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十年前的耶路撒冷城内,雅克希和瓦迪斯都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娃娃。
那时的雅克希还很幸福,早早就觉醒的能力也让她感到很骄傲。雅克希有一个好朋友,名字叫瓦迪斯,他的爸爸是个商人,家里很富有,大家都很羡慕他。
但有些伙伴却看不惯他,虽然瓦迪斯经常跟着父亲外出行商很少呆在城内,可他还是会被大家欺负和无情的辱骂。
虽然大人们总不提那件事,但大家心里都清楚,瓦迪斯不是他爸爸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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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瓦迪斯不是自己爸爸生下来的孩子,但这也不是被欺负的理由,大家都不愿意和他玩,雅克希愿意,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瓦迪斯究竟有多好。
他懂的东西比大家都多得多,大家每天都生活在耶路撒冷城内,哪里都没去过,大家才是可怜的人,瓦迪斯比谁都要幸福。
日子平静的久了,过的顺了就要经历灾难,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耶路撒冷城在某一天里被巴比伦人一举攻破,雅克希的邻居们都非死即伤,昔日充满人情味的街道只剩残垣断壁,漫天的黄沙无情的吹刮众人的脸庞,就连最心爱的妈妈也永远被埋藏。
“雅克希,你一定要健康快乐的长大。”
“妈妈!!!”母亲带着雅克希跟着人群一起逃离,但有一个疯子,将火球投掷在人群中,享受着众人被火烧时痛苦的呻吟声。
母亲的背部被砸了个正着,虽然雅克希拥有治愈的能力,可火是克木的,在火面前,雅克希无能为力。
“活下去。”妈妈被后面的人踩倒在地,数不清有多少人脚踏过她的躯体,雅克希被人群往前推着走,妈妈却永远留在了那里。
一路上碰见了很多人,小部队逐渐壮大成大部队,后来雅克希碰见了自己的爸爸,那天爸爸像往常一样外出工作,谁也想不到城会突然被攻陷,一切都始料未及。
她以为碰见爸爸就可以把紧绷的神经放下了,事实上往后的几天她都是那么认为的,但爸爸好像不那么认为,因为当爸爸知道妈妈死了后就总出现幻觉。
“亲爱的,原谅我。”爸爸总是在忏悔,即便身处沙漠,即便死亡伴随。
“别用像妈妈一样的眼睛看着我,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妈妈才会死的!”爸爸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憋红了脸,因为疲惫早就没有力气反抗。
大家表情淡漠的看了我们一眼,不给予理会,在这沙漠中,多待一秒钟就多加一分脱水的风险。
“啊啊啊啊!”爸爸挖走了我的眼睛,并将我丢弃。
我晕倒在地,在醒来时大家都不在了。
“好痛。”滴在沙地上的血液,长出了倔强的生命之花。
她所走过的路,滴下来的汗液都长出了绿叶,沙漠的原住民惦念着她,见她身边没有人相伴,残忍的强暴了她。
“你凭什么以为我们会帮你?”沙漠里的原住民领地意识很强,他们的生活态度很原始,任何想法都出自本能。
年幼的雅克希无法逃脱,他们的领头人也拥有能力,沙子底下钻出一条巨大的王蛇挡住她的去路。锋利的獠牙比雅克希的身体还大,只轻轻碰上一下就会立刻毒发身亡,就更别提咬上一口了。
无法逃离,王蛇卷起的沙子轻易就将雅克希拍打在地,鼻腔吸进细沙,无法呼吸。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数不清有多少人,下体被残忍撕扯开,他们见雅克希的血液和汗液可以生出绿植,更是兴奋,每个人都卖力的干活。
发泄完了,更有甚者将其割断手腕上的血管,拽着两脚转圈,所及之处遍地生花。
等流不出一滴血的时候,就草草扔到某处,再也不管了。
死了吧,该死了吧,没有人在经历大出血后还能活下来。
妈妈说,活下去。
拜她强大的治愈能力所赐,体内的细胞在慢慢的造血,她的本能是不想死的,所以她活下来了。
爸爸疯掉了,这个世界上,只剩瓦迪斯还值得她在乎了,但是,她该去哪里找寻他。
埃及城内很繁华,经常会有从别处来的人行商,在这里,或许能够遇见他。
不停更换新的细胞,能让她达到某种意义上的永生,她的容貌不变,瓦迪斯才能认出她,于是这一等,就是八十年。
八十年后,雅克希的一成不变的生活发生了改变,她短暂的得到被重视的感觉,这八十年来她孑然一身,内心早已荒凉一片,她早已确信那个人是不会来的,她活着,只是因为妈妈想让她活着,仅此而已,她一直这么欺骗自己。
她一直跟随着那个女孩,即使自己常常被无视,但当那女孩时有时无的透露出在乎的模样时,她久旱的沙地就像得到甘霖一般喜悦。
她想,就算是当一个跟屁虫也好过一直浑浑噩噩的活着要来的强,于是她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度过了短暂的半个月,可半个月后她又听到了那个她许久没听到的名字,瓦迪斯·阿法特。
原来他早已换了姓氏重新来过了,她居然还傻傻的等待怀念从前,真可笑。
当这世间唯一值得牵挂的人也死去后,她的存在也失去了意义,“妈妈。”只有妈妈一个人是真心爱着我的。
她看到依然年轻的母亲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微笑着伸出手想要拥抱自己,而自己,也看到那个尚且年幼的自己兴高采烈的跑进母亲的怀里。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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