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榻上,艳娘轻轻推了推身边睡死过去的材大官人。
“大官人?大官人?”
见他睡的很死,没有醒来的迹象,于是艳娘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看着起床躺着的上横七竖八的材大官人,艳娘冷哼: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还想要上。我的。床?”
然后觉得不解气又伸腿使劲在他身上跺了他几脚,一口恶气出了后她才去把床帘拉上。
然后转身后看着门外趴在门上的背影,冷呵一声:
“这不要脸的腌渣货!”
然后用手捏着嗓子掐着喉咙,清了清嗓子,尖声叫道:
“啊……柴大官人………你轻…点…啊……”
说完后转身又把床头的蜡烛吹灭。
门外偷听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砸砸嘴,看着暗下来的房门,意味深长的离开。
艳娘走到桌边后先把香炉里燃着的香熄灭。
又把香灰倒进了布袋里,然后起身进了内屋去藏起来。
回来后又换上另一种香,等一切都做完了,最后把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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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外的冷风一阵阵刮进来,立刻冲散了满屋的香味。
艳娘坐在椅子上靠着墙,眼神死寂般的看着窗外的街道。
就那样一直静静的坐着,仿佛成了一塑雕像,直到深夜………
清晨,一缕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
艳娘忙从椅子上坐起来。
轻轻地关上窗户后又轻手轻脚地进到了内室,把外衣脱下扔在地上后,然后轻轻地躺在 了 材大官人的身边。
趁着天色还早,她准备再睡一会,毕竟昨晚坐了一夜,确实很累 人。
艳娘睡着不久后,材大官人突然睁开眼,看了看还在睡的艳娘.推醒她,忙问道:
“几时了?”
艳娘睁开迷蒙的双眼,等意识清明了看了看窗户,才道:
“应该是巳时了吧”
材大官人吓的赶忙跳下床,穿上衣服,嘴里直嚷嚷道:
“完了完了,这次回去晚了,家里的母老虎准得发飙!”
艳娘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穿衣服,生气的嘟囔:
“怎么?这么无情?这就要走?”
材大官人一把打开艳娘的手,恐怕她缠上自己。
“别以为跟了老子 一 夜,就能缠上我!快滚开!”
艳娘被无情的推开后顺势的趴在被子上使劲哭:
“你这没有良心的 死 鬼……呀……”
材大官人衣服穿好后,匆匆出门,没看艳娘一眼,就走了。
老妈妈进来后看着还在床上哭的很大声的艳娘,然后转身离开。
等屋里屋外看热闹的人全走了后,艳娘转身躺进床里盖好被子又好好的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艳娘去找老妈妈,表示她要出门买点胭脂水粉。
因着昨日艳娘没少给她进账,老妈妈很满意,于是爽快的答应让她出门。
艳娘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临河的一处酒楼。
她索性上了酒楼,然后就坐在二楼雅间里点了一壶茶水后静静地坐在窗边。
看着楼下热闹的街道,来往的行人。
艳娘觉得这个世界与自己格格不入。
“真热闹啊………可惜………这样的人间不属于我……”
“我们这样的人……难道注定要烂在这污泥里……”
“这世间……哪还有我们这些女子的容身之地……”
直到天色黑下来,艳娘起身下了楼。
她站在桥上看着灯光下忽明忽暗的河面。
“扑通………”
“不好了!有人跳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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