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各位看客这是双男主文,有雷双楠的可以避雷了,然后我是个取名废,不要骂我后妈,最后的最后这是练笔之作,请轻点骂,不过骂了也就骂了我也少不了两斤肉 )
自从半月前,东篱间谍趁着一片漆黑的夜晚烧掉了西起后方押送而来的粮草,整个东河城就被一股低气压笼罩着,虽然目前的粮草还够大军吃一段时间,但是做为主帅的付秋却始终心里憋着一口气。门口的兵士通告,有人求见,付秋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压下心里的烦躁。来人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一袭玄衣进帐便跪倒在地,“将军,密探来报,东篱今日刚运到的粮草就存放在东篱大营。”付秋顿时眼睛都亮了。
是夜,一片漆黑笼罩着整个东篱的军营,安静的军营只有偶尔巡逻的士兵在走动。“前天三皇子听从那个神秘人的建议烧了西起的粮草,听说对面西起已经没有粮草了。”巡逻士兵甲说,“这样才好啊,没有粮草代表着战事很快就结束了,我都快记不得我村那个小寡妇的滋味了”巡逻士兵乙一脸怀念的道,“别说话了,好好巡逻,不然被抓住是要挨罚的!”领头的士兵低声警告⚠️
东边一条弯曲且泥泞的小路上,付秋正带着一队人马悄无声息的疾驰着。
“将军,前方便是东篱大营,您且看,左边那是粮草存放的仓库,右边是士兵居住大营,往后靠一靠是主将的大帐。”
“呵,宇文月夜,上次你烧了我的粮草,这次我还给你。”一个低沉却充满磁性的声音淡淡的环绕在周围士兵的耳里。
“付谦你带着人去烧了仓库他们的粮草,我带着付樵去大营那里放把火让他们自顾不暇。记住放了火就走,莫要恋战,这是敌方大营,恋战没有人可以接应你们。”付秋压低声音嘱咐着身后的一群人。
一群人趁着漆黑的夜色向着东篱大营摸去,进入大营后悄悄的解决了一队巡逻士兵。付谦带着人往仓库奔去,付秋和付樵往大营摸去。炎夏的深夜,营地里只有巡逻士兵在穿梭,站在大帐外的士兵昏昏欲睡。付樵去兵营放火,付秋却偷摸的来了宇文月夜的大帐。
已经深夜,宇文月夜的大帐居然还有昏暗的光亮,付秋小心的靠近,蹲在大帐角落偷听着里面的动静。
\"鬼医,你知道本殿下的野心,你助孤拿下西起,待孤日后登基,你就是孤的股肱之臣。不知鬼医意下如何?\"
“三皇子,在下只是一介草民,只不过会一点医术罢了,担不起如此的期望!”
“草民?天下谁人不知,毒医毒医双绝,毒可判人死,医可活死人。”
“殿下谬赞,草民是承诺过会保证殿下此次出征的安全,但也仅仅如此而已,还望殿下海涵。草民告退。”说完一个身影慢慢的从大帐深处走出了大帐。天实在太黑了,虽然宇文月夜的帐里依然掌着灯,但是却不足以让付秋看清楚出来那人的面貌,只能依稀看见那人穿着一袭白衣,身高约莫八尺(一尺约为22.3厘米),一头华发高高束起,却有一缕头发不合群的遮挡住了半边脸庞。看到人的瞬间,付秋疑惑了,这个人之前交战从未见过,难道是新来的什么大人物?不然为何半夜还在宇文月夜的帐内?
“嗯?有趣有趣……”那个身影低声沉吟道。付秋被吓得一个激灵,他难道发现我了?可不等付秋作出任何举动,那人便消失不见了。
大营传来一阵火光,所有的将士都被惊醒了,一时间整个营地被救火声,喊叫声充斥着。付樵找到付秋,一脸的嘚瑟,“公子,我的任务完成的不错吧?”付秋白了他一眼“走走走,赶紧走,不然一会走不掉了。”付秋带着付樵撤离,来到事先约好的接头地点。看到仓库也冒起了浓浓的烟雾,付秋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付谦那里也成了呐,宇文月夜,准备好了吗,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第二天一早,宇文月夜顶着漆黑的眼圈,对着手下的人一通发火,“你们是干啥吃的!!被烧了兵营不算,连存放粮草的仓库也被人烧了!!看守的兵士呢!你们都以为这是在后方吗?你们忘了我们前几天才烧了西起的粮草吗?一点防备都没有,我们东篱不养闲人却养了你们一群饭桶!!都给我滚!!”说罢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突然他抬起头对着最后出帐的人说道,“那个谁,你去把寂公子给孤请过来,就说孤有事同他商量。”
东河城,自从知道付秋带人去烧粮草,西起军中的将士都提心吊胆的,直到看到付秋带人平安归来,大家悬起来的心才算放下来。刚回到城主府,一个老将军却对着付秋跪了下去。
“付将军,你可知你这样做有多大的风险吗?倘若你在东篱军营出了意外。你让这上上下下五万兵士再无领路之人呐!!你让我如何与老侯爷交代啊!!”
“葛老,快!!快!!快起来!!”付秋吓得话都结巴了,要知道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葛老这种人了,他赶紧拉起葛老。(葛老,原名葛田七,是当初追随付秋父亲付沧海征战沙场的老人)葛老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拉着付秋。“您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侯爷年过而立才有了你这么一根独苗苗,你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和老侯爷交代啊,以死谢罪我都没有颜面去见你娘亲呐!”付秋真的老怕应对这种场面了,只能一边安慰一边答应下来,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好不容易把葛老忽悠走了,父亲给他安排的暗卫一个闪身突然出现在付秋身边。好吧,他大概知道又该是一顿指责了。这暗卫太尽职尽责也不行啊,付秋顿时无语问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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