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答案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不服输的人,不是吗?”
沈艾把碎发别在耳后,“但是你放心,我不会丢了身价,我也不会对付那个女孩,赶走了她,明天还会有于燏路,赵燏路,治标不治本,我得要屠熠权清楚,他没有我不行,只有我才适合站在他的身边,我要让他求着我回去。”
“这才是我认识的沈艾,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永远支持你!”
邵凌盛收回手臂,他们一前一后说说笑笑地到了停车场,倏地,他看到角落的两个交织的身影,猛地转身挡住沈艾的视线。
“你干什么?”
“没什么,给你开车门。”
邵凌盛微微躬身,沈艾愣了下,声音里带着笑,“那就谢谢日理万机的邵总送我回家了。”
“乐意至极。”
他关上车门,飞快坐到了驾驶室,车子绝尘而去。
如果沈艾没有看手机,而是瞥向驾驶室,便会看到掌着方向盘的男人,脸色有多倨傲冷峻,完全不同于他平时平易近人的形象,更像是一个冷血的衣冠禽兽。
方燏路咬着唇,看着邵凌盛的车飞快地驶离停车场,这才松了一口气,用力推开身后的屠熠权,“你疯了吗?不是你说赶时间吗?”
屠熠权摸了摸嘴唇,病态地道:“忍不住。”
忍不住就是死!
方燏路提着沉重的裙子打开车门,车子微微地一摇晃,屠熠权冷笑,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佛像呢?不是要送佛像吗?”
虚弱的方燏路此时就像是炸了毛的野猫。
她质疑着屠熠权说出的每一句话。
的确,从他把她掳到这里,而且这件事居然是一年前就开始谋划的,这本身就足够荒谬了。
屠熠权的左臂撑着降下的车窗,右手指甲敲在方向盘上,“当然是第一时间就送回去了,这次主要,是送你回去见一见我的家人。”
方燏路咬紧牙关,果然,他做一切都是有意义,他才不是什么忍不住,他就是故意要她以这副样子出现在他的家人面前,虽然她还不知道原因,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能养出屠熠权这样的人渣,必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方燏路之前就查过他的家庭,网络上对此的资料很少,只能查到他的父亲屠贾昌是大权在握的人,母亲仲琳是国际著名的芭蕾舞团首席舞者,他还有一个哥哥,叫屠凛澜,是连续斩获届普林策设计奖的建筑设计师。
半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一栋临海别墅区群的门口,几米高的铁门配合着阴冷的风吱吱作响。
若不是被屠熠权胁迫,她是绝对不会进到这个像凶宅一样的地方!
四面佛像早就被工作人员安装到了其中一栋较小的别墅外,一位妇人打着伞,披着羊毛披肩看着佛像。
这天又没下雨?打着伞干什么?
方燏路向后退了几步,径自撞上了身后的屠熠权,此时,她觉得他已经异化成了黑夜中的鬼怪,随时准备好张开獠牙吃了她!
“想什么,打招呼去!”
屠熠权推搡着她到妇人的面前,妇人慵懒地转过身,她的脸上一丁点细纹都没有,美得不可方物,如果不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方燏路一定认为她是同龄人。
这妇人的妆容和动作却尽是老派作风,她手腕一转,做作地盯着方燏路,“这就是那个丫头?”
“是的,妈妈。”
方燏路一惊,“阿姨,阿姨好。”
“呵,哈哈哈……”
仲琳没来由地大笑着,远处的声控灯因为她的笑声而依次亮起,依悬崖而建的别墅的影子似乎也在跟着笑声摇动。
方燏路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为什么要这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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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琳笑够了,擦掉眼角的泪,清冷地道:“外面风大,你们快到主楼吧,哟,凛澜,你回来了?妈妈好想你!”
方燏路回头,只见一个长发男子穿着黑色的中山袍子,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同样高大帅气的男人,只是他面色局促拘谨,毫无前面男子的气势。
“李,李威!”
方燏路下意识叫出了声,仲琳忽地眯起眼睛,“你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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