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没事吧?”翠绿的眼瞳暗含着担忧,浮箬看到这张熟悉的脸下意识地就有些麻爪,木木地说道:“多谢这位先生出手相助。”
“还谈不上是先生,”他有些羞赧地摆摆手,“在下只是一介化外的行商,二位姑娘称呼我为我罗刹便好。”
69書吧
“不错,你这人还挺厉害的嘛,一下子就打到了正确的穴位。”白露点点头,显然对面前这温柔有礼的青年很有好感。
麻了,这张脸……浮箬抿了抿唇,关于“奥托”的种种“美好”回忆涌上心间,即便过了百年之久她依旧记得清清楚楚。
“他是没有了父亲,可是他还有我啊。”
“我不过是杀死了他的父亲,他却十年如一日的与我分庭抗礼。”
……
浮箬打了个寒颤,剧情最后那一幕罗刹双臂张开那一段当时真的是给她看的麻麻的,奥托味溢出屏幕了都。
“……姑娘?姑娘?”浮箬回过神来,然后就看到奥托那张脸近在咫尺,正疑惑地看着她。
“抱歉,我有些走神了。”浮箬歉意地说着,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这显得有些亲密的距离。
“无妨,”他轻笑着摇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浮箬的动作,他蹲下身看向面前的白露,“这位想必就是那位传说中的「衔药龙女」了吧?在下也勉强算得上是一介医者,曾听说过一些传闻……”他与白露对医术侃侃而谈,徒留一旁的浮箬像木头一般站在原地。
“姑娘,还请您跟我们去地衡司做一下笔录了。”两个云骑走过来,看得出来他们不知为何有些紧张。
“当然,”浮箬点点头看向白露,“白露,我有些事要去做,你先回去吧,今夜应不会太过安逸。”她说着,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看向一旁笑眯眯的金发商人。
“唔…好吧,那我就先回去了,罗刹先生,有时间下次在一起聊天啊!”她向罗刹摆摆手,转身甩动着龙尾一溜烟地就没了影子。
“走吧。”浮箬说着,跟在了两位云骑身后。
“慢着。”金发的商人拦在了云骑面前,云骑警惕地举起武器,阵刀对准了面前的行商。
“别担心,我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行商罢了,”他轻笑着,翠绿的眼瞳无辜地眨了眨,“只是在下也刚好目睹了一切,想跟浮箬姑娘一同去做笔录罢了。”
二位云骑对视一眼放下了武器。
“真是稀奇,”其中一个隔着盔甲小声咕哝了一声,接着大声道:“那就跟在我们后面,去地衡司将现场的情况如实说出就好。”
罗刹“嗯”了一声就这样跟在了浮箬身后,感受着身后那行商打量的目光,浮箬终究什么都没说。
从地衡司出来后,天已彻底黑了下来,明黄色路灯也亮了,显得平日里喧嚣的大道有些莫名孤寂。
“…啊,好像还没吃晚饭。”浮箬掏出手机打开“相亲相爱一家人”群聊开始回消息,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那金发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
“还真是奇妙……”他眯起眼,感受着少女身上无意识散发出的那令人心生向往的气息和力量。
“?”浮箬抬起头疑惑地看他,“怎么了吗?”她没听清罗刹在说什么,她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上的那具白色的棺材。
“没什么,”罗刹轻笑一声挡住了浮箬的视线,“只是姑娘一个人回家怕是不大安全,我也勉强有些功夫在身,便让我来送姑娘回去吧。”他微微躬身道,毫不犹豫地走到了浮箬身侧。
“谢谢,”浮箬向他笑了一下,“不过,我不大清楚神策府的具体位置,可能今晚会直接找个椅子睡,你就不用跟着了。”她解释着,四处搜寻起了合眼缘的长椅。
罗刹皱起了眉头,“浮箬姑娘毕竟是女子,在晚上还是小心些的好,实在找不到落脚的地方,我所住的那家旅馆兴许有房间呢……总之,姑娘家还是不要太过随意的好。”他不自觉地说教起了浮箬,浮箬点点头。
“好哦,那就谢谢你了。”她此时有些困了,整个人显得木呆呆地,扯着罗刹长长的衣角跟在了他身后。
跟着罗刹到了他下榻的九点后,浮箬跟着罗刹进了房间,一下子就趴在了床上。
未免有些太过疲劳了吧?浮箬迷迷糊糊地想着,强撑起精神说了句“晚安”后便沉沉睡去。
“还真是对陌生人毫不设防呢。”罗刹轻轻放下棺材,白色的棺材盖缓缓打开,一道白色的身影踏着高跟鞋走了出来。
黑布蒙眼的白发女子转头,视线丝毫没受到阻碍地转向一旁的金发青年,一言不发。
“好好好,我走,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剑首」竟还是个情种……”他无奈地做出“投降”的动作,然后一柄冰蓝的长剑就对准了他,毫厘之差便可斩断他的脖颈,见此罗刹也不再自讨没趣,背起一旁的棺材离开了房间,甚至还贴心地关好了门。
“……”白发女子收起长剑,听着那不远处床铺上传来的阵阵绵长的呼吸声,抿紧了嘴唇。
“师父……”她一步一步走到了床旁,伸出手来,细细地摩挲着浮箬的容颜。
摩挲了许久,她终是没忍住,一把扯下了眼前的黑布,粘腻的视线落在了浮箬身上,望着身下人疲倦又有些脆弱的神态,她终究还是没压制住欲望。
就连魔阴身所导致的幻象也全然在强烈的情感下被镜流无视,她闭上眼,侧躺下身去凑近了浮箬。
她缓缓睁开眼,其中满是情意,“师父……”她脸色微微发红,眼神愈发迷离,她离浮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她即将吻上那魂牵梦绕的唇瓣时,一双迷茫的金瞳慢吞吞地睁开慵懒的看向她,“小镜流?”浮箬还觉得她在做梦,傻笑了一下抬手摸向了镜流的脸颊。
“……”镜流沉默了一会,充满占有欲的神色倏忽柔和下来,“嗯,是我。”她应道,一手反客为主捏住了浮箬的手腕,一下子吻上了浮箬的唇——
一如几百年前那般柔软,还有着淡淡的茶叶的清苦味。
巨兽渴求着更多,镜流几乎是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抚上了浮箬的腰肢,望着师父那迷茫的眼神,心中的巨兽更加的兴奋,她缠的更紧了些,直缠的浮箬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镜流…镜流……”她面色酡红,仿佛醉酒一般,手下的动作无力地推拒着镜流。
“……对不起,师父,”镜流抿了抿唇,望着浮箬的那如同稚子般纯真的眼神,她将那黑布缠在了浮箬眼上,“……师父还是不要看了。”她说着,隔着黑布吻了吻浮箬的双眼。
“…唔…”浮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被镜流堵住了嘴,身上繁复的衣饰也根本难不倒之前日夜伺候她的“好徒弟”,镜流手指只动了几下,那些银饰便叮叮当当地落在了地上,衣袍也顺从地被解开,露出了其中因常年不见天日而显得异常白皙的身躯。
她近乎虔诚地亲吻着浮箬的身躯,从脖颈到腰侧,再从大腿到脚踝,到处都遍布着红色的痕迹。
……
浮箬疲惫地倒在了镜流怀中,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红痕。
镜流垂下眸子,她终究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这些倒也足够了……她如此想着,拥着怀中的少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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