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何雨柱这么说,阎埠贵还真挺意外的,脖子一身,头往前一探,那无时无刻不在 泛着精光的双眼就那么盯着何雨柱,
当看到何雨柱是真心实意的之后,这才点了点头,学着用爽快的语气道:
“得,那这事儿我也不计较了,”
而后接着推辞道:
“不过这东西我可不能拿,这叫个什么事兒,万一被人瞧见了,那可是有被举报收 受贿赂的嫌疑的。”
“那怎么成,我都拿到您家门口了,这您得收下,”
“再说了,您是咱院的大爷,为咱院做了那么多的事兒,您劳苦功高,这孝敬孝敬 您,那不是挺正常的吗?”
看到閻埠贵还不收礼,何雨柱有些急了,再这么推辞下去,可就到上课时间了。
“你这话我爱听。”
对于何雨柱的夸赞,閻埠贵很是受用,这才眯着眼接着道:
“那,我就先收下?”
“收下,收下,那必须收下。”
看閻埠贵松了口,何雨柱心里高兴的直接把土特产往他怀里一塞,
閻埠贵立马眯眼乐了起来,抱着土特产就往屋里走,何雨柱紧跟在后,
等进了门了,閻埠贵这才发现何雨柱跟在后头呢,便转过身来,眉头微皱地问道:
“怎么,还有事儿?”
“哈哈哈~”
“要不怎么说三大爷您神机妙算呢。”
何雨柱挠着头憨笑一声,同时还不忘了拍一手马屁:
“是这样,这不看上您学校的冉老师了吗,想让您给牵个线。”
“冉老师,哪个冉老师?”
阎埠贵眉头皺的更深了.心裏一算计.得上当了.
何雨柱这哪儿是来献殷勤的啊,分明就是来让他做事儿来了。
“就是棒梗儿他们班主任,冉秋叶冉老师。”
何雨柱见阎埠贵没回绝,心里更是高兴了。
阎埠贵一听,皱着眉头算计了一会儿,而后又看了何雨柱一眼,道:
“你说就你这样,人冉老师能看得上你?”
“看得上看不上那也得看了之后才知道啊,您说是不?”
“三大爷,您可是收了我的礼了,这个忙您可不能不帮。”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何雨柱的脸瞬间便拉长了,便也不再客气。
“嘿~”
“傻柱,你说你这人……”
阎埠贵瞪了何雨柱一眼,紧接着又看了看怀里的土特产,这才接着道:
“得!”
“今儿个算我倒霉,被你算计了,”
“不过我可好话说在前面啊,人冉老师要是不同意,可不关我的事儿。”
“那哪儿能啊,只要话传到,三大爷您这忙就算是帮上了,”
“成与不成,那都赖不着您,”
“那您忙着吧,我就先回去了。”
见阎埠贵答应,何雨柱这才又扬起了笑脸,拍着胸脯道,继而打了声招呼,便转身 走人了。
“德行~”
阎埠贵走到门口,看何雨柱走远后,这才老脸一沉,冷冷地啐了一句.
当阎埠贵骂骂咧咧地去上班之后,何雨柱便也开开心心地去上班了,
至于何思宇,则是照旧在家里阅览着书籍,
虽然想先阅读《忠武侯集》的,毕竟这是何思宇见过最为高阶的一本书籍,
何思宇想见识见识,他能从这里面学到什么技能,并且能获得多少阅读经验跟阅读 点,
但是,系统倒计时已经到了时间,何思宇得赶紧兑换书籍进行阅读,
不然的话,也不知道这个倒计时还有没有在进行,如果没有的话,那自己多拖延一 分钟,阅读下一本书的时间便要迟一分钟。
用免费的刷新机会将书籍刷新了一遍之后,何思宇直接挑了其中一本被绿色光团包 裹着的书籍,名为《农牧全书》,虽然天工开物里面已经有介绍过一些农桑养殖的技 巧,
但并不是很完善,大多是介绍种植以及养猪羊的,鸡鸭这种家禽的养殖技巧却很少 介绍,
所以,何思宇才会选择这本农牧全书,想来应该对自己下一步发展有不少的帮助。
农牧全书只是一本中级阶别的书,所以何思宇只花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就将其阅览 完了,并获得了一个技能“农牧专精(初级-专精)”,
而在阅览完这本书之后,何思宇发现,倒计时上面竟然只剩-下了5天6时,
也就是说,这两天因为忙忘了而没有从意识空间中选择书籍来阅读,
阅读下一本的倒计时并没有停止!
这就让何思宇放心了,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担心因为遗忘,
而导致阅读下一本书的倒计时延迟。
松了一口气之后,何思宇才埋头开始阅读《忠武侯集》,
不得不说, 《忠武侯集》能够成为机密极品界别的书籍,其阅读难度还是不小的,
饶是有神级阅读系统帮忙,何思宇还是感觉其中信息量庞大,并且等待神级阅读系 统的释义,也还需要一些时间,
接下来的几天,何思宇每天都是伺候聋老太太吃了早饭之后,便跑回房里窝着看 书,按部就班,丝毫也不着急,
何思宇不着急,可何雨柱却是一天比一天焦虑,
这不,又是两天过去了,看到冉秋叶完全没有来找自己的消息之后,
何雨柱只能托人帮忙去问问,
至于找谁,何雨柱是真的不知道,
并且这段时间除了早上能见到何思宇后,就完全找不到他的踪影了,
最后,何雨柱只好让何雨水帮忙去问问,
按理说,如果能让秦淮茹去,那是最好的,毕竟棒梗儿是冉秋叶的学生,
不过最近跟秦淮茹闹翻了,何雨柱也就没走她这条渠道,
而是让每天上班都从小学经过何雨水帮忙去打听了。
这不打听还好, 一打听回来,何雨柱瞬间就气炸了!
因为冉秋叶压根儿就不知道何雨柱通过阎埠贵约她的事儿!
这说明什么?
说明阎埠贵根本就没有帮他去跟冉秋叶说那事儿!
“这三大爷什么人啊!”
越想约气不过,饭桌上,何雨柱直接摔杯,这是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
“柱子叔、啥事儿啊?”
何思宇刚从房间过来,自然不知道何雨水跟何雨柱的谈话,
眼见何雨柱生这么大气,连饭都吃不下,何思宇可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又哪儿能不 关心?
“那还不是三大爷做人不厚道吗?”
“收了人礼不办事儿,你说有他这样做的吗?”
何雨柱满脸怨气地埋怨道,不过这事儿不怪何思宇,所以他也没把气撒到何思宇身 上:
“算了算了,吃饭!”
越说这件事儿何雨柱就觉得越是气愤,嘴上虽然说算了,心里却是想着要不给阎埠 贵一点教训,他何雨柱就不是人!
何思宇眨巴眨巴眼,看向何雨水,
很明显,何雨水那微微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肯定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何雨水察觉到何思宇的目光后,看了何雨柱一眼,这才学着何雨柱的语气幽幽道:
“还不是你柱子叔想追人冉老师,这不,让三大爷帮忙托信,人家压根儿就没帮, 把礼收了还。”
何雨柱听到这,瞥了何雨水一眼,何雨水慌忙止住,憋着笑在啃馒头去了。
虽然细节没说到,不过大致过程,何思宇也了解了,
但是,还不等何思宇表态呢,何雨柱就先道:
“思雨,这件事儿你就甭管了啊,小孩子做坏事不好,”
“而且你可是咱街道警察局局长同志公开表扬的社会好少年,可不能坏了形象。”
何雨柱这是怕何思宇冲动,去跟阎埠贵找茬,
一个小孩跟大人闹,万一再伤着了可不好,
并不是真的怕何思宇真学坏,做坏事,他相信,何思宇不会是那样的人。
“柱子叔,您真的瞧上人冉老师了啊?”
何思宇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继而伸长了脖子,探出脑袋看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难道连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人家吗?”
被何思宇这么一问,何雨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呃……”
何思宇怔了怔,他本以为那天何雨柱是在说大话呢,
没想到自己这个柱子叔,竟然还真的看上冉秋叶了,
这就让何思宇有点犯难了,
毕竟要是冉秋叶成了自己的婶婶的话,那不还得天天催自己上学?
但是何雨柱这也老大不小了,虽然何思宇有点厌烦冉秋叶每次一见面就是说上学的 事情,
不过那也是为自己着想,而且冉秋叶人也还挺不错,倒也是一个成为自己未来婶婶 的绝佳人选,
所以吧,这事儿自己能帮何雨柱的话,多少还是得帮点。
“切~德行~”
看到何思宇的表情后,何雨柱轻啐一声,脸上也露出了些许不满。
“哪儿啊~”
“柱子叔,我不是说您配不上她,您别忘了,您现在可是七级炊事员,前途无量啊 ! ”
“我就是有点怕,她嫁过来之后,天天催着我去上学……”
何思宇看着何雨柱的表情,心里苦笑一声,还是将心里的想法。
“得了吧你,还天天催着你去上学,这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就让三大爷给我搅黄 了。”
何雨柱瞥了何思宇一眼,嘴上虽然这么说着, 一张脸却不再绷着了,神色也好看了 些。
“哎~哥,你说是不是三大爷没来得及告诉人冉老师呢?”
“这不才过去不到三天吗,要不再等等?”
何雨水见状,也帮忙劝了起来,
何雨柱是她哥,她还能不了解吗?
何雨柱就是哥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
现在阎埠贵弄出这一趟子事,何雨柱肯定得跟他急眼,
而何雨水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哥哥老是被阎埠贵还有刘海中针对,
所以只能这么劝说了。
“我才不信呢。”
何雨柱嘀咕一声,紧接着才道:
“算了,不管他们了,吃饭。”
何思宇跟何雨水对视一眼,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何雨柱想要做的事情他们可干涉不了,而且,再某些方面,何雨柱才不会听别人的 劝,
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晚饭过后,何思宇就回了房里。
次日清晨,何雨柱起了个早,早早的就出门溜达去了,
路过阎埠贵家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家的自行车放在门外,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左右看了看没人之后,直接提溜着阎埠贵家的自行 车就出去了。
而此时,阎埠贵家里正吃早饭呢,几个儿子相聚一起,
一边吃饭,还一边商量着今天谁骑自行车,
毕竟大儿子的媳妇儿亲戚来了,他们想骑自行车出去接人,威风威风,
二儿子,则是因为学校的事,得跑腿儿,也想骑自行车,
小儿子呢,则是被三大妈安排去买粮食,路远,也想骑自行车去,
闹到最后,阎埠贵斟酌一番,分别给了他们个对策,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儿子们 谁都甭骑,他阎埠贵要骑着这辆车去钓鱼。
几个儿子因为没能骑自行车去办事儿,自然很是不愉快,
但是阎埠贵压根儿没理他们,吃过早饭之后,便收拾渔具准备出门去了,
然而刚出门没多久,阎埠贵就满脸慌张地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道:
“咱……咱家的……自……自行车不见了!”
三个儿子瞥了他一眼,声都没吭一下,各自收拾各自的东西去了,
只有三大妈走了上去,急问道:
“什么?”
“不会是你没停放在咱家门口吧?”
“院子里都找了吗?”
阎埠贵不满地瞥了她一眼,显然在怪她觉得自己傻:
“那可不吗?”
“里院外院我都找了,别说自行车了,就是连个车轱辘都没见着!”
“完了完了,这叫什么事儿啊你说这!”
“你们三个兔惠子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慢悠悠的,丢了自行车你们就不急啊?”
说到最后,阎埠贵指着他的三个儿子斥责道。
“爹,这事儿可不怪我们。”
“刚才您不是说了吗,这自行车是您的,又不是我们的,我们干嘛着急啊?”
阎解成回过头来瞥了阎埠贵一眼,悠悠地道。
“就是,大哥说得没错,爹,这您可怪不着我们,这丢的不是我们的东西啊。”
阎解旷点了点头,附和道,
“就是,爹……”
阎解放长了张嘴,刚想开口说点啥,却直接被三大妈瞪了一眼,把后面的话给瞪回 去了。
“你……你……你们!”
“我怎么会有你们这样的儿子!”
阎埠贵看到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这样,当即气不打一出来,
哆嗦着手指着他们,直接骂了起来,
但是骂归骂,他这是真的气到了,
两句话一出,就已经气得胸闷,
一张老脸憋成了猪肝色,额头上青筋爆出,
哆嗦着的嘴巴急促地呼吸着,胸膛也是剧烈起伏,
这副样子极为难看,直接把旁边的三大妈给吓到了,
吓得三大妈急忙扶他坐下, 一边扶着阎埠贵的胸口给他顺气, 一边朝阎解放道:
“解放,快,快给你爹倒点水!”
三大妈真的是怕阎埠贵给气坏了,所以让阎解放帮忙倒水,用水来给阎埠贵压压火
閻解放虽然是閻埠贵最小的儿子,但跟什么人学什么艺,心里精明着呢,阎埠贵连 家人都算计着,他的这么些个儿女们又哪儿能不像他一样?
不过也说了,閻解放毕竟是最小的儿子,此时还在上学,听到三大妈这么说,即便 心里有些抗拒,却也只能照着吩咐去做了。
“爹,您也别生气,这不都您打小就教我们的吗?”
阎解成瞥了脸都憋成了猪肝色的閻埠贵一眼,生怕他气坏了怪自己,便算计着道。
“对,爹,大哥说得没错,这可是您教我们的。”
阎解旷看了閻解成一眼,附和道,
阎解成怕阎埠贵让他负责,他也怕啊!
这事儿可不能小看,他得早早地撇清关系。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气你爹呢?”
“还不快去帮忙着~”
好不容易让閻解放倒水来,可如今眼见閻埠贵气得连水都喝不下了,
心里便也急了,慌忙吱声让他们去帮忙找自行车,要不然,她可真的怕閻埠贵给气 坏了。
“妈,您……”
阎解旷本来就是个窝囊废,什么都是跟他大哥学,但是又什么都不服,
如今见三大妈开口了“零七零”,想起刚才阎解成先吱声,这回生怕落了后,便开口
道。
可还没等他说呢,閻解成就已经扯了他的衣角一下,紧接着拉着他出去了,
閻解成心裏的算计可跟閻解旷不一样.
既然已经说明责任不在自己身上了那就行了,
如果再说下去,真把阎埠贵气出个什么好歹,他每个月还得拿出不少钱来给二老以 及两个弟弟当生活费,
真这样的话,那他就真的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而阎解放,见到他们俩出去之后,也赶忙跟了出去。
看到三兄弟都出去找自行车后,阎埠贵心里这才好受了点,
喝了两口水,缓过来后,便支着桌子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不成,这几个兔惠子,我不能指着他们帮我把车找着。”
“哎~”
三大妈见状想要上去拦,然而阎埠贵话声落下的时候,已经出了门儿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何雨柱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从内院里出来,
看上去心情很是不错,
当看到阎埠贵的几个儿子正一个个角落地找车的时候,心里甭提多痛快了。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搭理他们,而是朝门外走去,
今天心情不错,而且正逢周末不用上班,今儿个得加个菜。
刚出了四合院,就看到阎埠贵正跟门边心疼地“爱抚”着他的自行车呢,
看到他的样子,何雨柱偷笑一声,这才自作不知地道:
“哟~三大爷,这自行车是你的啊?”
看来这姜还是老的辣,自行车也是老的先给找到了。
阎埠贵瞥了幸灾乐祸的何雨柱一眼,自行车是找到了,可这车轱辘却少了一个,这 让他心疼无比!
脸上的表情更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忧愁,整就一痛苦面具,
这车子虽然是找着了,不用损失那么多,是该高兴,
可车轱辘也得花不少钱啊!
换个车轱辘,得花六七块钱呢!
六七块钱,那可差不多是两个人一个月的口粮!
又哪儿能让他不心疼?
所以这一喜一忧,脸上的表情自然也就十分扭曲,悲喜参半,
何雨柱见阎埠贵不理会自己,也懒得理会他,哼着小曲儿右转走开了。
阎埠贵看着心情不错的何雨柱,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就没见过这样的!
同住一个院子里,别人出了点祸事,他用得着这么高兴吗?
看着何雨柱的背影,阎埠贵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该不会是何雨柱再整他吧?
想到这里,阎埠贵已经不暇思索地冲何雨柱喝了出来:
“傻柱,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走出十几步的何雨柱微一顿足,这才回头皱眉道:
“我说三大爷,您这是狗急跳墙,乱咬人呢?”
“告诉你,别吓嚷嚷,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收了我礼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么一堵,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了,只能不认账耍赖道:
“礼?”
“什么礼?”
“傻柱你可别胡说!”
“今儿个这事儿,要是找不到我的车轱辘,我就报街道警察局去!”
“得,三大爷,您记着今天说的话,咱走着瞧。”
何雨柱冷冷地瞪了阎埠贵一眼,心想这阎埠贵就跟他昨晚想的那样,根本就没有打 算帮自己去跟冉秋叶传信,
这样的话,今天这自行车的事儿,自己还真就没有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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