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建木这几天过得很是快活,楚青易(微生珠星)的奉承让他每天活在云端之上。
微生珠星的纯情崇拜直接降服了上官建木的脑子,让他变成了陷入爱河的傻小子。
这一晚,上官建木享受微生珠星的爱心晚餐。
这次陪同微生珠星的为什么是塞西莉亚·图尔斯?因为塞西莉亚·图尔斯是魔药师。
每个人物身旁必不可少的职业是魔药师。
跟随伍承安返回剑齿虎基地的为什么是祁香巧、代绮晴、子车白凝?代绮晴是魔药师,子车白凝在六女中武力最强。
节思萱的七仙子除了代绮晴外,还有两女的副职是魔药师,一个是纳长钰,另一个是路依然。
上官建木的默咖天团中有三位魔药师,从中可以看出节曜灿对他的关心与爱护。
不过今天的爱心晚餐,上官建木并没有让碍眼的木头出现。
微生珠星的爱心晚餐自然加了料,这种料叫束心傀儡魔药。
功能:人心被束,变成傀儡。
微生珠星看着上官建木吃下加料的美味,喝下加料的美酒,眼睁睁看着兴高采烈的上官建木缓缓变成白痴的模样。
她就这样安静看着,眼神中的爱意绵绵逐渐散去,最终冷冰冰。
塞西莉亚·图尔斯扯下虚伪的面具,就要动手,被微生珠星拦腰抱住:“好了,不生气,咱们不生气,为了任务嘛。”
“要不是为了任务,老娘弄死这个癞蛤蟆!”塞西莉亚·图尔斯依旧愤愤不平。
微生珠星笑嘻嘻亲了一口,道:“好啦,快干正事吧。”
说完,她毫无形象地躺到沙发上,春光肆意挥洒,娇媚道:“认真工作呦,有奖励的呦。”
塞西莉亚·图尔斯嘿嘿笑道:“乖乖等我,很快的呦。”
塞西莉亚·图尔斯开始诱供。
吃了束心傀儡魔药的人,就相当于傀儡,没有自主意识,只有被动服从。诱供是门学问。
比如:塞西莉亚·图尔斯想要问上官建木和节曜灿有没有私密视频,不会直接问出来,因为直接问根本问不出来。
她需要先问:“你喜欢拍视频吗?”
“不喜欢。”
“为啥不喜欢?你讨厌被拍视频?”
“是的。”
“节曜灿喜欢拍视频吗?”
“喜欢。”
“拍过你吗?”
“拍过。”
“你俩一起拍过吗?”
“是的。”
同道中人自然心有灵犀。
这种爱好属于收集癖的一种,不过收集的东西不那么健康罢了。当成隐私的一种可以,公之于众那就十分恶心人了。
打个直白的比方:为什么会有厕所?因为当众拉屎是很恶心人的行为。
不健康的东西自然会引起人们的反感。当遭受恶心足够多,厌恶会生;厌恶够量,恨意产;恨意终将变成仇。
塞西莉亚·图尔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多问了一句:“你有吗?”
“有。”
“什么?!!你有!!!”两女异口同声,大喊。她们真的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是。”
“藏在哪里?”两女齐声问。
※※※※※
节曜灿这几日真的很忙,他真的没想到节阿亨拿着鸡毛当令箭,对天圆观进行全面骚扰。为了防止意外发生,他选择亲自坐镇。
天圆观算是裕铭盟第二派系,如今天圆观的总资产只占裕铭盟三成左右,其中一成是抢来的战利品。
节阿亨心有灵犀的合作者便是损失资产的复仇者,但是和天圆观作对的可不止这些复仇者,天圆观内部也有人暗中参与。
节曜灿知道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天圆观一把手并不名副其实,他也没啥办法,只能等成为盟主之后,再慢慢优化环境——让自己过得舒坦的环境。
突然,节曜灿收到节阿亨的心灵电报:今晚儿喝一杯?
节曜灿:事务繁忙。
节阿亨:看个片儿,有没有兴趣?
节曜灿:什么片儿?
节阿亨:不会让你失望的片儿,错过了可别后悔!
※※※※※
漆黑一片的郊区外出现一座小酒馆——刚刚落地不到一分钟的新生小酒馆。这是座魔法小酒馆,四五人饮乐刚刚好。
魔法屋是最佳的旅行设备,不过造价昂贵,最低售价10龙币。
魔法小酒馆内,两人对坐,都是男的。
节阿亨肆意懒散,坐没坐相,只管自己舒坦,他人爱咋咋地。
节曜灿微笑着。
节阿亨晃着腿,呵呵道:“咋了?不想和小爷喝酒,你看你那虚伪的吊样,都不稀罕说你。”
节曜灿依旧笑眯眯,没有丝毫改变,道:“你还是有自知之明,我以为你真的是个眼瘸的傻小子呢。”
“哎呀!既然你不想和我喝酒,那咱们也就别喝了。给你一个片儿,开开眼,那两位主角你应当万分熟悉。”
节阿亨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中飞出一个光盘。节曜灿轻轻接到手中,同时他的手中出现一台笔记视频播放器,放入光盘,看到了里面的内容······
他面色瞬间难看了三分,但他并没有着急关上,反而认真观赏。
节阿亨没有催促,没有言语,反而自饮自酌,十分自在。
视频播放结束。笔记视频播放器给出的结论:视频是原件。这没有出乎节曜灿的预料。
节曜灿叹了口气,道:“阿亨这是何必呢,你若是想要找些事儿干,我们哥俩可以好说好商量。何必如此,何必如此呢。”
节阿亨哈哈大笑,道:“真的?你舍得?但你观里的那些老东西会同意吗?如今这样不好吗,我给你造了一个好台阶。”
节曜灿点了点头,叹道:“那我得谢谢你,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谢谢你。”
节阿亨发觉节曜灿不是说笑,笑道:“怎么了?真的遭受打击了,被一个老爷们儿击倒了?”
节曜灿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次的意外给我提了个醒,十分重要的提醒,我以前太飘了,以后需要脚踏实地。”
“戒了?”
“暂时。”
“你图什么?老子很好奇?能解解惑吗?”节阿亨十分好奇——真心实意的好奇。
“道不同不相为谋!对牛弹琴的事,老子不干。”节曜灿笑道。
“说句真话,你这是一种病,心理疾病。”
“我知道,但我战胜不了那种冲动。你······不会明白的。”节曜灿笑道。
“你真的太弱了,你的心理创伤能和老子比?算了,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未来说不定还会发扬光大呢。”
节曜灿突然问道:“若有那一天,你会怎么办?”
“哈哈!一个错误的问题竟然会产生错与对的争论,那时的世人都莎比了呗。”节阿亨大笑。
“世上哪有对错,不过是相信的人多了便是对。所以·····有些东西即使错了,但只要相信的人多了,终将会由错的变成对的。”
“嗯,这话说得有水平。但是·····大自然本就分了阴阳,定了黑白,你见过发情的公狗骑公狗,发情的母狗骑母狗吗?你见过发情的公猪骑公猪,发情的母猪骑母猪吗?”
“没见过······”节曜灿突然惊醒,大骂道:“狗日的!你竟拐弯抹角骂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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