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乐绑着秦天放跑不了多远,就这个样子,每走几步都能惹人瞩目,立马报警。
白乐沿着街道走了几步,就拐进一个市场。一个大爷在门口守得昏昏欲睡,看见白乐来了说:“今天关门了,明早在来吧。”
白乐从衣服兜里掏出几张百元,递给大爷。幸好在北京来改了不带现金的习惯。
“大爷帮我找个鸡笼。”
“啊。”大爷还没回话,秦天放先慌了。但无奈脖子上顶着玻璃片。
果然不出几分钟,大爷把白乐领到市场最里面的角落,有一个空荡荡的鸡笼,上面还挂着鸡毛,和鸡屎。
“好,谢谢大爷,你先走吧。”白乐礼貌地请大爷走。
大爷看着两个人不怎么正常,也不敢多问。特别是女的笑的令人发毛,男的又像精神不正常。大爷回头望了一眼鸡笼,满脑子都想不明白,鸡呢?关什么进去?大爷怀疑他们是那种晚上在大街上抓流浪狗,流浪猫的。
白乐看大爷走远了,立马冷着脸:“滚进去。”
秦天放快哭了。白乐好像已经没耐心了,下手越来越狠,秦天放脖子上已经划破了,只好蹲下往里面钻。
秦天放钻进去后,本来还不愿挨着铁丝,后来发现根本直不起身子,只能在里面坐着,都还要把头低着。
“你好生在里面想清楚,什么时候我收到尾款,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白乐说完就转身走了。
等白乐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和大爷安排好了,就挨着这堆鸡笼的地方,是个卖鱼的摊子,整个市场最腥臭,最角落的地方。她又拿了一些钱,告诉别人,这几天不用来了。
就这样,在市场的最角落,关着北京的秦少,和目前暂时做起了卖鱼生意的白家老六。
这个时候,白轻平和宋简正在铺满天罗地网地找他们,只见着拐过街道就不在了。
69書吧
白轻平在一旁嘲笑道:“你这天眼也不好使啊。”
“是有疏漏,但是,至少知道她从这消失的。”
宋简已经盯了几小时的监控,加上晚上打了一架,脑袋犯晕:“不行了,我先回家睡一觉,再说。”
的确,白乐正在刚租来的门面里,睡在躺椅上,秦天放也在鸡笼里睡了,天大的事都抵不住困意。
但,秦天放太难受了,气味熏的他难受,全身上下酸痛的难受。没隔几个小时,他就把白乐叫醒了:“别睡了,我什么都说,行了吧。”
白乐半眯着眼,看了一眼他。
秦天放苦不堪言:“我确实没钱了,三十亿是真的拿不出。”
白乐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完全不理会。
秦天放是真的相信了,他们是澳门收债的世家,不拿钱赎人是真的不行了。
秦天放自已继续念叨:“但我爸有钱,但我也不知道他钱在哪里,他妈的,钱全部都给他那外面的情人了。”念着念着还哭起来了。
白乐不耐烦了,踢了一脚鸡笼。
“真的,你把电话给我,我叫他们拿钱来。”
“你觉得,我还能信你,打电话?”
“真的,你听着我打。”
宋简睡了几个小时后,脑子确实清醒一点,第二点,挨着街道走了一遍。果然站在白乐消失的地方,看到一条小巷通往市场。
宋简挨着市场一个门面一个门面慢慢地逛。卖蔬菜的,水果的,干货的,看见帅哥吆喝声都更大了,宋简微笑着回应。脑子里想着,她太有可能往这里面钻了,这里人多又杂,最好藏人,加上北京她人生地不熟,不可能绑着秦天放去远的地方。
还在思考着,走到市场最里面了,看见一个漫不经心地宰鱼,动作却是相当麻利,刮鱼鳞,鱼肚。一头鸡窝似的头发乱扎在头顶,那根金簪子还在头上若隐若现。
买鱼地问:“老李头他们呢?”
白乐答得相当利索:“回老家了。”
“你是?”
白乐把鱼剁成大块,装进塑料袋里递上去,脸上却是相当冷淡,像是明明白白写着勿扰两字:“她侄女。”
买鱼的人拿上袋子,讪讪地笑着,边摇头边走了,觉得那那都奇怪,但奇怪又不敢问,人家好好地在做生意,鱼也宰得麻溜,但就是左看右看不像老李家的人。
白乐本想多睡一会儿,哪知道,大早上就有人来买鱼,为了暴露只好干起小时候干过得老行当,杀鱼。不过白乐庆幸,好在是鱼摊子,应付得过来。
白乐困得不行了,坐在躺椅上,点燃一根烟,偷片刻休息的时间。
宋简真是又想笑又想哭,哭笑不得走上前去:“买鱼。”
白乐像一摊泥一样,用刀撑着案板重新站起来,嘴上还含着烟,任谁看了都是活脱脱一副杀鱼几十年的老板样。
白乐含着烟,看到是宋简,先是冷笑一声,把刀插在菜板上道:“还是让你找到了。”
宋简也不拐弯抹角道:“秦天放呢?”
白乐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把烟拿下来吐烟圈:“人是我的。”
“好好,人是你的,我就问问。哦,对了,你哥在找你。”
白乐垂下眼,吐出的烟圈看不清她在想什么,只听她浅浅说了句:“别告诉他。”
宋简大大咧咧地说:“哎呀,不就是叫你结婚嘛。干嘛搞得一副要死要活。”
白乐把刀取下来,指着宋简:“要结你去结。”
宋简没心没肺地继续问道:“四个哥里面,三个都选你勒,选不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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