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给她包扎完后就神神秘秘地出房间了,还叮嘱她不要乱动,留凌放一个人思考人生。
过了不久,白渊就带着一碗黑黢黢的汤回来了,闻起来一股药味,是的,就是中药,白渊亲自熬的。
喝过的人都懂这个东西有多难喝。
白渊贱兮兮地笑着,一脸灿烂地走向她。
在凌放眼中,这太恐怖了。
接着,白渊把药放在床头柜上晾晾,说:“大郎,该喝药了。”
此情此景,她就是潘金莲,凌放就是那个可怜的武大郎。
不过,有白渊这样的老婆也是蛮幸福的嘞。
凌放都没有真正想过毒死她,她就开始想要她的命。
“不喝。”
“促进血液循环,喝了好得快。”看得出来,白渊很着急,真心想要凌放快点好 ,具体打着什么算盘咱也不知道。
“不要。”
她想放心,可是这个药真的像下毒了。
“你怕我毒死你?放心,我正正经经地做的,什么都没加。”
糖也没加...
有时候没加和加了一样折磨人。
“不是。”
“你该不会是怕苦吧?”
“才不是呢。”
对凌放来说激将法一直很有用。
“那是什么?”白渊坐上床边,耐心地问她,看起来要跟她打持久战,毕竟她辛苦地熬了这么久。
这药是非喝不可了。
“明明是太烫了。”凌放找了一个自己认为不那么蹩脚的理由打算搪塞过去。
其实也不是不能喝,就是昨晚,手臂有些支撑不住,可不能叫她看出来,不然就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狼崽了,不知道要被报复成什么样。
“那放在这,等会凉些,你就自己喝了它,好吗?”白渊起身等她的回应。
“好的。”凌放答应得很爽快,一看就是没吃过中药的苦。
得到凌放回答后,白渊走了出去,应该是去干自己的事情了吧。
凌放还傻傻的,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
她走后,凌放徐徐抬起自己的手,慢慢端起那个中药碗,本来打算帅帅地一饮而尽,谁知道喝一口就想吐了,最致命的是烫。
此刻,她脑子里想着这个药是白渊辛辛苦苦一早上熬出来的,绝对不能吐,这才勉强坚持下来,喝了第一口。
天哪,这东西怎么这么难喝,凌放很好奇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简直比她做的“黑暗料理”还要“黑暗料理”。
但她知道这里面加了什么就更不会想喝了。
斗争的最后,凌放还是只喝了原来那一口,白渊已经回来了。
看着那碗近乎未动的她的“手艺”,隐隐有些不满。
都说爱屋及乌,那不爱中药就是不爱...
联想正确,白渊已经开始生气了,唯一错误的就是凌放还不知情。
于是她就傻愣地看着白渊站在那里,拳头逐渐捏紧。
凌放:这是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了?”
气场太强,加上凌放打不过,她开始害怕了。
“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不知道为啥,凌放感觉白渊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什么?”
“我再说一遍,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总之就是无论怎样都得喝。
“我自己来。”
凌放感觉白渊生气了,事不宜迟,一鼓作气端起就干了。
“咕噜咕噜”
两分钟不到,全部喝完。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大的。
“是个狠人,好喝吗?”白渊也不气了,好奇地问她。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好...呸,好喝。”凌放一直注意着白渊的神情,生怕再次踩雷。
白渊笑了笑,回答她:“好喝就多喝点。”
这句话用在这的时候,凌放感觉不到爱,更多的是绝望。
接着她出去了,凌放以为她真的去加量了,欲哭无泪。
嘴里的苦倒是不要紧,但是小凌宝宝心里也苦。
片刻, 白渊就回来了,她手上没有端着碗,凌放这才放下心来。
“老实说,苦不苦?”
白渊自己做了这么多年,这药好不好喝,她能不知道吗, 不过是试探一下她。
“苦。”凌放就差哭出来了。
白渊嘴角微微上翘,走过来,总给凌放一些不好的预感。
两人的直线距离逐渐缩短。
凌放怀疑她说药苦,她不开心了,但任她靠近,反抗也没用。
凌放现在的心理:只要不是喝药,其实什么都可以接受。
越来越近,近到她的呼吸她能感受到,是热的。
两人大眼瞪大眼,但白渊的眼睛更能摄人心魄,不信请看凌放。
69書吧
遇到白渊前,凌放眼神从来没有这样愣过,快成“傻呆呆”了,这不是魂被别人吸走了是什么。
她的唇凑了过来,用手环住她的脖子,吻住了她,这次感觉跟以前不一样,她的嘴里...
她的嘴里含了一块糖,葡萄味的果糖,酸酸甜甜的,沁人心脾。
凌放的眼中有一丝不可置信。
就是这会一懈怠,被她轻轻松松攻入牙关,她的舌尖挺了进来,带着糖和她的味道破门而入,攻占了整个口腔,席卷带走了那些苦涩,留下了她经过的痕迹。
但只是这样没有结束,她的舌尖在里面不停游走,她要在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寸土地上留下她的味道,做好标记,更贴切的形容是侵略和占领。
像一个兽王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它的威严不可抵挡。
凌放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试图用舌尖去抵抗,白渊好像被冒犯了,随之而来的是更凶狠的惩罚,惩戒着她的冒犯。
此招无用,她只能上手,可是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加上距离过近,推不开。
白渊一直在观察着她,见她实在扛不住,才意犹未尽地离开了她。
“还苦吗?”
“不了,不苦了。”
现在回想起来,凌放发现自己无论怎么说,结果都“难逃一死”。
现在嘴里那颗糖还在,她的味道也还在,这种感觉像是自己被别人标记成了所有物。
故事的发展逐渐开始不对劲,上面的那个人应该是她才对,可是,她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她发誓,她有朝一日要让白渊感受一下这个痛苦。
这个已经默默被归为了凌放的“屈辱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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