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烊狼狈离场的模样,白渊心情大好,便叫刘经理把凌放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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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放跟着刘经理走进去,只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皮肤白皙,身材姣好的年轻女人,面具虽遮挡了她大部分脸,但那双桃花眼还是能让人猜出这是位绝色美女。
看着凌放过来,白渊眯了眯眼睛,往桌上扔出几沓钱,说:“干得不错,你帮我赢下了格湖岛,这些归你了”
凌放走近,拿走了五万块便转身欲走。
“剩下的是赏你的,不要吗”白渊问道。
“不用了,按着原来商量好的就行”,凌放边走边冷冷回答道。
白渊对她愈发好奇,在她要出门时叫住了她:
“请留步,你叫什么名字”
“抱歉,这关系到我个人隐私,无可奉告,但你可以叫我青狼”说完,凌放就大步走了出去,只给白渊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此时的凌放给白渊的印象就是一匹桀骜不驯,凶狠嗜血的野狼,但越是难以掌控的东西越容易激起别人的征服欲。
“有趣,有趣的很,不过她为什么叫青狼啊”白渊转头问刘经理。
“小姐,您有所不知,她之前为救一个女孩,孤身一人与三名持刀小混混搏斗,当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站在血泊之中,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身旁躺着三具尸体,我永远也忘不掉,她当时那嗜血而疯狂的眼神,简直跟一头撕咬猎物的狼一般,我看中她的功夫,向她发出邀请,她刚好需要钱,就同意了,来这以后,大家都喊她青狼,她也没有拒绝,就一直沿用了下来。”
“这样啊,那帮我查查她,顺便派人留意一下她”
“好,我这就去办”
白渊眸中闪着一丝不可捉摸,此刻她有想把这头狼驯化的想法。
……
赌场门口
等凌放办完事出来后已经是半夜12点了,外面一片漆黑,唯一发出光亮的只有天空上寥寥几颗星星。凌放打了辆出租车,在抵达小区后,在门口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还有一束微弱的光,不算明亮,足以帮她驱散周围的黑暗。
“姐,你回来了”凌涵的声音传来。
凌放闻声看去,只见凌涵拿着一个手电筒站在路口。
“大晚上不睡站门口干嘛,还有大半年就要高考了,注意休息”凌放责怪道。
“晚上太黑了,我来接你”凌涵小声答道。
虽然这看起来是儿童才有的戏码,但凌放心里还是涌上一股暖流。
“果然是小孩子,我可是成年人了,我可不像你一般胆小”
随后,凌涵被凌放牵着一同回家了。
第二天清晨
凌放为了让凌涵安心学习,早早起来给凌涵做了早餐,把她叫醒,再给她当月生活费,才揉揉惺忪的睡眼,回到房间继续睡回笼觉。
听说凌鼎城他们最近在攻克一个大案子,天天不着家,所以当她再醒来时,桌上还剩着两人份的早餐,虽然是常态,凌放心中难免有几分失落。
时间已经来到八月中旬,各大学陆续发布了入学通知,凌放也接到了航空学校的入学通知,时间定在了九月一号,除去车程已经只剩下几天时间了。
凌放又被朋友们叫出去打篮球,打得正酣时,却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哟,这不是手下败将吗”一道嘲讽声远远传来。
“又是他们,真是冤家路窄”
“敢不敢再来比一场,谁输了就把场地让出来”对方挑衅道。
“来就来, 谁怕谁”
因为上场凌放的精彩表现,比赛一开始,对方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一群人防守她一个人,却没曾想,这场他们并没有以凌放为核心输出,而是另一个叫齐舟的人,齐舟的球技不输于凌放,在其他队友的配合下,疯狂得分,等对方反应过来时,比分已经不可挽回,他们输了。
比赛结束之后,齐舟被众人抛上天空,欢呼声一阵接着一阵。而敌队则是一言不发,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溜走了。
“齐哥万岁≧▽≦”
在大胜之后,齐舟请客相约晚上去喝酒庆祝,顺便叙叙旧,毕竟马上就要分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聚齐。
等她回到家,凌涵还没有放学,凌放回房间洗了个澡便系上围裙,跑去厨房给凌涵准备晚饭,做了她最爱吃的清蒸鲈鱼和糖醋排骨后,放入保温箱,贴上字条后便赶去赴宴。
今天凌放难见地穿了一条黑色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中浮现那天穿黑裙的女人,凌放觉得自己魔怔了,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她,还情不自禁地穿了跟她一样的衣服。
进入酒吧,找到他们说的包厢,刚打开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看着他们一个个人张大嘴巴,忘记动作,仿佛看到了什么罕见的奇迹似的,就连平常不苟言笑的齐舟脸上都露出一抹异样。
良久,凌放打破了眼前局面,蒙圈地问道:“额……,各位,这是怎么了”
仿佛禁令解除,齐舟率先破冰:“没事,我们就是觉得你跟平时不太一样”
“对对对”
“齐哥说得对”其他人连忙附和道。
“不好看吗”凌放追问。
“好看,特别好看”众人异口同声。
凌放心想:也难怪他们这样,今天穿的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哈,毕竟之前要么是短裤要么是工装裤,活了二十几年,穿裙子的次数还是屈指可数。
“来来来,今天难得一聚,喝喝喝”
大家互相敬酒,一杯杯下去,凌放实在遭不住,向众人解释,去洗手间缓缓,一进洗手间,她就趴在洗手台上面干呕,出来后,走廊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难得鲁莽一次,她架不住好奇,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跟过去,一个转角,人突然不见了,一道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是在找我吗”
凌放被吓到抖了一下,自知理亏,便识相地说:“抱歉,认错人了”转身欲离开。
却被一个身形高大的保镖挡住去路,凌放连忙往后退,却不小心跌在了后面的人怀里,连带着身后的人一起往地上躺。
后背触碰到了一片柔软的区域,凌放狐疑但没有动作。
白渊一愣,感受着身前人的温暖,低头看向她,凌放恰好也抬头看她,两人目光对视那一刹,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白渊心跳不知怎的开始加块,耳根处开始发烫。明白了她的状态,也意识到现在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但不知为何还是任由凌放在她怀里扑腾。
保镖不识相地赶紧走过来把凌放拉开,小心翼翼问道:“小姐,你看……”
“唔,别碰我”凌放挣扎意图挣开他的手。
看着喝断片的凌放,白渊无奈道“查查她是从哪个哪里出来的,哪里来回哪去”
这下轮到保镖愣住了。
看着他迟迟不动,白渊怒道:“怎么,你听不懂我说话了吗”
保镖慌忙应道:“没没,小姐,这就去”。刚想直接把人拦腰抱起,却隐隐感觉有一道目光在凶狠地盯着自己,于是他最后切换为扛起凌放一只手。
保镖边走边想:这还是咱家的大小姐吗,上个这么做的人已经被打到半身不遂了,属实奇怪啊。但上次那个人是个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他就这么安慰着自己刚受巨大震撼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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