、三大妈你们都这么说了,我相信你们。”
“不过我希望你们知道什么,就告诉我,为我提供一些线索。”
何雨柱回应。
说完这话,何雨柱拎着车胎到了自家门口。
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呼喊:“思宇小子,小子你出来来。”
原本都已经准备睡觉的何思宇.硬牛生被何雨柱的声音给吵得谁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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