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嫂子,你忍着点,马上就没事了。”
阎埠贵舀了一勺子的金汁,端到了贾张氏的嘴边。
这味儿直冲贾张氏的天灵盖,一股浓烈的、带着酸腐气息的、难以忘怀的强烈气息猛地钻入贾张氏的鼻孔,直进入她的肺中。
贾张氏整个人被熏得两眼一黑,差点去捡漏老贾。
那浓烈的气息在他的鼻腔里打转,熏得她嗓子眼生疼,止不住地咳嗽干呕。
她敢保证,活了几十年还从没闻过哪个人类的屎能达到这种程度的臭,比上次掉厕所时还要浓厚上好几倍,简直是可以当生化武器的程度。
其他人闻到这味儿也都纷纷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办法。
不过阎埠贵父子的忍受能力比他们要强了太多,毕竟他俩可是连粪车路过都要尝尝咸淡的人。
“阎埠贵,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贾张氏耗尽力气总算是说出一句话,她此刻宁愿去死,也不愿意喝这玩意。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居然能把五谷轮回之物拉得这么臭,这么熏人。
“听后,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阎埠贵刚说话,就直接把粪舀捅到了贾张氏的嘴里。
毁天灭地般的金汁在贾张氏的舌尖与牙齿的缝隙中流动,贾张氏感觉这玩意如同烤红薯黏糊糊的,直往嗓眼子的地方顶。
69書吧
不出意外,贾张氏直接一口吐了出来,这玩意根本无法下咽。
阎埠贵有些不乐意了:“贾大嫂,你这样就不对了,我好心想要救你,你还吐出来。”
紧接着阎埠贵也不管贾张氏愿不愿意,一勺接一勺地往里灌。
贾张氏还没咽下去呢就来了第二勺,金汁从鼻子里漏了出来。
“解成,棒梗就交给你了。”阎埠贵转头吩咐道。
阎解成点了点头,就跑到棒梗那边忙活。
父子齐心,其力断金。
棒梗这小子在被灌了金汁后,也恢复了清醒。
刚睁开眼睛就看见粪勺架在了自己嘴边,那场面差点把他给吓昏过去。
不一会儿,棒梗喝了好几勺,肚子变得圆鼓鼓的,哇的一下把东西全给吐出来了。
但贾张氏这家伙有些异于常人,半桶粪水都快被她给包圆了,才往地上吐。
哇啦啦!
贾张地上全都是贾张氏跟棒梗吐出来的金汁,还有些未消化的河豚内脏。
经过胃部的蠕动与加热,金汁分子在空气中弥漫,哄臭、腥臭、酸臭各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刺激鼻腔里的每一个细胞,令人难以忘怀。
就连阎埠贵父子也忍受不了这味儿,捂着鼻子退到了门外。
等贾张氏跟棒梗把胆汁给吐出来后,胃里没有一点东西才停了下来。
他俩感觉脑袋好受多了,没那么疼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劫后余生地喘着粗气。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次还真多亏了阎埠贵,不然自己可就真的要带棒梗去见老贾了。
“这个天杀的林天,居然想毒死我跟我孙子,我跟他没完!”
……
红星轧钢厂,几个保卫科人员正在无所事事地喝茶聊天。
“林天,你这狗日的畜牲,给老娘滚出来!”
一声爆喝,几个保卫科的人员微微吃惊,谁那么大胆子敢来轧钢厂闹事。
他们走到厂门口,发现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臭气熏天,像是刚从粪坑里爬出来的老太婆,正在大声地叫嚷。
“什么人,不知道这里的轧钢厂吗?”
为首之人走到贾张氏面前,严肃地说道。
砰!
本以为贾张氏会被自己这句话给吓到,可没想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就哀嚎起来。
“天呐,杀人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太婆我差点被林天这个恶毒的畜牲给毒死,谁来替我主持公道啊!”
饶是保卫科人员,也被贾张氏这操作给整迷糊了。
有事儿不去报警,竟然来厂门口申冤。
“这人谁啊?”
“不知道啊,该不会是哪里跑来的叫花子,来要饭的吧。”
“好像是贾东旭他妈,之前还来咱们厂里闹过事呢。”
有一个人认出了她。
见状,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更卖力了。
“你们赶紧把林天这个杀人魔交出来。”
“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贾张氏双手拍着地板,那样子叫一个悲惨,几个保卫科的还以为她遭了什么大罪呢。
在她的吵闹下,不一会儿周围聚集了些工人驻足观看,指指点点。
保卫科的人见再这么闹下去会影响厂子的声誉,也不继续好言相劝,直接拿出绳子把贾张氏给绑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打人了,保卫科打人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实点。”
一人被她搞得有些不耐烦,直接巴掌伺候。
果然这下子后,贾张氏就安分多了,不敢再多哔哔半句话。
毕竟这里可不是四合院,保卫科的人身上是配枪的,没把她暴打一顿都算轻的了。
到了下班时间,林天打扫好机床,正准备离开。
秦淮茹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一改往日的平淡,她的眉宇间充满了怒意,两个眸子如同毒蛇般死死的瞪着林天,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林天,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棒梗,他不就是吃了你一点东西吗?”
“孩子还这么小,你就想置他于死地,你还是不是人啊!”
秦淮茹勃然大怒,怒火冲天的大骂道。
这声音可不小,整个七车间都听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移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林天陷害秦淮茹儿子?这可是件大事啊,必须得看看。
“秦淮茹,你要是大脑受了什么刺激的话,赶紧去精神病院看看,别在这儿乱吼乱叫!”林天脸色一黑,自己明明是个大好人,被秦淮茹这么一喊,还不知道会怎么影响自己的名誉呢。
到时候万一别人说他欺负秦淮茹母子,想要洗清自己可不容易。
“呵~你还在这跟我装傻充愣是吧?”
“我儿子跟我婆婆就是因为吃了你的鱼,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敢说不是你干的?”
秦淮茹怒视着林天,声音拔高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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