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地上撒泼打滚,丝毫不在乎衣服上都满是灰尘。
一旁的秦淮茹抱着棒梗,眼含泪花,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
“贾张氏你这个老虔婆,整天在院子里招魂,整的大院乌烟瘴气,就不害怕走夜路被我套麻袋?”
何雨柱摆出浑人的架势,张口就骂贾张氏。
“还有没有王法啊!还有没有法律啊!还有没有人管管呀!?”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犯浑,顿时激动了起来,一哭二闹三上吊,嗓门简直比杀猪都大。
“法律?好好好,雨水你去隔壁院子,把保卫科的王科长叫过来,咱们好好说道。”
何雨柱不想再搭理这个泼妇,直接叫保卫科。
一旁的秦淮茹着急了,一把拉住撒泼的贾张氏,在她耳边小声说,
“妈,这事咱不占理啊,万一保卫科来了,可能影响到我工作,到时候咱们名声可就没了,你还得回农村。”
啊!贾张氏真的是害怕了,万一回到农村,她好吃懒做惯了,哪里活得下去?
最终,秦淮茹掏了一块钱,递给了雨水,含泪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啊,对不起啊。我家棒梗实在不懂事,姐替他给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何雨柱不搭理她,说道,“雨水走,咱回去吧,我先把窗户糊上,咱们接着吃,不能让这群人给扫了兴致。”
随后,何雨柱砰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
二大爷刘海中本来还想开个全员大会,探讨一下这次棒梗砸窗,
不过看到何雨柱关门,组织了半天语言还是想不出主题是什么,小学毕业的他感到了知识匮乏的无力。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阎埠贵倒是好心,来到秦淮茹边说道
“淮茹啊,你家棒梗脸都肿了。赶快去医院开点消炎药吧,”
秦淮茹垂泪道,“三大爷还是您心善。只是这医院有好几公里,孩子如果走着去的话,真是遭罪了。”
阎埠贵这时笑呵呵说道,“淮茹啊。我家自行车可以借给你,只不过……嘿嘿嘿”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伸出手,搓了搓两个手指。
秦淮茹顿时明白,这是要给他租车的钱。
一旁的贾张氏顿时暴跳如雷,“阎老抠。你可真会趁火打劫啊,这时候还不忘记占便宜呢,,秦淮茹不准给他钱,我背着棒梗去。
阎埠贵你个抠抠搜搜的老东西,还为人师表呢,我呸!当心你家小孩长大了不养你!”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阎埠贵头摇的像拨浪鼓,转身就走了,
他好歹是个文化人,怎么能和贾张氏一样骂街?
而且自己那么精明,家里孩子早被自己算计过了,怎么会不给自己养老呢?
贾张氏骂完,就把还在哼哼唧唧的棒梗,拖到了背上,
“秦淮茹,你还在那里呆着干什么?还不跟我一块走。记住,别忘了拿钱。我身上可一毛钱都没有。”
好的,好的,秦淮茹忙不住的点头,心里一片苦涩,
以前棒梗生病都有傻柱掏钱,现在傻突然一反常态,自己估计以后再也借不到钱。
以后这可怎么生活呀?秦淮茹舞不由得发愁起来,眼神却瞅向了易中海家。
……这是分割线……
一场闹剧以秦淮茹认怂结束。
何雨柱心想秦淮茹段位真高,难管能在轧钢厂厂男人堆里进退自如,
只是自己早早看穿了她白莲花的属性,秦淮茹,你的报应就是我。
回到家,何雨柱收拾了被砸烂的碗碟,又重新热了一下饭菜,一家人又开始吃了起来。
“贾家人真是狗皮膏药,特别是那个老虔婆是真的不要脸,胡搅蛮缠。”
“傻哥,我今儿个是第一次发现秦姐那么讨厌。明明是棒梗砸的窗,有错在先,她竟然连一句话都不说。”
何雨水愤愤不平地说道。
何雨柱笑着回答,
“雨水啊,你就有所不知了,贾家之所以能在院子里横行霸道。
无非是贾家婆媳两个,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贾张氏负责撒泼,秦淮茹则负责装可怜,立人设,
你看他们一家人活得多滋润啊,
行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别老提贾家人了。”
好嘞!何雨水又点点头,埋头干起饭来。
今儿个这饭菜味道实在太香,她都忍不住多吃了几碗,心中对何雨柱的怨念烟消云散。
吃完饭之后。雨水自己回屋休息去了,
何雨柱洗漱完之后,把窗户用纸糊好,再一次心念一动,转身来到了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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