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俊俏大哥。”江海这才想起昨天黄峦大哥说过的话,连忙感谢道。
“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江海你就别跟你哥我客气。”说着张俊俏松开了手中的剑。
这满面春光的道人,让江海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又说了句:“谢谢!”
“张贤弟不赖嘛,这剑放三千年前绝对是一把神兵利器。”黄峦将剑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番,剑柄末端居然还有一个小型黑白阴阳图。
“谁跟你一个屋檐下,你啥时候住进来了?”黄峦又抢过剑匣,“剑都送了这剑匣应该也是送的吧!”
黄峦是看出来了,剑失了灵性,但那剑匣身上有一股法阵之力,绝对是一件法宝。
“哈哈哈,明天就搬过来,这些天不是一直在收拾东西嘛。”张俊俏转过头对黄峦一阵龇牙咧嘴并用通心术骂道:
“黄老头,你可是答应过我,不干涉我跟江海之间的事。”
“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只是帮江海保管一下,还有我这不是促进你跟那小子之间的关系嘛。”黄峦同样用通心术回道。
“不用你促进。”
“好心当驴肝肺,那你自己聊吧。”
张俊俏又回过头,眼带光芒介绍道:
“那是,这剑三千年前,可是中品灵器,但也有与上品灵器碰一碰的资本,因为它有两个剑灵,一阴一阳,只不过后来剑灵不见了,现在才沦为凡品的。”
听到剑灵,江海想到了墨蛟姐姐,墨蛟一个剑灵都看着有那么厉害,如果是两个剑灵,那不得轻轻松松杀两个黑鳛。
张俊俏看到江海没反应,似在思考什么,以为听到凡品就嫌弃了,于是又开始解释了起来。
“你别看它是凡品,等以后剑运重现世界,到时再给它找一对剑灵,他又是一件中品灵器,还有这剑匣也是一件法宝,可以轻轻松松困住结丹以下修士的。”
“俊俏大哥,我又不懂灵气,法器,在我眼里都一样,这剑我特别喜欢,这可是我收到第一把剑,谢谢俊俏大哥。”江海将身体往上移了移,观察着黄峦手里的剑感谢道。
张俊俏看到江海眼神中的那种着迷,心满意足,看来有机会涉及师傅一角。
“剑我帮你保管着,等你可以出去走动了,再给你。”黄峦将剑收进剑匣,夹在液下。
“江海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你俊俏大哥身上可有许多闲置不要的东西呢。”黄峦说着给江海递眼色。
江海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着实是没有那个脸,于是只能装作看不懂黄峦大哥的眼神示意了。
张俊俏感觉不妙,再待下去,绝对赔的自己只剩裤衩,走为上计。
“那个江海啊!小玉吵着非要搬过来住,我得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再来看你。”张俊俏说着转身就要走。
“好的,俊俏大哥。”江海也没有挽留只是点点头。
“贤弟急啥?喝杯茶再走呗。”黄峦看似很认真的挽留,其实嘴角已经有了弧度。
“不了,不了,小玉还在等我回去给她带吃的呢。”说罢小碎步夺门而去。
走时不忘留下一句,“江海,明天再来看你。”
房间里,黄峦笑哈哈道,“算你跑的快。”
江海只是尴尬一笑。
院门外,黄峦直接缩地成步,消失在冷清的街道。
今天有人来租房,他得赶紧回去把城南的房子租出去,然后收拾东西过来住。
第二天,张俊俏和晓玉大包小包的搬了过来,那间空缺的房间也让给了张俊俏,晓玉则和兰欣静睡一个房间。
自此院子里的气氛热闹了不少,王小锤也每天都会跑过来看江海,然后屁颠屁颠跟在兰欣静后面。
院中每晚都能看见两个称兄道弟老头。
梧桐叶跟随着风的脚步落入井中,一圆嘟嘟的脑袋探出水面。
江海又躺了半个月。
这段时间江海每天都在躺在床上,按照黄峦的口诀一直在修炼。
可能是吸取灵气不足的原因,江海的道骨丝毫没有动静。
这一天黄昏时刻,江海主动走出了房间,手里拿着阴阳剑。
这剑其实张俊俏走后,黄峦就拿给江海自己了。
院中。
晓玉和小锤在井边逗金鳞球,兰欣静一个人在院中修炼,黄峦和张道人不知去向。
江海没有打扰他们,而是独自一人负剑在后,登上城头。
这是他第一次登上城头,城头散落着不少枯叶,梧桐树高出城墙几十丈,风过之后,都会再城头留下不少痕迹。
江海站在城头,望着城外那一望无际的海域,当然海域与城墙之间还有一片白茫茫的迷雾森林。
江海低头向下望去,城墙外竟然是百丈深的断崖。
城头上一个少年负剑在后,静望着东方的海域。
清风吹过少年的鬓发,清晰,动人。
江海站足许久,偷偷瞄了四周,见没人影,便开始释放这一个月来憋着的活力,用不和谐的动作舞起手中的长剑。
在一阵疯狂输出后,少年将剑指向东方,稳住这个动作喃喃道,“剑指的方向就是故乡。”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少年好剑法。”伴随着一阵掌声。
听到此话江海脸蛋一阵炽热,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海挠着头神色尴尬转身,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这里呢,小子。”张俊俏声音从头顶传来。
江海抬头望去,只见两张笑嘻嘻的老人脸,黄峦还竖着个大拇指。
“黄峦大哥,俊俏大哥,你们怎么在这里?”江海一脸尴尬问道。
这两老头,岂不是把自己那无敌剑法给偷窥去了,江海内心一阵懊恼,在这里也不早说。
“我们啊!我们在这里喝酒赏舞剑呢。”黄峦话语间伴随着笑声。
“你们两个堂堂大修士,居然偷窥我练剑。”江海豁出去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俩。
“谁偷窥你练剑了,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看。”说完二人都顺着树根滑了下来。
不敢乱跳万一被认为是御风就妖命不保。
听说还真有这样的先例,跳被当成御风给砍了。
“小伙子,剑法不错,如果再加上我这本剑谱那会是更上一层楼。”张俊俏拍拍手上灰尘,然后拍着江海的肩膀,手里多出了一本书籍。
书籍是拿玉磨出的,书封面用金砂描着四个字“六绝剑谱”
“江海还不快谢过俊俏大哥。”身后的黄峦又开始教江海为人处世之道了。
张俊俏收回书,转头瞪了眼黄峦,又回头问道,“江海,你有没有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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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摇头表示没有。
一听到这话,张俊俏开始卖弄了起来,“贫道虽然不是剑修,但贫道的师傅的师傅曾经是剑修,所以对剑道一途不敢说全懂,可还是略知一二。”
“你拉倒吧你,还师傅的师傅,我爷爷的爷爷还是呢。”黄峦给了个鄙视的眼神。
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不是真没骗那么,这阴阳剑都是我师傅的师傅传给我师傅的,然后我师傅又传给我,我才传给江海的。”见二人不信,邋遢道人急眼了。
“传给我?”江海愣了愣说道,合着这道人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自己师傅。
黄峦要愣在了当场,这道人好手段,想占便宜没想到被占了便宜,最后黄峦只得竖起大拇指。
张俊俏,一脸贱兮兮身前呆若木鸡的二人,我张某人何曾吃过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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