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电话质问道:“所以你觉得,我和沈佳思其实是为了气你才在一起的吗??你先别无理取闹,陈墨彤!不要拿着你是我的女朋友这么来说威胁我!我少了你就不会转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拿着这个名义逼我,你有没有搞清楚现在我的状况啊?你怎么总是只想着你自己?让你那个青梅竹马借着我出轨的的由头故意让我吃醋?,将我们之间的感情彻底崩溃?”
“不是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啊,你也清楚他从小就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啊,那你呢,我出了危险,可你为什么迟迟没有来救我?”
顾千帆听了之后还是无所谓:“我一听你这个话,是想和我分手是吧,是我知道你和他在打什么算盘,不就是想让我吃瘪吗?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啪”陈墨彤一巴掌打在顾千帆脸上。
“陈墨彤你闹够了没有!”
正好陈飞宇从后面走来。抱住了陈墨彤亲了一口脸颊。
69書吧
“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千帆一拳打在陈飞宇的脸上,陈飞宇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陈飞宇但的出现则将顾千帆的内心搅乱,让顾千帆认为自己不在的时间,陈飞宇认为自己有了可趁之机,可以插足他和陈墨彤的感情了。
所以你会看到,这十六年来陈飞宇一直在陈墨彤身边,陈飞宇一直对陈墨彤心有余悸,先是在高级餐厅求爱未果,又订了劳斯莱斯,他爹妈也撮合他跟陈墨彤,但是不好意思,陈墨彤已经被我追到了。你以为是幸运,实际早就在顾千帆的计划之中了。就像今天,他们彻底摊了牌,顺便挑起了我和陈墨彤之间的矛盾,等到双方拼个你死我活,到我再现身,既能完成分手的目的,又能把一切罪过都推到我身上来,两全其美。”
被他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阴谋论也不是没有道理。
还没等我说话,陈墨彤又开始唠叨起来了了:“看见没有?我就说这女的整天就知道叭叭叭,陈墨彤,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你现在就回去,我和沈佳思直接去登记结婚,不比我留在这儿受你的气强多了?”
没人搭理顾千帆的话。
仔细品了品顾千帆的话,接着我说出了心里的疑问:“那你觉得,我们之间的感情对算是什么?是把我当工具,用完之后分手,还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顾千帆打断了:“不会,哪怕看在你青梅竹马的面子上陈飞宇也不可能动你,否则他就不会把陈东北那些的股权都交给你了。
据我猜测,等我们都分手后,他很可能会让你成为自己的心腹,利用你,毕竟陈东北那边有个问题还没处理,你手也会变成他手里的筹码了。”
“要真这样,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他?”
我自嘲似的轻笑一声:“所以你来李家塘等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可能吧,其实我现在也很迷茫,而且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了,找个人说说心里多少能痛快点。”话说完,陈墨彤回身朝青木楼那边望去。
俩人谁都没吭声,我一直在回忆她刚刚说的那些话,至于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这样站了十几分钟,直到一阵淡淡的感觉飘来。
陈飞宇出现在我俩面前,他扫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在陈墨彤身上,小心翼翼的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陈墨彤微微点头。
那陈飞宇病都还没好,就跟见到自己女朋友似的,跪在陈墨彤面前捂着脸哇哇哭:“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让司机他们过来迎接你,你一定要等着我!”
他说完这句话,风风火火的从门外出去,一个劲的朝大门口方向跑去。
本来心情不怎么好,结果她这一通操作都给我整乐了:“行啊陈墨彤,你在李家塘里的威望可真不是闹着玩的。”“不重要了,等事情结束后,她们能活下来几个都是未知数。”
陈墨彤抬头朝大门口方向示意:“不等他了,我们走吧。”
“嗯,李家酒楼见。”
这回俩人谁也没再墨迹,直接骑着大摩托往李家酒楼那边赶,没等陈飞宇回来。
这一路上,我感觉李家酒楼似乎已经恢复从前的气象了,饭店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街边夜市虽说没那么密集,但也好歹恢复了从前一半的规模。
甚至走到李家酒楼,我发现这座城里最大的宴会楼竟然重新开业了。
虽说大门口迎客的不是陆筱筱,但显然这位女孩子年纪的也是个年轻的小孩,整不好依然是陈东北手底下奸细之类的。
跟沈佳思一样,这小女孩也挺有眼力见的,我刚出现在李家酒楼门口她就迎了上来:“哎呦,这位客人,我怎么看您有点面熟啊,您是这里的老顾客吧?”
看我没接话,小女孩整个人凑上来,眼睛一闪一闪的:“我这李家酒楼是京海内最大的酒楼,你要不进来歇歇脚、喝杯茶,再去办事儿如何啊?”
这时候沈佳思出现了。
他在小女孩面前现出身形:“退下,这是我的客人。”
“陈先生。”
小女孩立刻收起那副谄媚的表情,恭恭敬敬的低头向后退了两步。
不过这仨字儿似乎被身边人听见了。
周围立刻传来一阵阵惊呼:“陈先生?”
“是陈先生,快过来,陈先生回李家酒楼了!”
几声惊呼把整个酒店的人都给惊动了,很快他们就在我俩脚边跪倒一片,嘴里喊着顾千帆的名号,鼻涕一把泪一把,场面那叫一个感人啊。
沈佳思倒是表现的很平淡,她抬了下手:“都起来吧,他已经不是李家酒楼的主人了,你们也不必叫他陈先生,他这次只是回来看看,见几个朋友,之后就要回顾氏,你们各忙各的就好,不必理会我。”
沈佳思说完直接扭头钻进翠云楼,这时候周围的员工又开始嚎上了,一个个都在求我别走,但我理都不理,直接上楼去了。
反正这事儿跟我没啥关系,我就跟在沈佳思身后走了上去。
俩人走到楼上最大的雅间,当时陈东北它们都还没到,几个模样还算漂亮的舞蹈演员跑出来,轻手轻脚的倒上茶,然后小心翼翼退了出去,全程没说一句话。等她们走后我问沈佳思:“这些都是你的人?”
“嗯,我人不在李家酒楼,但总要知道酒楼的情况。”
她举起茶杯放到嘴边:“尝尝,和你第一次来时的茶一模一样。”
“还是别了,我怕你再整个小彤出来坑我。”
我一边说一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向外望。
当时那些员工还在酒店门口跪着,无论陆骁怎么劝都不起来。
我就问沈佳思:“那两位打算怎么处理它们?”
“等结束后,能活下来的挑出一部分精锐编入管理部,其余的员工,就都裁掉吧给点赔偿金。”
“也行,好赖没准备把他们全给辞了。”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你觉得一会儿陈飞宇会跟我说什么?”
沈佳思迟疑片刻:“这边已经不需要你了,我猜它会安排你去美国,铲除苏家势力的同时,还能做诱饵引陈东北的人出来。”
我点头:“有道理,那你觉得我该不该答应?”
沈佳思没直接回答,而是笑着反问我:“你认为自己还有其他选择吗?沈佳思,你是不想做苏家的棋子,但整个京海都在顾家的约束下,哪怕你的和她合作,也一样无法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我没想着叛变!”
我回身看着沈佳思:“我就想让身边的人好好活着。”
沈佳思看着我说:“这不难,等一切都结束后,公司会空缺出很多很多位置,这里就是咱们毕姥爷为咱们安排的最终归宿。”
我又问沈佳思:“你有没有想过,并不是所有人都甘心一辈子这样过。”
沈佳思微微摇头:“至少他们能活着。”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话了。
她小口小口品着茶,我望向窗外,用指关节一下下敲击面前这张实木桌子。
终于,在我敲到第七百多下的时候,陈东北的身影出现在包房门口:“两位久等,老总们在怎样处理股权的问题上发生了一些争执,我好不容易才脱身,之后就立刻赶来了。”
“理解,东北叔使请坐。”
沈佳思拉开自己身侧那张椅子:“东北前辈有什么要交代的?”
陈东北冲沈佳思微笑:“人还没到齐,二位稍等。”
“嗯,不急。”
沈佳思应了一声,又从外面招呼进来两个员工给陈东北倒上茶。
之后陈东北就开始跟我唠上了,话题都不太重要,也就是嘘寒问暖了几句,问我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恢复得很好。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仨人尬聊了快十分钟,接着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
段天在一个女员工的指引下推开房门走进来,他出现的同时陈东北起身,一边行礼一边问候:“毕姥爷。”
他都站起来了,那我跟沈佳思肯定也得跟着站起来啊。
就看见毕姥爷脸上挂着很和蔼的笑容:“陈东北使无需多礼,千帆啊,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没见,你们怎么也跟我客套上了?快坐下。”
还没等我俩说话呢,紧接着楼下又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
陈飞宇那极具辨识力的骂声传进我耳朵:“他吗的,你们这帮新来的是真没眼力见儿,老子可是你们翠云楼的常客,因为摸一下大腿你就跟我撂脸子?”
紧接着又是几个女孩子的惊恐声,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陈飞宇一脚踹开雅间大门:“沈佳思,你开的什么狗屁楼子?瞅瞅这帮娘们那死出,一个个哭丧个脸跟死了妈似的,不行赶紧倒闭得了!”本来挺正经、挺严肃个气氛,被陈飞宇这么一闹全给打破了。
沈佳思一脸尴尬,不知道该说啥,陈东北也低头盯着茶杯,假装没听见。
陈东北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陈飞宇,但也没有吭声的意思。
他们没反应,我得吱声啊:“咋地叔,你最近让人给电信诈骗了?李家会所、洗浴那么多小姐,你是没钱嫖咋地,非得惦记这帮女员工干啥?”
“你哪来这么多逼事儿,老子嫖女人嫖够了,想换换口味不行么?”
他‘啪’的往地上吐了口大黏痰,然后走过来拽出来张椅子坐下:“有话说有屁放,最近业务忙,赶紧完事儿,老子还得回去谈生意。”
都给整乐了:“看你这意思好像真把自己当厂长了。”
“少废话,赶紧唠正事儿。”
他是真不客气,抄起我面前那杯茶就喝,还顺手把烟从我兜里掏了出来。
毕姥爷脸上一直挂着笑,他轻轻敲了敲桌子:“再给陈飞宇先生上壶茶……唔,我这次是奉了你奶奶的命令,来和诸位商议下一阶段该如何行动。”
没人说话,都在等毕姥爷继续往下说。
只有我插了句:“陈前辈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没必要商议了吧。”
“还是有必要做个计划,毕竟端午将至,我们承受不起一点闪失。”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东北暂时没吭声。
一直等到两个女员工捧着托盘进来,将几样点心放下,又把众人面前茶杯续满之后离开了,它才进入正题:“眼下苏家小眼线已经被剿灭,这是好事,可以让我们将全部精力放在对付剩下的权力下。
从刚刚李家塘离开到现在,我和几位一直在为这件事争论,他们在和是否要与顾氏全面对抗这件事上产生了分歧。
我认为顾家应该主动出击,但有几位董事认为顾氏家的总权力在奶奶手里,又不清楚这些苏家到底的势力、规模,贸然行动必然会造成许多不必要的损失。”
之后毕姥爷把目光放在我身上:“顾千帆,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想都没想,直接摇头:“我没什么看法,毕竟对于苏家的情况我不算太了解,还是先听听陈天前辈的意思吧。”
“也好。”陈东北微微点头:“飞宇,您认为呢?”
“那几位太平日子过久了,不受点刺激,他们是不会轻易松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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