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恍然大悟道:“我就知道,一大爷他不可能是那种人,你们都误会他了。”
“一大爷平日里对我们大伙那么关照,他是不会做出搞破鞋的事的,还好有证据在这儿,要不然我们可就全都上了许大茂的当了!”
“什么叫上我的当,我是那种喜欢污蔑别人的小人吗?”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没好气的对傻柱说道。
“今晚我刚好起床上厕所,就发现易中海跟秦淮茹跑地窖里,孤男寡女的能干什么事还用得着我说吗?”
许大茂满脸的不高兴,明明自己是撕破易中海面具的正义人士,怎么傻柱居然还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见到许大茂还在嘴硬,傻柱彻底忍不了了:“许大茂,一大爷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还逮着他不放了是吧,我现在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傻柱抬脚就要往许大茂的肚子上揣,但下一刻,一股恐怖力道轰击在他的腿上,直接将他干个人仰马翻。
“嗷!”
傻柱在地上灌了两圈,嘴里啃了一堆沙子。
“好你个林天,我就说怎么一来就看到你在现场,敢情是你跟许大茂设计陷害一大爷跟秦姐啊!”
傻柱此话一处,在场邻居们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这话说得有道理啊,地窖门又没锁,怎么易中海还叫阎埠贵把他放出来。
难道说这件事是林天是跟许大茂早就谋划好的,故意趁着易中海跟秦淮茹进地窖后,一个看守现场,一个去叫人。
等所有人都到齐后,看到易中海跟秦淮茹孤男寡女的,心里想不往哪方面猜都难。
天呐,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俩的清誉可就毁于一旦了!
察觉到众人怪异的目光,林天脸色依旧不变,他沉声道:“易中海,你到底干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以为有傻柱帮你说话就没问题了吗?”
“俗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说完,林天便转身回家打算睡觉。
许大茂也不再逗留,生怕傻柱打自己,一溜烟就没影了。
大家神色复杂地看着易中海跟秦淮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
“一大爷、秦姐,我就知道你俩是被人给冤枉的,林天跟许大茂那两个王八蛋,我早晚有一天要好好收拾他们一顿不可!”
傻柱上前想要搀扶秦淮茹进屋,但被贾张氏给一把推开。
“傻柱,我家的事情你少管。”
“还有秦淮茹你个浪蹄子,以后再让我看见你跟哪个男人勾勾搭搭的,我饶不了你!”
贾张氏用三角眼狠狠的瞪着傻柱。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多管闲事。
......
另一边,贾家。
将秦淮茹带回家后,贾张氏让她跪在地上,今晚不准上床睡觉。
“小贱人,我不管你今天到底有没有跟易中海干那事,你都得给我好好跪着,要不然我打断你的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去偷人!”
贾张氏拿着扫把指向地辱骂秦淮茹,口中骂骂咧咧的,唾沫星子喷了秦淮茹一脸。
秦淮茹委屈得一个劲掉眼泪,极力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但贾张氏这种心狠手辣的老虔婆哪里会信她,根本无动于衷。
躺在床上的贾东旭在休息了一会儿后,便恢复了清醒。
他起身下床抄袭一根棍子,怒气冲天的来到了秦淮茹跟前。
“秦淮茹你个贱女人,亏我以前还对你那么好,现在都敢给我带绿帽子是吧,我打死你!”
贾东旭挥舞着棍子,毫不留情地就往秦淮茹身上砸。
“啊!!!”
“东旭你误会我了,我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跟一大爷做那种事。”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被冤枉的!”
秦淮茹被打趴在地,棍子如同雨点般哗啦啦的落在她背上,疼得哇哇乱叫,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小当躲在门后,只探出一双眼睛,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切。
她现在害怕记录,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贾东旭打急眼了连自己都不放过。
同时她心里也极为疑惑,以前贾东旭别说打秦淮茹,爱她都来不及呢,但今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居然下这么狠的手。
“老子当初就不应该把你这狐狸精娶上门,你以前对傻柱有些暧昧,我也就当你是故意吊着他,没有说什么。”
“现在呢,你才当了易中海那老东西几天徒弟,就跟他搞到一起,我打死你个贱女人!”
贾东旭越说越生气,俨然已经丧失了理智。
秦淮茹被他打得连连求饶,到了后面甚至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直到打累了,贾东旭才彻底消了气。
紧接着,他又咬牙切齿地看向了前院:“还有易中海你这个老家伙,今天我对付不了你,等以后我有的是机会报复你。”
现在秦淮茹还是易中海的师父,如果真的跟他撕破脸皮的话,对于贾家是没有好处的。
......
翌日,林天早早地起了床。
“叮,恭喜宿主成功收拾禽兽,奖励积分600点,油票二两10张。”
“牛肉票一斤10张。”
“隐身符一张。”
肉票油票这种东西,对于现在的林天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毕竟钱再多,没有票那也是一堆废纸。
69書吧
不过这个隐身符倒是让林天很感兴趣,这个符箓可以对任何人使用,包括自己。
效果持续时间为一个小时,使用后可以让别人看不到自己,但能听到声音。
至于什么时候用,那还是得以后再说吧。
林天将系统奖励的东西一股脑塞入了系统空间,推着自行车就要上班。
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秦淮茹从外面打水回来,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撕烂般,有着数不清的口子。
而且她的脸色跟手脚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就让人触目惊心,想必昨晚发出那么大的哀嚎,肯定是遭受了一顿毒打。
“啧啧啧,这就是搞破鞋的下场。”
林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秦淮茹停顿了下身子,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继续往中院走。
见她没什么反应,林天就骑着车一路来到了轧钢厂,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不多时,易中海也来了。
现在的他可没有以前那种用鼻孔看人的样子,只是不吭不响地待在自己的工位上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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