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碾过嘴角,从胸腔中闷出一声,“方燏路,你就是欠调教!”
他阴狠地拽着方燏路的衣领把她压在书柜上,随手抽掉系在腰间的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反剪锁在书柜的把手处。
方燏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别试图把你变态的想法强加在我的身上!我现在只是被迫呆在这里,没有任何和你曲意逢情的打算,我现在是任你拿捏,但是,我不是你的玩具!收起你那些恶心的念头!”
“你生气什么?你现在这么守身如玉为了谁?你的恩人?万一他是个残疾人,亦或是个耄耋之年等死的老头,你也要献身报恩吗?方燏路,你的感受可你的伶牙俐齿诚实多了,变态?我还能更加变态,你要不要试试!”
“你……”
方燏路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所有脏话都吞在肚子里,她不应该激怒屠熠权的,如今,她连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还在乎什么清白?
但是心中的道德感令她不愿意委身于这个变态,更不喜欢他用下流的笑话嘲讽自己。
屠熠权眯着眼,视线从她的眸子下移到不停张合的嘴唇上。
明明是张诱人的唇型,却总是说一些扫兴的话。
“离开了医院,人也大胆了不少,不过你别忘了,我的手上可是有李威和李清两张牌,现在,吻我,我兴许能消气。”
方燏路咬紧牙关,别过脸去。
要她主动,下辈子吧!
屠熠权冷笑了一声,拿出手机,拨出一串熟悉的号码:“问一下你的司机,他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手机对面的声音十分阴柔,“你问这个干什么?”
说罢,那人还是问了正在开车的李威,李威的音色不带一丝嚣张,完全换了一个人,十分的谨慎克制。
他说他是左撇子。
69書吧
屠熠权唇角划过一丝残忍的笑,他朝着方燏路挑了挑眉:“看来,他失去右胳膊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吧?”
方燏路霎时间变了脸色,只听对面的人啊了一声,问屠熠权为什么这么说?
他用舌尖舔了舔唇,俯身凑近全身发颤的方燏路,“对啊,我也在想,我为什么要对他的右胳膊感兴趣呢 ?”
方燏路绑在背后的双手十指相扣,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把嘴唇贴在他湿润的唇上,他应该刚刚抽完烟,口腔中满是烟草的的味道,屠熠权只是微张着嘴唇,饶有兴致地享受着她的主动。
他们之间近到近似于没有距离,纤薄的布料将炙热的温度传到她的身上,她皱起眉峰,温顺地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吻技青涩得很,这一点屠熠权清楚得很。
正因为知晓,所以更血脉喷张,难以自禁。
她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他。
手机对面的人听出了异常的动静,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低沉的嗓音骂出了几句中英文结合的脏话,大致意思就是屠熠权下次发癫别找我!
手机屏幕变黑,屠熠权抬手一扔,右手掀到后背解开她的肩带,轻轻一弹,“这回听话了?我的要求你只能服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要接受,听到了吗?”
方燏路睁开紧闭的双眼,下一瞬,屠熠权就解开皮带,单手把她托到怀里,把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来不及了,我们去车里详谈吧。”
方燏路偃旗息鼓,她漠然地点了点头,屠熠权的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游离,他推开门,刚好和准备敲门的尤里打了个照面。
尤里看到方燏路,脸色变得难看,“屠少,今天的拍卖会,小邵总和沈小姐也会参加,您带她去,会不会……”
屠熠权的笑容多了一丝的显而易见的鄙夷。
“尤里,你的老板是谁?”
“是您。”
“那就去开车,我自有打算。”
屠熠权护着方燏路的头顶抱到车厢内,顺势把她放在他的大腿上。
他按下手边的按钮,前后座椅之间的黑色隔板自动升起,这样,后排就变了一个极为私密的空间。
适合做一些私密的事情。
屠熠权的眉尾狡猾地向下压低,“脱。”
方燏路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没有那么厚脸皮,她的大脑告诉她这个车子不只有他们两人,她要怎么做才能放下廉耻心满足这个混蛋?她的嘴唇抿了又抿,舔了又舔,直到屠熠权主动撕开布料,“你在磨蹭什么?提醒你,车程有一个半小时,我可以慢慢和你耗,但对于你,无论怎么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
屠熠权揉捏着她嘴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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