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子到了之后,皇上便第一时间焦急的问:“太子殿下,你可见过国师?”
墨俞煊装作满脸困惑,“皇上,您说的什么国师?大燕国何时有国师了?儿臣怎么不知道?”
皇上不能说出来国师的真实身份,但为了能找到国师,问道国师下落,只能黑着脸一半一半的告诉了墨俞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反正要赶走道士的人是皇后,跟他也没有关系。
“回皇上,儿臣并未听说过这号人物。”墨俞煊行礼,睁着眼说瞎话。
皇上黑了脸,同样也有些纳闷,他不仅仅利用皇后的手让墨俞煊去驱赶道士,还自己派出去一队人马,在寻找那天毁了他们好事的那个人。
难道是他们失误将国师当成了那人,赶走了?
皇上只觉得事情越来越难办,头疼。
“皇上,国师的画像画好了。”此时,公公将一个画像递上来。
皇上赶紧指着画像说:“此人就是国师,太子便派人去寻找国师吧。”
墨俞煊眸光深沉,“哦?此人就是国师?”
“正是。”皇上此时也顾不上自己平日里看不上太子提防太子,现在没什么比他的性命更重要的。
“太子见过国师?”
墨俞煊点头,“这人妄图制造傀儡,杀掉父皇自己称帝,因此儿臣将人屠杀了。”
“什么?!”皇上脸色瞬间涨的通红,气得他拿起一旁的奏折狠狠打向墨俞煊。
但这次墨俞煊已经不是从前的他,墨俞煊悄无声息的躲开。
“太子,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将朕的国师屠掉,来人,快来人!太子妄图谋反,不尊重朕,将他剥去太子之位,赶进冷宫!”
“父皇,此时可怪不得儿臣。”相比较皇上的震怒,墨俞煊就淡定多了。
皇上眸子充血,下一秒就要喷血出来。
“不怪你,难道这件事要怪朕?!”他的国师,他的续命仙丹!
墨俞煊冷笑,“当初儿臣要将人交给父皇的时候,是父皇让儿臣自己处理。”
墨俞煊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带着几分深沉的情绪。
他背脊挺直,盯着皇上,“难道此时,父皇便要不认账,要反过头来杀掉孤吗?”
皇上目眦欲裂,“孽子,孽子!”
“来人!”墨俞煊招了招手,只见皇上身边的江德福端着一碗药走进大殿。
然后站到墨俞煊旁边。
皇上瞪大眼睛,“孽子,孽子!你要干什么!”
墨俞煊淡然看着皇上,“皇上被邪道道士欺骗,吃了不少含铅的丹药,导致全身瘫痪,不得下地行走,幸亏太子调查邪道时,意外发现邪道身份,将邪道屠杀,只可惜皇上无性命之忧,却全身瘫痪。监国之权交给太子,太子全权处理国事。”
皇上瞪大眼睛,“来人,来人!太子想要弑君,快来人啊!朕要杀了太子!”
只可惜,周围的人都被墨俞煊处理干净了,此时殿中只有墨俞煊和他的人。
“父皇,您才是真让儿子失望。”
墨俞煊冷笑,此时才露出自己偏执疯狂的一面,他盯着皇上,恨不得将人便在此时屠杀。
“若不是皇上忽然重病身亡会引起大燕国乱,你以为孤会愿意留下你?当初你亲手给母妃下毒药,从那之后,孤每天都恨不得亲手杀了你,给母妃报仇!”
墨俞煊眼神中满是恨意,随即冷笑,“孤计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天,父皇,是你自己作到这一步,之后的日子,你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只会比孤母妃更痛苦!”
两个太监上前按住皇上,这两个太监都是身带武功的,因此皇上拼命挣扎也挣扎不开。
江德福上前去,“皇上,您若是乖乖喝了这药,才不会有什么痛苦。”
皇上恶狠狠瞪着江德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竟敢敢背叛朕!你敢背叛朕,太子也绝不敢用你,啊啊啊!朕才是皇上,朕要杀了你们!”
江德福脸上带着往日常挂的笑,“皇上,奴才一直都只有一个主子啊,所以殿下怎么会不认奴才?皇上还是赶紧喝下这药吧,不然等过会,恐怕就不是喝药瘫痪这么简单了。”
皇上也不愧是当了多少年帝王的,很快就冷静下来,他冷笑,随后乖乖将药喝了。
他能从十年前的死劫中活过来,就一定能活过这小小的瘫痪期,等这一段时间过了,他一定会报仇的!
但皇上没想过,墨俞煊怎么可能还让他能好起来?
一炷香后,皇上瞪着眼睛在地上抽搐,乾坤殿很快忙碌起来,太医被请过来,过了半个时辰,整个皇宫都沸腾了。
消息传遍了皇宫,同时也传到了太子府中。
徐雅雅听到这个消息,口中的绿豆糕直接掉在地上。
“姑娘,您还好吧?”
徐雅雅急忙摇摇头,咽了口口水,“没,没什么。”
就是有点震惊了,不过震惊过后,徐雅雅就有些担心了,她叹了口气,看来等墨俞煊回来还是要好好安慰安慰他的。
墨俞煊当天晚上直接住在宫里,第二天天空露出来鱼肚白他才回来。
徐雅雅告诉丫鬟墨俞煊回来要告诉自己,徐雅雅第一次起这么早,丫鬟给系上狐皮大氅,徐雅雅直奔墨俞煊的房间。
小脸冻得冰凉,刚推开墨俞煊的门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徐雅雅定睛看去,这才发现墨俞煊竟然在沐浴!
“出去!”墨俞煊以为是那个丫鬟大胆包天闯进来了。
当一双小手拿着搓澡巾,冰凉的接触他背上肌肤的时候,墨俞煊才瞬间睁开眸子,疲惫的眼眸瞬间变得清明无比,抓住那人的手腕。
一股花儿清香就扑面而来,看见给自己搓背的人,墨俞煊瞬间愣住了,随即脸上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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