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被某人忽悠的心向往之,原来,从四九城走出去的女人竟然这么能干!
但她也知道,这背后功劳最大的是谁?
没有她家王厂长给她们指点,别管你陈雪茹还是徐慧真,要做点事情压根没可能成功的那么快。
她于莉自认为不比她们差,最主要的是,她做过王来福的助理,对管理颇有心得。
想了想家里,其实有王来福在,她还真不担心,无论是陈雪茹还是徐慧真的家人,王来福都照顾的很好。
陈雪茹自不必说,她家需要照顾的就两老人,徐慧真家里的人口较多,但王来福早就跟他们说过了,想要来城里上班的就他来安排,想守在农村也行,口粮不缺他们的。
徐慧真家里人在山里待惯了,不愿意进城来上班,王来福也就如了他们的意,给钱给粮。
这些事,王来福都没瞒着她俩,可正因为他这种坦荡,也让刘岚和于莉更死心塌地了。
于莉思来想去,觉得家里有王来福和于海棠在,她是可以出去闯一闯。
正如王来福说的那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但她得拉着陈岚一起,毕竟这两人是真处出战友情来了。
于是,五六个月的孕妇于莉拉上陈岚就踏上了去香港的路。
王来福好说歹说,将陈岚留下的岗位给娄晓娥先给安排上了,至于她死活要去的机修厂,王来福说暂时没有合适的岗位。
五九年的十月一日前夕,整个京城都像是在过节一样,每一条大街都被自发的群众打扫的干干净净,各个门市的门脸都被要求做到整洁而干净。
小酒馆内,何玉梅和秦淮茹正忙的热火朝天,马大厨主动出来帮忙,将条凳全部掀到了桌子上,让她们能更好的打扫卫生。
而范金有则在这条街道上串完了东家串西家,嘴上一刻不消停,手上却一动不动。
毕竟小酒馆里有四个女人,这点事轮也轮不到他。
“淮茹姐,咱们这忙里忙外的,比以前咱们两个人的时候都要忙,可这都两个月没发工资了,要不干脆回家待着得了。”何玉梅抱怨道。
“家里要是实在揭不开锅了,姐给你支援点。”秦淮茹笑呵呵的道,她来这里上班就纯属闲的无聊,至于工资不工资的,她也不怕国家不给,顶多是拖欠个把月而已。
王来福说了,工资可以拿,但别想着要分红。
秦淮茹也想的开,反正这小酒馆本来就不是她的,拿不到分红就拿不到。
反正她在乎的只有王来福,这个男人也属于他。
“淮茹姐,就你最好。”何玉梅是由衷的感谢。
要不是有秦淮茹,她家里早撑不下去了。
“干活,早点干完早点回家。”秦淮茹摆摆手,示意何玉梅少说多做。
两人利索的将门店打扫了个干干净净,由于现在的小酒馆不再经营夜市,基本上过了晚餐的点就准时下班。
街道的领导正挨门挨户的交待着各家店铺的当事人,必须要以整洁的面貌迎接明天,绝对不能马虎,谁家出了事,当经理的必须担全责。
范金有将胸脯拍的哐哐响:“领导,您放心,出了问题我提头来见。”
领导很是欣慰,觉得这老范家的侄子虽然这小酒馆经营的不怎么样,可这政治觉悟还是挺高的。
范金有今天还真的表现很是积极,等所有员工都下了班后,他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角角落落,直到他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心的将门给锁上。
许大茂在自己心里排了一个报复名单,范金有首当其冲,其次是傻柱,王来福虽然也带点,但跟他们俩比起来,那就不值得一提。
他认为,自己所有的不幸都得从那四条肚兜开始。
等到三更时分,许大茂偷偷的从床上爬起,将阎解放掏粪用的桶和车一起偷了出来。
他给满满的装上了一车,推着粪车径直向前门大街的小酒馆走去。
有人说,复仇的动力是巨大的,许大茂现在就是这样,现在的他浑身充满了力量,粪车推的贼稳。
到了小酒馆门口,他将车停下,用粪勺一勺勺的往小酒馆的门脸上泼,直到将两大桶粪水给泼了个干干净净,将小酒馆的门脸泼的完完整整。
或许是主角的运气加持,许大茂做的这一切竟然没有人发现,等他走了以后,偶有路过的人掩鼻而逃。
十月的凌晨微凉,有许多人早早的睡下,早早的起床,然后吃完早饭就早早的前往阅兵场地。
每当有人路过小酒馆的时候,他们无不掩鼻而逃。
“天啊?竟然有这种店存在?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重大的节日,这家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竟然搞出这种事情来?”路人纷纷指责着这家店铺的不负责任。
路过的人越多,这事就传的越广。
范金有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时候人都是懵的。
将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的不是别人,是几位穿着军装的兵哥哥。
范金有来不及梳理他一直精心打扮,准备凭此钓上富婆的骚包发型,脸也没洗,牙也没刷的就直接被拖到了小酒馆的门口。
“天杀的,谁特么这么大胆,还有没有王法了啊!”范金有一到小酒馆,便知道这事情大条了。
这事严重点,他得进去蹲几年,即便这事不是他干的。
“我去叫人。”范金有可不想擦这恶心的东西,毕竟小酒馆除了他还有五名员工。
“别啰嗦,赶紧的,在太阳出来前你不将这里打扫干净,我崩了你。”
看着一脸严肃荷枪实弹的三名兵哥哥,范金有能怎么办?
撸起袖子干呗……
还好,兵哥哥给他抬了点草木灰和黄沙过来,这才不至于让范金有没办法下手。
等东方露出一丝金光,范金有早就浑身大汗,他目光有些呆滞,嘴里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不可避免的沾上了污秽之物。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范经理,你是不是在偷别人婆娘的时候给人发现了,人家这明显是来报复的啊。”
一早起来准备去看阅兵仪式的窝脖,在小酒馆的门口停了下来,他看着范金有这副神态,只觉得这小伙一定没干啥好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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