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气候干燥,温度降低,宁画也因此胖了几斤,但最近的她却开始食不下咽,简称吃不下饭。
宁画面对桌子上刚刚烤好的小蛋糕,总觉得自己能闻到一股鸡蛋的腥味,让她反胃得不行。
平日里她最不爱吃就是鸡蛋和牛奶,而用这些加上蜂蜜烤出的小蛋糕却爱吃的很,常常会让家中的厨娘备上许多,好让她随时能吃上。
但是今日她反常地没理桌上的小蛋糕,让人下了一碗面加了两大勺辣子吃了,就上楼睡去了。
至于蓝景则是在角落里的西洋钟慢慢走向九点的时候才忙完公务回了家,看着桌子上一块没动的小蛋糕有些诧异,问道:“夫人今日没吃吗?”
家中的下人答:“夫人今日还没吃糕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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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蓝景拿起小蛋糕尝了一下,发现并不是厨娘今日失手做出的小蛋糕不好吃,加上近几天宁画总是爱睡觉,他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上楼抱起睡梦中的宁画去了医院。
于是,宁画怀孕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进了宁家,蓝景更是为了庆贺宁画的怀孕大摆宴席,宣称:凡过路者皆可食用。
这样的排场让整个上海滩的人都意识到了蓝景对宁画的重视,当然了,也不乏有想要趁此机会讨好攀附蓝景的人前来祝贺,例如:那个姓黄的小军阀。
小军阀常年沉迷于酒色,纵情享乐早就被掏空了身体,如今五十多岁的人了依旧没能留下一儿半女,身边的情人倒是换了一个又一个。
今天的小军阀身边的情人又换了人,还是个宁画的老熟人——那个蓝家大公子曾经的小情儿。
哦,不,或许该说是小军阀的情儿了。
宴席过半,宁画有些累了,没叫蓝景,独自一人回了屋。
正巧在这时候,小军阀的情儿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当即就有人拦下了她,要将她赶出去。
她也是个聪明的,当即就大叫起来,引起了宁画的注意力,而宁画也如她所愿地叫停了人,将她放进来,她当即就嗑着头说道:“夫人,求您救救我,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
宁画叉起一块切好地水果放进嘴里,懒懒道:“我可不敢用你,想当初你被蓝夫人辞退后不久就攀上了蓝大公子,跟在他后面恐怕有两年了吧,现在你又跟着黄大人了,条件虽不及蓝家,但想来也是不会差的,怎得又想起来求我?”
小情儿没料到宁画知道这么多,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眼见着她开始不说话了,宁画继续说道:“说起来我还是让你离开蓝大公子的罪魁祸首呢,怎么?今日是想来报复我吗?”
这一次不同于上一世,宁画的娘家没有破产,她也没有嫁给蓝大公子,有的是底气和人斗。
小情儿见宁画油盐不进,不禁滴下两滴泪来,哭诉小军阀对她的恶行。
宁画依旧不动如山,看着她演,随后控制好时间,也落下两滴泪来给刚进门的蓝景看。
于是,蓝景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宁画拿着纸巾擦眼睛的画面,嘴里还说着:“怎么?你想要给我老公做二姨太啊?”
宁画这个人从来都是骄纵的,自嫁给他蓝景以来还从没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东西气哭了。
这一下子蓝景就不高兴了,快步走过去给宁画擦眼泪,并让人把摊在地上的东西拉出去,自己坐在宁画身边哄了她半天。
至于那个小情儿,她本身的想法就是摆脱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但是如今事情没成就算了,还得罪了蓝景的夫人,回到那个老男人手里,这下子日子更加难过了。
小军阀早年是有个媳妇的,不说倾国倾城,至少也是小家碧玉的,但是身上时常被折磨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让人不忍直视,最终不堪忍受跑掉了。
因为这事,小军阀还被同僚嘲笑了很久没能抬起头来。
虽然如此,宁画却不准备放过那个姓黄的小军阀和那个小情儿,毕竟原主上一世的悲惨经历历历在目。
再一次见到小军阀和他的情儿时,宁画表现出了极大的恶意,甚至当场发脾气把人赶了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
蓝鲸更是随着宁画的心情来,今日为难一下,明日再为难一下,把人搞得一天比一天暴躁,最后被蓝景抓住了把柄,卸去了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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