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老佛爷正对大门坐在主位,晴儿永玥分别坐在老佛爷身后两侧,皇后令妃坐在左边,皇帝坐在右边,一众宫女立在门边待命。
小燕子唯唯诺诺的带着紫薇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跪下行礼:“小燕子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接着膝盖都没动一下,转面行礼:“还有皇阿玛,皇后娘娘,令妃娘娘,昭仁公主。”
“奴婢紫薇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奴婢紫薇叩见皇上、皇后娘娘、令妃娘娘、昭仁公主。”
“小燕子与晴儿倒是行不上跪拜礼,怎么你这个宫女,也不用给柔嘉公主行礼吗?”永玥有些不满。
“公主恕罪,奴婢进宫不久,不曾见过柔嘉公主。”紫薇微微抬头面带一丝委屈,用她那双哀怨的眼睛看了皇上一眼,又急忙低下头行礼:“奴婢紫薇叩见柔嘉公主。”
“把头抬起来,让我瞧瞧。”老佛爷细细打量着小燕子:“起来吧。”
等小燕子站定,老佛爷又开口道:“你的故事,皇帝已经跟我说的清清楚楚了,你的来龙去脉我也了解了。看来我离开宫的这些日子,错过了不少好戏啊。”
小燕子转身看紫薇:“我要回答吗?”紫薇点点头,小燕子又转身回来:“还好还好,我是说,不,不是,回老佛爷,我,唉”
小燕子叹了一口气,诚实的说:“回老佛爷,您老人家错过的,都是应该错过的。因为我进宫以来,都在犯错,您错过就算了吧。”说着低下了头。
“这,老佛爷。”皇上开始打圆场:“小燕子说话就是这样的,规矩还没教好。”
“进宫这么久,规矩还没教好。谁负责教规矩的?”老佛爷明显有些不悦。
“老佛爷,是臣妾管教不当。格格刚进宫时,几乎天天都在教规矩,也派容嬷嬷仔细教过。”皇后说着面带歉意的看了皇上一眼:
“不知怎的,越教越难,格格有自己的特色,皇上认为那是天真自然,要维持她的本来面目。”
“本来面目?”老佛爷疑惑的看向皇上:“这本来面目是不是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面目啊?”
小燕子不知要不要回答,要怎么回答,于是又看向紫薇。紫薇开口道:“回老佛爷,格格本性热情善良,虽然说不上知书达礼,但是浑厚纯真。
做事有时候会冲动一些,昨天她闯祸以后,在屋里闭门思过,懊恼的不得了,一直在跟奴婢们说,不知道该如何让老佛爷息怒。”
老佛爷皱起眉头:“小燕子,这你的规矩不怎样,底下的奴才规矩也不怎样。主子说话,哪有她插嘴的份。还有你,为什么要一直转过去看她?”
紫薇听到自己的亲祖母这样说自己,内心十分悲伤,而小燕子正紧张的不知如何开口。
沉默了一会,小燕子带着些自暴自弃般开口:“因为,因为我怕说错话,不,回老佛爷,您那么威严,昨天我又闯了那么大的祸,我吓死了。紫薇她比我强,所以我让她提醒着我点,免得我不该说话的时候说了话,该说话的时候又没说。”
“你倒坦白,原来如此。”老佛爷失笑:“那么你现在就该说话,不要再看你的宫女了,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我回来以后,听了很多你的故事,和今天的你完全不同,大家都说小燕子天不怕地不怕,为什么你见了我吓成这样,难道我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老佛爷,您是不会吃了我,可是您会吃了飞儿,您要是吃了飞儿,就等于吃了我。”小燕子乱七八糟说了一通。
老佛爷完全没有听懂她的话,“皇祖母,飞儿是谁啊?”永玥佯装不解问道。
“飞儿就是昨天撞了您的那匹马。”小燕子着急的把昨天发生的事从头说了一遍,又跪了下来,边哭边说:“老佛爷,飞儿没错,都是我的错,请您高抬贵手,不要砍飞儿的头。”
“阿弥陀佛,皇祖母吃斋念佛,为大清祈福”永玥说了上半句。“你们居然为了一匹偷吃的马开杀戒。”老佛爷接了下半句。
“皇伯伯,不如您就把那个飞儿赐给我吧,让我来惩罚它这匹偷吃的马。”永玥又跟老佛爷撒娇:“好不好呀,皇祖母。”
“皇帝,你侄女可开口了。”老佛爷笑着把话抛给皇上。
“阿玥开口了,自然要答应。那匹马就归你啦。”皇帝哈哈大笑道。
“老佛爷,那您是原谅飞儿了?”小燕子擦干眼泪:“老佛爷,现在您可以罚我了。”
“我罚你什么啊?永玥晴儿,你们说我该罚她什么?”
“罚她作为孙女,想讨祖母欢心的一片赤忱之心啊?”永玥笑着说。
“您早就被还珠格格的一片孝心给感动啦,您就别吓唬她啦,地板很硬的,该让她喘口气啦。”晴儿笑着扯开话题:“咱们不是还要商量盂兰盆会的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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