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
方燏路瞄了一眼尤里,奋力地挣脱着屠熠权的束缚,可惜那男人有力的臂膀直接把方燏路的手臂反剪到了背后,西装裙的拉链被拉扯得即将被挣开,淡粉色的衬衫显示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屠熠权压抑的声音传来,“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她穿得哪里不对?反而是身后的这个人色者见色,心术不正!
她狠狠地咬在屠熠权的手背上,不一会儿,皮肤就见了红。
屠熠权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粗重的呼吸就压在方燏路的耳畔,听的人心惊胆战。
他按下挡板的升降键,没有被咬的手钳着她的下巴,“方燏路,你是属狗的吗?”
……
一个小时之后。
屠熠权抱着方燏路进了别墅,尤里的车则是向左转弯,出了院子。
他打开门,把方燏路放在沙发上,转身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放在茶几上。
“听说你参加了一个什么比赛,邵音也要参加?”
他的消息可真灵通!
“邵凌盛是不会让你们的妹妹输的,你到时候别太伤心。”
屠熠权摇着酒杯,笑得极为好看。
“哼,难道你不想我压过邵音吗?”
“不是不想,是不可能,这件事,邵音只会成功,不会失败,你只需要做好我安排给你的事情就可以了,下周,我会给你创造机会接近邵凌盛,但是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否则,痛苦的是你。”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到岑桥?”
屠熠权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饶有兴致地看着方燏路,“看你今晚的表现。”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带着红潮的脸,顺势捏了一把,“好好做,别让我失望。”
……
翌日,方燏路是扶着腰离开别墅的。
屠熠权一早就走了,偌大的床上除了凌乱的痕迹,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草草地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去看李嘉。
李嘉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她是方氏工程的代理董事长,很多事情都需要她的批阅。
方燏路给她削了一个苹果,李嘉接了过去咬了一口,欣慰地道:“谢谢你。”
“我有件事想问您。”
“你说,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告诉你。”
“屠家和邵家有什么纠葛吗?”
李嘉闻言,咀嚼的动作一顿,她闭上眼睛,鱼尾纹炸开,“你还真的是问对了人,他们两家的恩怨的源头,那是40年前吧,该死的都已经入土了,该闭嘴的也是疯的疯傻得傻。”
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嘉睁开眼睛,仔细地观察着方燏路,“你是认为屠熠权把你掳来这里,和那些恩怨有关?放宽心,你不会和那些事有一丁点的关系的。”
为什么李嘉这么笃定?
方燏路更加好奇了。
李嘉用湿巾擦干手,“这件事,还要从仲氏姐妹开始说起,仲家民国时期以香料闻名,但是他们家向来闭门不出,除了销售香料,很少能看到他们的身影,到了我们那一代,仲家生了两个女儿,仲冉和仲琳。”
“我想你也见过屠贾昌了,他是不是年轻得不像是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对,他用了仲家的秘术,才得以永葆青春,他正是通过娶了仲琳,才拥有了这个秘术。”
方燏路有些疑惑,“连您也知道,那当时在海城有头有脸的人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
李嘉摇了摇头,“我知道这件事情的皮毛,是因为当时我家老头子在邵明轩的手下做事,伴君如伴虎,当时邵明轩认定我们家老头子被屠熠权收买,我们才变成了这个下场。”
李嘉握住方燏路的手,“故事还没有讲完,屠熠权的母亲,也就是仲琳,其实并不爱屠贾昌,她爱的男人是邵明轩,她是被屠贾昌硬生生掳走了,而邵明轩一气之下,便娶了仲冉。”
“那对仲冉也太不公平了!”
李嘉笑了,“孩子,你还没有听我说完,这个仲冉从小就喜欢邵明轩,也和他订了娃娃亲,是邵明轩和仲琳想要私奔,被几个家族的人阻止,仲冉的轿子被抬进了邵家,仲琳则被送到了屠贾昌的府邸……”
方燏路沉默了,怪不得当时仲琳看上去并不待见屠贾昌!
可是按照李嘉的说法,屠贾昌得到了秘术,不应该变成那个惨兮兮的鬼样子啊!
“孩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您好好休息,您放心,我一定帮您找到您女儿的下落。”
如果仅仅是因为爱恨,他们双方不会闹到如此撕破脸的地步,一定是有什么李嘉也不知道的隐情。
她出了医院,走到了阳光下,烈日把她的身体烘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温暖的味道。
订好的闹钟在口袋里响个不停。
接下来,她该去面对沈艾了。
咖啡店内,沈艾在最里面的包间等她。
沈艾昨夜又玩了个通宵,没办法,连轴转的应酬压抑得她快不能呼吸,只有在来世欢的时候,她才能放松些,开心些。
如果屠熠权就在自己的身边,她哪里还需要这般的寻花问柳?
69書吧
如果永远都是假设,是无法成立的事情。
因为得不到,所以更想得到,哪怕用了一次就扔掉,那也刻上了独属于她的烙印。
她喝掉苦涩的醒酒药,搅动着眼前同样苦涩的美式咖啡。
方燏路推开门,她坐在沈艾的对面,打量着她。
“沈小姐好像很疲惫。”
沈艾抬手,“我们之间就没有必要客套了吧,说说你的计划吧。”
方燏路勾唇,“您应该知道邵凌盛钟情于您吧?”
沈艾挑眉,“不行,谁都可以,凌盛不可以,方燏路,你还真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女人,还想把邵凌盛拉下水,亏你想得出来。”
“那沈小姐就收手,看着屠熠权不理睬你,看着邵凌盛利用你打击屠熠权。”
沈艾蓦地沉下脸,眼神像是盯紧猎物的饿狼。
“你什么意思?”
方燏路料到了沈艾的反应,她后靠在椅背上,拿出一只录音笔。
“沈小姐没有忘记之前的无妄之灾吧,因为这件事,我的父亲,也就是方洪涛变成了植物人,坊间都说你是因为嫉妒我才对他下此狠手,你才逼不得已自证清白。”
“这件事和邵凌盛有什么关系?”
“可是我听说,父亲之前是为邵明轩卖命,那他也应该也对邵凌盛……”
沈艾的呼吸粗重了一瞬,也对,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方洪涛自从破产重整之后,人也变得战战兢兢,甚至不敢出现在公众场合,所以才把方燏路锁在了家里,就是害怕她出事。
这样一个谨小慎微的人,会在半夜特意遛弯到一个监控录像的死角?
“录音笔给我!”
就在沈艾碰到录音笔的瞬间,方燏路立刻收回了手,“沈小姐,你还没有同意我的计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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