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男子在体型上占据着上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轻松应对眼前这个对手——白渊。
因为她总是精准地朝着对方身躯最脆弱的部位发起攻击。
然而,他们之间的招数并非致命之举,反倒更像是一场技艺的交流与切磋。
\"你究竟是谁?\"白渊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无需知晓。\"男子的回应简洁而果断。
待到二人稍作调息、重整旗鼓之后,再度缠斗于一处。
然而就在此时,白渊的气势骤然衰落,使得男子逮住机会,猛然将其擒拿至墙边,并手持一柄弹簧刀横于她的颈项之上,紧接着便展开一连串的盘问。
\"凌放的事,你做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渊的语气依然坚定。
\"还敢装傻充愣?\"男子对白渊的答复以及她此刻的言行举止倍感疑惑,因为在他眼中,白渊的种种表现简直就是破绽百出。
正当他打算给白渊一点苦头尝尝时,一阵怒喝声传入耳际:\"住手!快放开她!\"
只见凌放正竭尽全力朝这边飞奔而来,神情显得极为惶恐不安。
\"好啊白渊,居然跟我耍这种把戏?\"至此,男子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何白渊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原来她早已算准凌放即将到来。
由于双方距离过近,他难以轻易脱身,无奈之下只得暂且挟制住白渊,边退边寻找机会逃脱困境。
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啊!毕竟主人有令在先,明令禁止他与凌放交手。要知道这两人对她而言都如同手足一般重要,让她抉择实非易事。
\"好,你千万别动她。\"
凌放果然十分顺从地停下脚步,站定在原地,其面庞之上流露出深深的忧虑之情。
终于,他如释重负般松开对白渊的束缚,然后头也不回地拔腿便跑。
而此时此刻的凌放也只能先行接过白渊,根本无暇再去追赶他。然而不知为何,总感觉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似曾相识。
不错,此人正是左千瑞无疑。
此时正被凌放紧紧抱在怀中的白渊,默默凝视着左千瑞狼狈出逃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乎难以觉察到的淡淡笑容。
“抱歉,我来晚了,伤到哪了吗?”
“有。”
“哪里?让我看看。”
凌放的神经瞬间紧绷,小心翼翼地询问。
白渊抬起手,在空中悠悠地转了个圈,最后慢慢指向自已的心脏。
“伤心了。”
说完这句,白渊笑了,凌放缓了一会才知道这是一个微笑,表情放松下来,轻轻地抚着她的肩头。
“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还有我没有找到你说的东西。”
“那就别找了,我们先回家吧。”
白渊顺势环住她的脖子,在她的怀中坐了起来,凌放温柔地用脸蹭了蹭她,出发去车库开车了。
白渊枕在她肩膀上,看着凌放的身后,发现他人还没走,她眯了眯眼睛,手不留痕迹地一甩,一枚银针就这样飞了出去,落户“人家”。
“姐姐,怎么了?”
凌放感受到白渊的手抬起,带有一阵凉风。
“没什么,我手酸了而已。”
“好。”
凌放默默地加快了她的步伐。
到家之后,凌放把她放在了浴缸上,替她接好了热水,看她很困,就自已帮她洗了起来。
白渊从未想过自已也能有一个照顾自已的人,当初见凌放的时候,还只是在隔壁陆斯悦家里,现在,热闹转来了她的家,凌放让她有家了。
两个孤独的灵魂渐渐在大雾中凭心而遇,破除迷障,终成眷属。
在氤氲的水汽中,白渊是真的累了,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沉沉地睡过去。
凌放帮她洗刷刷好了之后,就拿着浴巾裹着她放到了床上,仔细地给她盖好被子。
但她没有睡,她朝着床上的人轻声说一句:“晚安,白渊。”
然后,她拉上门退出去,来到地下室,打了一夜的拳。
直至最后精疲力竭,仰倒在地面上,眼睛已不自觉地变红,她发誓她一定要变强,强到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她们,世人不行,世俗也不行。
她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你要铆足劲变好,再站在不敢想象的人身边,与之旗鼓相当。
……
69書吧
龙城医大
“唉,真的很不想上早八,起不来。”
“可人家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不不不,我们不一样,我们是早起的虫子被鸟吃。”
“初梦,你说呢?”
那个被她们唤的长发少女回头看着她们,露出一抹恬笑,声音清爽地回答说。
“好了,再闲聊就要迟到了。”
“乐迪,加速!”
众人被点醒,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纷纷开始奔跑起来。
秦初梦只是快步走着,看着她们这副急切的模样。
突然,一个人影急匆匆地从她身边擦过,不经意地撞到了秦初梦的肩,最上头的书也跟着撒了下来。
“不好意思,同学。”
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书生气男人,带着个方框眼镜,看起来是偏文静老实的类型。
“没事,你先去吧。”
她已经主动开始自已拾起地上的书,似乎并不想因为这个事情怪罪他。
“那好,同学,我改日一定亲自赔礼。”
前面那些人看见这情况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啧啧啧,你看梁锦程这孩子,怎么就把这么好的初梦让给别人了呢?”
“是啊,莫名其妙两个人就不和了。”
“按常理来说,事情一发生,梁老大就一定会马上约谈那个冒失的人的。”
秦初梦闻言,陷入很深的回忆中,却又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从高中到现在,四年的感情不堪一击,不能从校服到婚纱,是一个遗憾,也是因为他们都还不懂事,太年轻,可彼此试错的代价是青春。
梁锦程已经找了新的女朋友,他不爱她了,之前的冷暴力,加上音乐节前一天晚上,他亲口提出的分手,让她心情低落了很久,也是因为这个,她放弃了那天的表演机会。
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向四海八方,她觉得她应该像它一样勇敢,她得走出来了...
现在确实是该接受新的人了,她不该再回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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