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应该告诉过你,你需要做什么吧,既然辞掉了酒吧的工作,就把原来那间租房退掉吧,我给你一天时间,我会让人去帮你搬行李,搬到我家,住我隔壁”白渊补充说。
凌放已经不在饮月酒吧工作了,这个房子也没什么重要的,也就没什么反应。
“好,那现在去哪”凌放问。
“去饮月”白渊回答。
事实证明,她又想喝酒了。
……
饮月酒吧
这次是凌放去帮她安排,还是四号包厢那个熟悉的位置。
白渊不喜欢太亮环境,所以包厢的灯光一直都很暗,给人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
白渊坐在沙发上,凌放就站在她的身旁伺候着她,给她倒酒。
寂静的气氛开始被打破。
“看清楚了?”白渊询问她。
“嗯”凌放无言应声。
“他既是齐家的大少爷,那又可能会毫无目的地陪着你呢”
“猜猜看他的目的是什么”
凌放没有回答。
“得到你”
这个答案两人心中早已明了,可在凌放的心中,齐舟永远只可能是一个好兄弟,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破了,他们6年的感情也就此埋葬,说不在意是假的。
白渊自己拿起酒杯,用另一个杯子倒起了一杯酒。
“过来”她招手示意凌放,手拍在她身旁的位置上。
凌放听话地坐了过去,白渊端起酒,与她对视。
“喝一杯?”白渊伸手递过去。
凌放摆手拒绝,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这个度数太高了,喝酒误事”
白渊扒拉开她的手,贴在她耳边薄唇轻启:“凌放,别拒绝我”
她的声音仿佛具有魔性,让凌放身体发软,乖乖就范,任她动作。
白渊倾身过去,一手拿住杯子,一手扶住她的下颌,打开她的嘴巴,一点一点灌下去。
距离近得让她可以感受到白渊呼出的热气。
一杯酒灌下去,凌放被呛到,不停的在咳嗽。
“真乖,这才对嘛”白渊轻笑说。
她从来需要的都是听话的宠物 而不是野生的猛兽。
……
同一个地方,却在另一边有着截然相反的情况。
“二少,求求你,再给我抽一点吧”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跪在地上向站着的宛如神明一般的人乞求。
男人这时举起红酒杯,冲着属下吩咐到:“杀了他,别留活口”
黑衣人就上前想把他拖走,但地上的那个人死死地拽住男人的裤腿,不肯撒手,一边求饶:“二少,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冷冽地开口:“废物东西,就凭你也敢跟我谈条件”
随后他抬起腿来,踩在男人的手上,一用力,“咔嚓”传来关节碎裂的声音。
“啊——”地下室回荡着男人的惨叫声。
接着他被拖出去,不久后,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你听啊,这是多么美妙的声音”男人自喃道。
一位下属进来,到他面前后恭敬地跪下:“二少”
69書吧
“说吧,什么事”男人放下酒杯坐上沙发。
“条子最近看我们看得很紧,很多兄弟都被抓了,就快要查到我们这了”那人继续说。
男人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意,露出他的尖牙,开始笑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是谁这么不懂事。”
“好像是一个叫凌鼎城的刑警,他一直咬着我们不放。”
“他只是个刑警,管这么多干嘛”
“好像是有个在咱这买东西的人不小心弄死了他的妻子”那人解释。
“还是我们的错啰?那也好,最近有太多人看我们不顺眼了,让他查吧,把事情做绝点,别让他查到这”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那人退下离开了。
男人露出了一个极度危险的笑容,继续品着他手中的如血一般的红酒。
……
4号包厢内
凌放感觉自己的胃像是被火烧过,身体也逐渐发热,脑袋发昏,难受极了。
“那个,老板,我——我有点不舒服,好像醉了,我帮你打电话叫其他人过来吧”凌放一边起身去拿手机。
“不用了”白渊看着她的傻样,连点酒都不能喝,感觉既无奈又好笑。她会慢慢把她培养好的,不必急于一时。
话没说完,凌放就跑厕所去吐了,呕得是天翻地覆,意识逐渐模糊,直接两眼一黑。
白渊看她很久没出来,出于“人道关怀”,进去看了一眼,场面不忍直视。
凌放直接双膝跪地,趴在马桶盖上睡着了。
白渊内心:见过不能喝的,没见过这么不能喝的。
无奈之下,她找来门口服务生帮忙带醒酒汤。
这本来是不允许的,但谁让她是尊贵的VIP呢,日消费都平均上万,怠慢了这位主子,后果是他们无法承担的。
自己则是去扶她起来,她的身子刚一离地,白渊就感觉有一股大力在拖着她向下。
白渊:这人看着不多肉怎么这么沉。
好不容易把她拖回去,白渊躺在沙发上喘气,一边喘一边吐槽:这人怎么睡得这么死,这都不醒,累坏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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